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了。确实,皇上是有这么个意思。不过恭喜二哥,听说是被冤枉的,只被抓进去一晚,害得我昨夜担心了大半夜。”
傅长亭嘿嘿一笑,小眼里的黑珠子散发着狼一个的戾光,“这还得多谢三弟的厚赐。当日二哥信任你,兴高采烈跟在你的后面出钱出力,结果却换来这么一着,二哥铭感五内,他日定当五倍奉还。只是这样的结果可能让三弟失望了。”
傅誉却是不怕,一步不让道:“那就多谢二哥了,如若没什么事情了,我们就要失陪了,我们现在得收拾明天出门的东西了。”
傅长亭果然退开了几步,脸上依然挂着憨憨地笑,“是么?其实我也该去收拾东西了,忙了一大早,又叫人准备了很药材,明天我们倒可以一起上路了。”
九雅听得身体连震,从后面站出来盯着他,“你准备药材,明天和我们一起上路?”
傅长亭笑眯眯道:“看来皇上还没告诉你们啊,三弟媳去疫区救治病人,我则负责出药材,务必要让三弟媳到时候能在疫区大展手脚,将那里疫情全部控制住啊。哈哈……”
说完,他竟是一反常态的转身大笑而去。
留下傅誉和九雅一脸惊震之色,皇上究竟想干什么?
傅长亭回到软香院里,春梅早在门口等候,一见他出现,立即流着眼泪扑了过去道:“爷,您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婢妾急得都不想活了……”
傅长亭倒是心情好,拍了拍她,“就知道爷没白疼你,让爷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个不想活法?”
春梅揉着红了的眼睛,傅长亭抬起她的下巴,果然见她珠泪涟涟,大笑道:“果真是想着爷呢,好,爷以后一定好好慰劳你。二奶奶呢?”
一听他问二奶奶,春梅只觉整个身上的血都急速流动起来,看来振奋人心的一刻就要来临了。昨天三少把那小册子拿给候爷看,候爷大发雷霆,二奶奶却成了鼻涕虫一样,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就算是回了屋子里,也不见她挪过身,看来她这次要倒大霉了。
她装着惊恐的样子道:“二奶奶还在屋里没起身呢,爷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傅长亭嘿嘿一笑,放开春梅,径直往内室走去。一进门,果然见闻采荷还躺在床上,他过去就将她头发扯住往地上一扯,闻采荷捂着头皮疼得眼泪都出来,却是不敢出声。穿着亵衣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赶紧就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傅长亭已经从萧氏那里听到昨晚的事,他现在反正正面目已经暴露得差不得,也不再遮掩,示意春梅把门关上,然后一脚踢在闻采荷腹部,待闻采荷躺倒的时候,他左脚狠狠踩住她脖颈,咬牙切齿道:“贱人!居然敢整我?把我的好事都说出去,胆子可以上天了。难道忘了老子的手段?”
闻采荷眼泪默默地流,睁开眼低声求道:“爷,饶了我这一次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傅长亭冷笑着,春梅知他要对她下狠手了,心里特别畅快,想到之前闻采荷加在她身上的巴掌和恶打,便蹲在闻采荷面前居高临下道:“二奶奶,你这可是在害爷呢,不为着自己的夫君着想,只帮着外人,还差点让爷遭了难,这么毒的女人,爷怎么会饶?”
她说着就一耳光狠狠扇在闻采荷脸上,脆响声让她心里更无比的快意,原来当一个可以高于别的女人的人是这么个滋味,少不得日后就这般过日子才好。
傅长亭见她出手狠辣,眼里绿光连闪,收回了脚,像个变态一样回到了床上,然后对春梅邪笑道:“这个女人现在就跟牲口一样,春梅,你想怎么出气都行,爷就在旁边给你押阵。”
闻采荷大骇,春梅大喜,不待闻采荷有所动作,她上前就把她的头发揪住,先是狠狠扇了十来个耳光,让闻采荷一时找不着北,然后就开始撕她的亵衣。闻采荷抱紧身子,她就在她身上脸上用指甲抓,嘴里更是兴奋道:“二奶奶的一身肉白嫩得很,日前打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怎样才能把二奶奶的白肉露出来给人观赏,想不到果然也有这么一天,二奶奶,欠下的总要还的,就别躲了……”
一个躲,一个撕,一个如小绵羊,一个如龇牙的大灰狼,傅长亭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指点春梅怎么下手,春梅得了他的支持,更是得劲,转眼就把闻采荷剥了个一干二净。她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竹条,一鞭一鞭狠狠抽在闻采荷细白的身子上,闻采荷在地上打着滚,血红色的伤痕很快布满全身。
傅长亭看得哈哈大笑,这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个人关在屋里说什么开心的事呢。
而待得有血自闻采荷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时候,傅长亭突然叫停了打得气喘吁吁的春梅,他把自己的裤子一拉,趴在闻采荷身上就直接推纵起来,看他那么忘情的样子,春梅在旁边看得银牙直咬。
不知过了多久,傅长亭侧目看到春梅死盯的样子,就要招呼她脱了裤子一起来,然而外面忽然传来安平候冷凌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成个阳瘘。
“二爷呢?”
小南在外面回道:“在屋子里和二奶奶姨奶奶说话呢。”
“叫他出来。”
接着就听到小南轻轻敲门的声音,“二爷,候爷来了。”
春梅吓得半死,傅长亭匆匆完了事,赶紧提起裤子回道:“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他示意春梅把闻采荷拖床上去,又小声警告闻采荷道:“给我老实点,如果敢出一声,你知道我会使什么手段。”
闻采荷现在跟死人一样,任春梅把她像拖死狗一样往床上拖去。
傅长亭一身整齐地开了门,一脸惊惧地走到安平候跟着,小意唤道:“爹……”
安平候打鼻孔里哼了一声,毫不给他留情面道:“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再对你媳妇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我马上就废了你。昨晚我已经在皇上那里下了保证,在你为朝廷当功折罪筹集药材去新宜期间,我就呆在候府里,哪里都不去,直到你把事情为皇上好生办完为止。”
傅长亭低垂着头,小眼在乱转,脸上却一片恭敬,“是,孩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那样的事,爹请放心。”
“知道就好。不是我亲自在皇上面前作保,你的认罪态度又好,皇上此次就不会绕过你,好好准备吧,明天动身后,一定要和傅誉两口子扶持着些,毕竟一笔写不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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