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在这晚与福尔康彻底决裂后,就安静的在养心殿住了下了。不再每天焦急不安、心神不宁,安静的出奇。不再为了福尔康哭哭啼啼,不再为了小燕子悲愤欲绝。而是去找了个大宫女要了套孝服,每天足不出户,为她娘夏雨荷守孝。
紫薇这样的反应,不过就是被之前所谓的真心爱人和好姐妹伤透了心的原因。当然,经过这样事,紫薇也确实成长了起来。那份沉静的气势,确实有一分皇家格格的气势了。
紫薇这样的改变倒是让乾隆和永璋很满意,这算也是紫薇她因祸得福吧。如果这样能让她明白一些人情世故和自己皇家格格的身份与责任,到确实也是件好事。
所以这样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就这样无声的溜走了。十天后,正在金锁的陪伴在房里为夏雨荷抄写佛经祈福的紫薇,被突然传召。
“你说,皇……上叫我去前殿?”
“是的,紫薇姑娘。”
紫薇和金锁对视一眼,心下都明白了些什么。应了一声,就和金锁跟着传话的宫女去了。
“皇上,紫薇姑娘到了。”
“嗯,让她进来吧。”
“紫薇叩见皇……上,皇……上吉祥。见过三阿哥,三阿哥吉祥。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吉祥。见过三阿哥,三阿哥吉祥。
紫薇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永琪和小燕子,心下更是确定了乾隆今天叫他来的原因,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恭敬的给乾隆和永璋行礼,对旁边的两人当没看见一样。
金锁本来就是最安分守礼的,特备是这两天紫薇性格大变以后。金锁明显的感觉到了紫薇的改变,但是紫薇的这种改变却让她觉得更安心了。现在的小姐,好像比以前成熟可靠多了呢。
所以在紫薇进来后对永琪和小燕子视而不见的动作,金锁自然也是跟着紫薇做的。
坐在上面的乾隆和永璋看着紫薇和金锁一身孝服,沉着行礼的样子。心里很满意。这可比起以前的紫薇着调多了,有点皇家格格的样子了。而一旁的小燕子则是一边心虚的瞄着上面的乾隆,一边对跪着的紫薇怒目而视。
“嗯,起来吧。今天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来认两个人而已。把人带进来吧。”
“喳。”
永琪一听到乾隆说要他们见人,就心知不好。从他派去济南的人没有任何的消息回来之后,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现在早已冷汗直下。一旁的小燕子显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里一心一意的可狠狠瞪着紫薇。
“草民夏雨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你就是夏雨荷的弟弟夏雨天?”
“是的,草民的姐姐就是夏雨荷。”
“嗯,那就好,那现在你看看,这里,可有你认识的人在?”
“这……”
夏雨天回顾一周,最后眼光落在紫薇和金锁的身上,不再移开了。
这时的紫薇再也冷静不了,甚至微微有些激动的望着夏雨天,旁边的金锁都快哭出来了。
“皇上,这两人草民认识。这个是夏紫薇,草民的外甥,夏雨荷的女儿。那个是金锁,紫薇从小在身边的丫头。”
“你胡说!你……”
“小燕子。闭嘴,朕让你说话了吗?”
小燕子一对上乾隆冰冷的眼睛,听着他毫无感情的话语,就头脑一片空白,没了任何反应。
“夏雨天,你可看清楚了。夏雨荷的女儿真的是叫夏紫薇?而不是叫小燕子?”
“回皇上的话,草民确定。什么小燕子,草民根本就没有听过。”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草民告退。”
看着夏雨天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大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又沉寂了下来。
“紫薇!紫薇你怎么那么恶毒?你居然真的背叛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突然小燕子一下跳了起来,对着紫薇破口大骂。紫薇侧过头,看也不看小燕子。心里不再气愤,只是觉得好笑。
我恶毒?我背叛你?这恶毒的人,背叛的人,到底是谁啊?
“够了!永琪!小燕子!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皇阿玛恕罪啊!小燕子她不是故意的啊!我们也不想骗您啊,这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就是啊,皇阿玛,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什么格格的了,是你非要我当的。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哦?骗了朕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格格是朕要非要你当的?这就是你们的解释?”
经过前几次的经验,乾隆清楚的明白,现在这种时候,不仅小燕子没脑子,永琪也是个没脑子的。和他们生气,简直就是自己找罪受。永璋在旁边也实在看不过去了,
“小燕子,你这是什么话啊?你既然不是真的格格,为什么从来不在正式的场合告诉皇阿玛呢?还有五弟,你……一早就知道小燕子不是真格格的?”
永璋这样问题一出,大家都沉默了。毕竟这话里隐含的意思大家都懂的。小燕子哪一次说她不是格格的时候,是在很正式的场合。反而每次犯错不是大叫她是还珠格格拿身份压人,就是拿紫薇她娘夏雨荷说事的。
还有永琪,一个从小在宫里长大的皇子阿哥,不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吗?不仅如此,居然还看着她的亲妹妹去给那个不知哪跑来的小燕子做宫女?他这也想的出来?
紫薇显然对于小燕子和永琪的思考方式淡定的多,依然表情淡淡的。
“那,紫薇,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皇……上。”
紫薇看乾隆突然把眼光转到了她的身上,这是情绪才剧烈的起伏了。站起来又给乾隆行了个礼,才哽咽的对乾隆道,
“皇……上,我娘夏雨荷让我见到您时问问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还有一句,是小燕子并不知道的。她让我问您,蒲苇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乾隆看着夏紫薇,听她的问话,好像隐隐约约的是曾经有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这么问过他,只不过对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怎么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已。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主要是解决眼前的事。
“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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