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落入血泊中,融入,消逝。。。。。。。
全身置于冰冷的血泊中又无力爬起来,我想温暖或许从来就不属于自己,这么想着,全身似乎不可思议地变得温暖了起来,我费力地睁
开了眼皮,那模糊的身影不知道是谁,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似乎前面还有几声枪声,风从我耳边掠过,我轻微地扯了扯唇,是要死了吗?
可是始终没有感觉到死亡的痛苦,温暖的怀抱让我舒适了不少,心累地不觉更加蹭向了那怀抱,良久意识开始模糊沉沉入睡,睡前似乎
听到了一句,他说了投降两个字。。。。。。。。
一直到我醒过来,我都躺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暖暖的感觉令我不想起来,不想面对现实,很痛苦,真的狠痛苦。
让我任性这么一回,让我沉溺在这温暖中不要醒过来,我不想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父母的仇我也已经报了,我没必要再为那仇恨活着
了,这次我想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梦中,父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报了仇而高兴,反而责备我为什么不活得开心点,我傻傻地愣在那儿,我两年间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为了他
们能够在天上得以安慰,却从来没想过这不是他们需要的,可惜,我已经回不过去了。。。。。。。
仿佛间,我好像又哭了,两年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我,这几个月似乎把一辈子的眼里都要流光了。
。。。。。。。
昏暗无光的地牢里,老鼠吱吱地从旁边窜过,潮湿的地上铺满腐烂的稻草,蛇虫鼠蚁到处都是,仿佛是这些肮脏的动物的天堂。
一个俊美如天神的男人阖着长眸靠着墙壁休憩,他怀中抱着一个狼狈的女人,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滚烫到胸口,男人缓缓抬起了眼皮,低
头睨着那张本来就红肿不堪的小脸,现在还不时地流着泪水。
如果是平时,这种又脏又爱哭的女人想往他身上沾,杜仲通常直接扔给手下或者自己直接解决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护着这只
猫,不由疲累地抚了抚眉心,他这辈子怎么就和这么一只倔强的野猫扯上关系了。
这只猫根本就是个闯祸精,三天前才救下她一带回本部,就被宋远带走了,本来打算探究第7会所却又碰到她一身是血倒在血泊中,想带
她去治伤又被一群宋远的蚂蚁给逮到了,如果没有这只昏迷不醒的猫,就算面对一群全机械的狙击手,他要是想逃再轻而易举不过。
但是考略到这只猫无人管,说不定就这么被射杀也不一定,所以选择了投降被带到了这里,第7会所的地牢。
微微抬起手,替怀里的女人擦了擦眼泪,然后再开始打量起这里的地牢。
全封闭式的地牢没有一扇窗户,铁门上无锁,电动式开关肯定在门外,只有门外的人才能打开,而且。。。。。。
他垂眸一看,那些蛇虫鼠蚁都似乎不敢接近铁门,说不定铁门上有电流之类的防御措施,这在鹰也是很常见的关押重要人物的封闭式牢笼,想自己从这里逃脱简直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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