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他们纷纷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九雅,没有怜悯,没有惋惜,只有一种事不关已看热闹的兴致。
九雅轻蔑地回头看着老夫人,“老夫人,若是一般的女子,你们现在所作所为就是断送一条人命,这是叫损阴德。可是你们错了,就算你们一再陷害我,我都未死去,岂会为这点事情所打倒?你们今日如此对我,我不知道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但是请摸摸良心,你们所做的一切,真的对得起傅誉吗?我现在再说一句话在这里,人在做,天在看,当你们在害人的时候,老天也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另一个报应。”
萧姨娘冷笑道:“都已经被赶出府了,你还要咒我们么?报应?没做亏心事,我们怕什么报应?不要再啰嗦,快快走,我们候府门前都不容许有你这等贱妇停留,没的脏了我们屋门口!”
九雅已经不想与他们进行口舌之争,和雨蝶四个上了一辆马车,青衣魅影坐另一辆马车,包袱和他们放一起。
“少奶奶,我们这该上哪里去?”春菊很是担心,问道。
九雅给她拉了拉被踹脏的地方,“以后别那么傻了,那些人有什么好求的?要知道,你们就是我的家人,被他们打骂,就跟打骂我一样。我们虽然是女人,活也要活得有尊严。”
春菊懵了,有些感动道:“少奶奶别这么说,奴婢也只望少奶奶好。”
“要为我好,也要能审时度势,当时那种情况,老夫人和萧姨娘明明是谋划已久,她们怎么会放过我?”九雅笑道。
裴妈妈不知道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叹口气道:“少奶奶是准备回宋府吧?”
九雅摇了摇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宋府现在肯定不太平。我们先把马车停到那边,裴妈妈去看看情况,如果真出了事,我们就更不能回去了。”
裴妈妈依言让马车往宋府行去,过得一会,马车就靠边停了下来,已是到了宋府附近。但是还未下车,就看见道路上有不少衙役走来走去,九雅尽管心里有了底,仍是让裴妈妈下去打听了一下。过得一会,裴妈妈回来一说,果然,是宋府那边出了事,但是具体也不知是何事。
九雅沉吟了一下,现在她掺和进去也不起作用,只有等待时机再将宋府的人救出来。虽然,她对宋府里的人并无多大好感,但是除了肖氏一人,里面也有好人。而她现在占了原主的身子,那么宋家就是她的根,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还会以她的出身来论她的高低,这里就是这么个现实的社会。
于是她便吩咐前往静慈庵,她手里有钱,不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可是她现在想静一下,再想想将来与傅誉的路该怎么走。而佛门静地,正是她现在所需要的地方。
终于将瘟神送走,萧姨娘大感心里轻松,笑着将老夫人扶进厅堂里,傅璟雯身边的那个嬷嬷才又上前催道:“若是姨娘没有什么事了,现在可否随奴婢去太子府?怕是现在主子还在哭着呢。”
老夫人见她又来说话,奇怪地看了萧姨娘一眼,“你不是说是设的一计么?怎的璟雯还要哭?”
萧姨娘也是满心不悦,对那嬷嬷道:“戏都已经演过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回去吧,别等下你主子叫不到人。”
那嬷嬷愕然,“姨娘在说什么?演戏?奴婢没有在演戏。今天快天亮的时候,太孙殿下就接到人传回来的话,他说世子出事了,二十多个护卫被杀,世子坐的马车也翻到了山涧里,太孙殿下已经带了好多人去,也不知还能搜寻到世子爷?”
萧姨娘蓦然失色,站起来厉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嬷嬷点头,“奴婢绝无半句虚假,太孙殿下是今早才将这个消息让人传回府里,太孙妃听得当差晕过去,奴婢出来的时候,太孙妃正哭得伤心伤肺。”
萧姨娘腿脚一软,踉跄着尖声叫道:“怎么会这样?绝不可能会这样?我们清言那么样的人,怎么会死,我现在就要过去看看……清言一定还能救回来……”
老夫人这才知道清言出事的消息是真的,大口喘着粗气连连颤声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事是真的?”
而顿时之下,整个屋子里就传来了萧姨娘的痛哭声,她赶紧叫人备了马车,急急往太子府赶。老夫人如何能坐等这噩耗,亦是与萧氏同哭着前往太子府。她们两人这般痛哭失声,好像死了爹娘一般,立即就把才刚回了院子的人都惊了出来,刚才看了一幕好戏,待到这时才想起傅清言遇歹人的事,也不知他安危到底如何。
老夫人和萧姨娘哭丧而去,才进得太子府,就能听到傅璟雯还在啼哭的声音,太子妃在旁边劝解着。见她的娘家人终于来了,太子妃亦红着眼圈道:“老夫人和姨娘都节哀吧,如今越儿正派人在打捞搜寻,世子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
老夫人一来就听到了这么个确切的消息,当即就唤了一声“我的儿,”然后眼一翻,晕了过去,下人们又是好一阵忙乱。
萧姨娘走到傅璟雯跟前,傅璟雯一下子就哭倒在她怀里,“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大哥,如果不是我让他去武德,他也不会出这等事,姨娘,都怨我……”
萧姨娘只觉撕心裂肺的疼,嚎啕大哭道:“昨儿都还好好的人,怎的一下子就出了这等事?昨天他爹叫他去和他说几句话,我都等不及,就把他催了过来,哪里想到要出这等事啊?给他准备的夏衣,还有两件忘了拿,如今还留在那里没来及穿,这人怎的就出了事?老天,是不是我前世做了什么恶人,一定要这样惩罚我啊……”
她和傅璟雯一起又哭又数,整个屋子里都是哀声一片。而过得一会,安平候才得了消息过来,待得了确切消息,立即就叫人赶了马车前往出事的地方查看。
山道边,拓跋越迎风而立,不少人被他命令着往山涧下去搜寻,下面甚至还扎上了木排,挂着渔网四下刮划着。
傅誉就站在他身边,脸上一夜之间就长出了胡渣,眼球上布满血丝,紧抿着嘴角,低头盯着半山腰一块突起岩石上已经被山风吹得干涸的血迹。
“我昨晚得消息往这边赶的时候,地上全是血迹,二十多个护卫全已死透,不见大哥的尸首,我便和寒子鸦誉着火把沿这附近找,在半山腰就见那里有马车翻滚的痕迹,同时还留有一大块血迹,如果照你所说,大哥是坐着马车被这二十多个护卫护送过来的话,那么他极有可能已坠入山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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