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上官恒渊想象的中人仰马翻的景象没有出现…代王府的清晨,如往常般平静…
银杏是去叫柔如郡主起床了,只见柔如郡主独自沉睡在床上,银杏叫唤了好一会,柔如郡主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银杏,昨晚我怎么就睡着了?睡得如此的沉。”柔如郡主伸手扶额,这一觉,睡得真累人。
“是啊郡主,奴婢喊了您好一会您才醒。必定是昨晚心情大好,所以睡得沉一些。”银杏窃喜道。
柔如郡主被这么一说,不好意思了:“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还不伺候我起床!”
她急切的想知道昨晚唐煜是否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却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不好去问她爹,要不昨晚她早就问了,等到这会,她已然是迫不及待了,准备梳洗完就去问。
“是,奴婢遵命。”银杏笑盈盈的应道。
上官恒渊在书房中苦等了大半天,不见银杏慌张来报,心中估摸着事情有变了。命人去柔如郡主的闺房探查,果然,那人回报柔如郡主一切如常!
书房之中的上官恒渊眉头紧锁…
怎么会这样?!明明将唐煜搬上了柔如的床,明明命人在外看守,为何今早唐煜会不在?!唐煜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定是醒不来的。况且还有…王府之中戒备森严,是谁能如入无人之境,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唐煜带走?!事情变得棘手了…
昨晚唐煜的言语中显然已经对我的所作所为有所掌握了,但拖而未报予皇上,一定是证据不足。看来必须要尽快除了他!
上次角刺杀欧阳常,却被他桃花坞中的人阻止了。此番刺杀唐煜,如若再被破坏,角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他该是心中清楚的。角,我就姑且再信你一回!
在上官恒渊看来,能不自己亲自动手的事,他是绝不会亲自动手的。于是,一封刺杀唐煜的飞鸽传书,不久之后就会到角的手上了。
据代王府的人说,那天早上柔如郡主心情本是极好的,可代王爷命人传了一句话给她之后,代王府差点被她给拆了!因为代王爷说,昨天一时喝多了酒,忘了向唐煜提和她的婚事了。而且发现唐煜酒品不好,劝她死了嫁给唐煜的心!
柔如郡主这么一听,自然是不依,昨晚离席前分明好好的,怎么她一离开就全糟了?柔如郡主刁蛮脾气一上来,冲去和代王爷理论,谁知一向惯着柔如郡主的代王爷这次居然毫不退让。火气不能对着代王爷撒,自然代王府上下就遭殃了,当了替死鬼。
不过刁蛮成性的柔如郡主岂是轻言放弃的人?往后还是会有一番闹腾的,不过这是后话。
贾拾一这边,也是一头的雾水。
昨晚贾拾一发觉中了迷药已经来不及了,之后的发生的一切,她都是人事不知的,是徵告诉他发生什么事的。
脑海中依稀存在着一些模糊的记忆,不知是梦还是真…
昨晚,徵和十六在绝尘楼中焦急的等待着贾拾一。左等右等,贾拾一硬是不见回来。担心贾拾一会出事,徵终是决定亲自去趟代王府。
换好夜行衣的徵从密室出来,交代十六留在相府中等消息。正要开门出去,却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徵心中一惊,使了个眼色给十六,便闪躲到一边。而十六则小心翼翼的去开门。
一开门,十六就看见昏迷着的贾拾一躺在了门外!十六也没有立刻张扬,呼喊徵过来,而是冷静的来到贾拾一身边,探了下贾拾一的鼻息。
确定贾拾一无碍后,十六机警的环视了下四周,没有发现异样,便丢下躺在门外吹冷风的贾拾一跑回里面,“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一会,十六和聋叔重新出来了,两人这才将在门外地上躺了好一会的贾拾一费力的搬进了绝尘楼。随之,门又“哐”的一声关上了!
直到今早,绝尘楼的门才又打开,出来的是神采奕奕的丞相唐煜,由十六推着,要去上朝呢!
何其冷静机警的十六啊!一开门见自己的娘亲倒在地上,换着其他的同龄小孩,恐怕早被吓哭了,惊慌失措了吧!
而十六呢,却是那般冷静,扫了一眼贾拾一并无外伤,又探得她的鼻息正常后,虽瞧着四周无异样,可哪里晓得暗处会不会有人监视着,会不会有人故意把贾拾一丢在那里,就是要他们露出破绽呢?
所以十六亦没有呼喊徵即刻出来将贾拾一搬进里面。而是重新回到绝尘楼中,向徵简略的说明了外面的情况,待徵变回聋叔之后,才一起出来。
原本徵一人将贾拾一抱回绝尘楼是绰绰有余了,可现在他是聋叔。于是,聋叔便和十六一起,吃力的将贾拾一搬回绝尘楼。
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回到绝尘楼中,徵把贾拾一安放在密室的椅子上,设法令她清醒了。
“我怎么回来了?”才醒过来的贾拾一脑袋还是一团的浆糊,有些沉重,身上觉着还有几分燥热。
“我们还要问你呢!”徵焦急的盯着贾拾一,还好,除了被迷昏了之外,她安然无恙。
那会听见十六进来说是贾拾一昏倒在门外时,他真是被惊了一下。反观十六竟是那般的冷静,他不禁感叹,拾一教导了个好儿子!
贾拾一慢慢的回忆起来是怎么一回事:“我本来要回来了,谁知竟中了迷药,然后就昏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上官恒渊不可能特意将你迷昏了再送你回来的,或许,暗中有人相助于我们!”徵分析道。
此刻想到贾拾一被迷昏了,他都还在后怕,暗自责怪自己没有坚持跟去。今晚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贾拾一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会是谁呢…”贾拾一在脑袋中极力的思索着可能的人选,但是一无所获,心头掠过一阵的烦躁。
“又或者,是角怀疑到你身上了,将你迷昏,想要引我现身!”徵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贾拾一瞪大了双眼:“什么?!那我们岂不是…”
“娘,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不过刚才十六很聪明噢!没有让徵叔叔露馅!”十六向来是听不太懂贾拾一他们说的,不过此时他们的担心他是明白的,得意的说道。
“嗯?”贾拾一疑惑的看着十六。
徵拍了拍十六的肩膀替贾拾一解释道:“刚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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