做坏事的样子,谁做了坏事还大摇大摆的呢?当然是要偷偷摸摸的,那才对得起做坏事的气氛了。
手脚并用爬了一会儿,伊曦儿感觉自己的脑袋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门,露出笑容,四肢终于得到了伸展,站立了起来。
偷偷地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睡觉,但是抱着一床棉被的宇文博,露出邪恶的笑容,头也不回地走了。
左拐,右拐。
伊曦儿走了一圈,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在船上,觉得不对劲,不过她不想想那么多的事情,反正现在是四下无人,只要她一狠心,一咬牙,纵身一跳,那么自由就在她的身边了。
可是,等伊曦儿站在船板上面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上一次跳海那是不可逆的突发事件,可是这一次自己要跳下去可就有点犹豫了,那得多大的勇气啊。
好吧,她承认,是她最近生活实在是太过安逸了,所以养出了个娇滴滴的毛病了。
可是,自由就在眼前跟他挥手了呀,她怎么能够就这么放弃呢?那是不对滴,那得多对不起自个儿啊。
于是,伊曦儿深呼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准备用力一跃,然后就此离开宇文博的身边,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从此就是她的生活了。
冰冷的海水在夜里愈发显得刺骨,进入海里的那一刹那,伊曦儿心里收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怀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博的属下居然没有人出现,可是现在不管了,宇文博已经被她迷倒了,只怕现在已经昏睡当中根周公正在下棋呢。
想要逃跑的心老早老早就有了,所以麻药有的是啊。
只不过偷偷地藏在了口红里面,宇文博在婚礼上面吻得忘我的时候就已经中了迷药了,只不过药效比较迟了一些而已。
嘿嘿,她可是全天下最最聪明的女人了。
宇文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赢得了天下,但是输了她。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妈呀,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伊曦儿觉得自己的气息差不多的时候,准备到海面上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不但不能上去海面上,反而被那一股力量拖着往海底更深的地方而去。
这一下,吓得伊曦儿差点尖叫出来,不过好在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在海底,一尖叫的话直接就窒息了,明天的太阳也看不到了。
没有了氧气,伊曦儿努力憋着,在海里面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心想着大概是海草绊到了脚踝了,只要割开了海草就好了。
一弯腰,伊曦儿准备扯开海草,谁知道手腕也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
这不是海草,有温度的?
那是一双手?妈呀,宇文博什么时候跑到海底了?
如果是以前的伊曦儿,她会直接吓傻了,或者觉得上天在跟她开玩笑,脑子进水一次也就算了,又来第二次。
可是现在的伊曦儿即使不看宇文博,只凭着触摸的感觉就能够知道宇文博,或者是凭借着宇文博的气息就能够知道宇文博在哪里,虽然刚刚她小小得意了一下妈呀第一时间发觉,不过那完全是因为海水阻隔了人体的气息,所以让她反应迟钝了一点。
可是,宇文博现在是想要干什么?她已经憋气憋得快要挂了,肺都要爆炸了,干吗还要使劲地把她往海底下面拉呀?
其实,宇文博根本就没有中了伊曦儿所谓的什么迷药,那些药早就被他换了,而他在伊曦儿跳进海里的那一刹那也跟着往下跳,并且迅速潜到更深的地方,然后拉住了伊曦儿的脚踝,因为夜里很冷,泡在海水里面就更加冰冷了,以至于伊曦儿第一感觉是冰冷的海草。
宇文博早有准备,身上背着的是氧气瓶,不过他很狂妄地没有时刻在用,而是吸够了氧气以后,找到伊曦儿的嘴巴,强行撬开,然后把嘴里的氧气过渡到伊曦儿的嘴巴里面,然后自己才又吸了一口氧气。
伊曦儿得到了氧气以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反正也没有想过一次就能够逃得了的,所以伊曦儿反而不再急躁了,她是对于每一次的计划都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心,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可是准备了八种逃跑方案的,反正她不着急在一时,所以有点优哉游哉,若不是海水实在是太冷了,她倒是还蛮想要呆在海水里面的。
在海的世界里面,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轻松和自由,伊曦儿很喜欢大海的感觉,不过,她不喜欢忽然强行把她的氧气夺走的宇文博。
宇文博一手将伊曦儿抱住固定在怀里,一手按下伊曦儿的脑袋,强行进行接吻,伊曦儿不答应啊,于是就各种的挣扎,可是挣扎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伊曦儿。
因为挣扎的时候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氧气了,不到一会儿伊曦儿就发觉不对劲,宇文博还是老神在在的,而自己已经累得喘不过气儿来了。
狠狠地瞪了宇文博一样,示意宇文博给她一点点氧气。
宇文博却仿佛没有看到,径自指了指嘴唇,露出微笑,等待着伊曦儿自己送上去给他轻薄。
伊曦儿不敢反抗,乖乖地亲了亲宇文博的嘴巴,然后忽然用力压住宇文博的脖子,自己主动大口地从宇文博的嘴里截取宇文博剩余的氧气。
不过,那也只能够让伊曦儿放松一会儿,因为很快她就又憋气了,然后再一次自己送上门去给宇文博轻薄。
如此周而复始,等到宇文博把背上的氧气玩得差不多的时候,宇文博这才带着伊曦儿跃出了海面。
伊曦儿涨红着一张圆圆脸,努力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恨不能将宇文博拆了直接吞到肚子里面去才能够解恨。
夜风一吹,伊曦儿来不及对宇文博做出什么犯罪的事情,自己就先打了个喷嚏。
宇文博眉头一皱,上了游艇。
已经有人准备好了干净的干毛巾和热茶,宇文博先把伊曦儿擦干了,奉上一杯热茶,然后才动手替自己身上擦干。
“你是不是想要谋杀妻子啊,才结婚就想弄死我不成,我是跟你有仇了吗?”伊曦儿喝完热茶,觉得身上一股热气上涌,压下了身上的寒气,这才有力气冲着宇文博大吼。
说着,伊曦儿觉得不解气,银牙一磨,再也不客气了,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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