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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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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篇:你又奈我何(1)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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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一份功劳,所以希望姐姐和姐夫不要改变了小宝的本性,如今的小宝甚好,以后就让他这样自由成长下去,不要对他束缚太多。”

    九雅脸一黑,什么叫小宝的降生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他有什么,那厮为什么要把这话说得这么不清不白引人误会?

    明知宋宝文心里有疑惑,九雅也不便解释,有些事情,恐怕会越描越黑,再加外面的一些传言,那么最好的解释便是不解释,任别人去想好了。

    她把话题转开,两姐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好一会,小宝总算从众长辈当中脱身,长途跋涉后,九雅早已命人备好了丰盛的饭菜,这才领了他去梳洗一番后,才看着小宝斯文地吃着饭。

    看了好一会后,她不由一脸怜爱地道;“小宝……”

    “娘亲,我再次郑重申明,我不叫小宝,这个名字让我感觉自己很白痴,其实娘亲可以叫我拓跋……傅御南。”小宝顿住筷子,望着九雅不紧不慢纠正道。

    他的眼瞳乌黑而澄澈,天青水蓝,不带一丝杂质。

    听着他不疾不徐的纠正,对着他珠玉般的眸子,九雅只想抹汗,这孩子才七岁半,无论是说话还是神色,怎么让她有一种面对拓跋玥的错觉?但是真正仔细去想,可是又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叫她娘亲,认真辨认着各房亲戚,一脸恭敬孝顺乖乖的样子,是哪里不对呢?

    她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对了,少了儒慕之情。完全就是拓跋玥那种让人莫测高深的感觉,这孩子……

    她笑弯了眼,拍着他的脑袋问道:“傅御南?这名字不错,谁取的?”

    傅御南很无语地抓住她乱拍的手,“自然是舅公取的。还有……”他习惯性地抿了抿嘴,把九雅的手放回她怀里,叹口气道:“舅公一直说娘亲是个很直白的孩子,我总是不相信,想不到娘亲果然还是让舅公说准了,连拍人脑袋这么弱智的动作都做得出来,难道娘亲就不担心把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给拍傻了么?”

    九雅再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她捂住喉咙连声咳嗽。这小子,怎么就把拓跋玥那自吹自擂自我标榜的恶习也学了个全呢?

    在旁边侍候着的春菊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对对,殿下长了一颗聪明绝顶的脑袋,娘娘以后应该改拍为摸,这样才有利无弊。”

    傅御南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娘亲想对孩儿表现亲溺之情,给我夹夹菜缝件衣袍什么的,极具意义又脱俗,都很能令人上心,以后就这么办吧。”

    九雅实在受不了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一个爆栗就敲到了他脑门上,佯装怒道:“臭小子,竟敢教训起老娘来,是不是自小没吃过我的家伙皮痒得紧啊?”

    傅御南被敲得捂头直哼,忍不住拧着眉毛大叫道:“娘亲,你怎么跟个菜市场的泼妇一样?不怕有损你的声誉么?”

    九雅挑了挑眉角,皮笑肉不笑道:“教训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损了我的声誉?母教子,天经地义。”

    她说着又待举起手指又敲,傅御南捂紧脑门哇哇叫,“娘亲,你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我又没做错什么,又凭哪条哪款教训我?”

    终于懂叫嚷了,这才有点该有的孩子气嘛。九雅揉着手腕,咧开嘴正要对傅御南进行一次彻头彻尾的洗脑大训,身后却传来极不合时宜的说话声:“大哥就不要指望母后私底下会对人温柔视之了,她常常穿着男装去学堂讲课,对着那些顽劣又蠢笨的人时常打骂之,她的言行已经彻底与那些菜市场的泼妇接轨,不要再对她怀任何美好的奢望。”

    傅御南闻声抬起头,就见一个六岁左右长得粉雕玉琢的男孩子一脸不高兴地走进来,他立即眼睛一亮,刚才的不快立即抛诸脑后,站起身来瞪大眼稀奇道:“咦?既然称我娘亲为母后,难道你就是那个小我一岁半的弟弟?”

    傅牧歪着头在他面前站定,定定地看着他,好半晌后,才希冀道:“不错,我叫傅牧,母后天天念着大哥,今日总算是把大哥盼回来了,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吧?”

    傅御南没有回答,只是笑眯了眼看他,两兄弟互相盯视着,毕竟血脉亲情,居然是越看越对眼,片刻之后,两人很快就混熟了。

    两兄弟初次见面就这般友好,九雅正巴不得,顾不得训人,立即安排两兄弟坐在一起吃饭,同时指着傅牧严肃道:“回来得这么早,功课可有作完?若是半途和刘业康一起偷跑回来的,小心母后回头再也不让你和他玩。”

    刘业康是雪晴的儿子,和傅牧年龄相仿,那小子一张嘴巴甜得很,见人都是先笑再说话,叫起人来哥哥姐姐叔叔伯伯不离口,到哪都讨人喜欢。由于傅牧时常脸沉生硬,一起读书的侍读都惧怕他,甚少同龄玩伴,偏刘业康胆大,总和他嘻嘻哈哈,所以傅牧算是和他合得来。不过九雅却不甚喜那孩子,那孩子除了一张嘴巴甜以外,歪主意太多,常能挑起侍读之间的矛盾,不看小,将来定是个阴险惹事的主。尽管他不敢把那些歪经用在傅牧身上,但是不得不防着一点。

    傅牧撇了撇嘴,“母后认为牧儿是那种没有主意的人吗?我干嘛要和他一起偷跑?不用母后操心,我全做好了才回来。”

    九雅哼了一声,“没有就好。”

    她对这个只有六岁的儿子有一种近乎无奈的感觉。这小子小小年纪,人长得好看之极,偏就那性子冷沉生硬。难道诚如当初傅誉他爹说的,五行缺水的人,只能外形俊雅,会少了温柔?而自从发现这孩子性格有些冷沉生硬的趋向后,傅誉便是放弃了要对他严厉施教的决定,都是请了年轻有学问性格外向说话风趣的老师教他,但是收效甚微。傅誉很是着急,由于他自己就是长于逆境都不忘笑对万事的人,他很担心孩子反而会在优越的环境养成极端相反的性格,便是任他自我发挥,只是不时扔给他不少有益裨益的书,让他自己在书上去学做人的道理。

    九雅则不以为然,由于长子不在身边,于是对傅牧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不仅对他管教严厉,有错立即就要指出,而且还会用罚来让他长记性。同时还会教他学习她自己所掌握的一切知识,包括认阿拉伯数字以及算术。所以弄到现在,小家伙专就亲近他父亲,对她这个严母却是抵触得很,说起话来,常常是有理就反驳,不留一分情面。

    傅御南偷偷瞄了九雅一眼,似乎看出了这个母亲眼里的无奈,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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