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那双老鼠眼跟屁股上长的那个眼几乎作用相当,属于那种只出不进型的,那么大的一个记号刻在门边上他就是没看见,幸好我负责善后工作发现了。这个古怪符号我见过,只是做梦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碰到了。
我抚摸着它刻在墙里的纹理心里琢磨着要不要顺着这个标记走下去,这个记号存在的时间不长,或许是二叔他们留下来的也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之前的盗墓贼刻上去的,但不管怎么着,至少证明了这条路有人走过,只要是人走的路应该就不会是死路吧?不过反过来想上次在后山的树林子里就是这个符号把我指给了那个绿眼怪物,这次要是顺着这个路引走下去再碰上什么人狼可怎么办啊?
八戒见我盯着那个符号半天没动静也过来凑热闹,不过他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忍不住问我,“这个记号你认识啊?”
我本来想告诉八戒我在后山树林里那段奇异的经历,但又一想以八戒那种求知欲浅薄冒险神经缺乏的性格特点来看,他一定死也不走这条路,可是我很想和自己赌一把,我总觉有些事情的开始就是从这个符号开始的,就是它一步一步把我迁到这里来的,所以我想顺着它一直走下去。
于是我告诉八戒这可能是二叔他们留下来的,八戒不疑有他乐得屁颠屁颠的,背着行李就往里冲,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早点见到二爷他们就少遭点罪。
我带着几分不安跟着八戒的屁股后上路了。这个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墓道,我们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进了一间墓室。这个墓室的顶部很高,顶部的中心点向下垂吊着数条胳膊粗细的铁链,拖在地上的部分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已经挂满了铁锈。在半空中吊着一口玉棺,因为被铁链捆得严严实实的,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玉棺上的玉质地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想毕这口棺材里的主儿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八戒一看宝贝两只眼睛乐得跟元宝似的,把背囊往地上一扔就要顺着铁链子爬上去看看那玉棺里有什么好东西,我没也有拦着,因为我也好奇那口玉棺。这棺材是白玉质地的不像木质的长期放在地上会潮湿腐烂,那么为什么多此一举地把它吊在半空呢,直接放在地上不就完事了吗?除非玉棺里放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既然不想让人看就一定不是什么吉祥物,想到这里我不由心一惊,拉住八戒不让他上去。
八戒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不过也是有忌讳的,他也觉得这玉棺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也就没再往上爬。我和八戒商量了一下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用八戒的话来说阴气很重,不适合我们两个阳刚之身。
正当我和八戒打算离开之际一阵阴风拂过,吹在后脖颈上凉飕飕的,耳畔边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轻飘飘的若隐若现的,离我们越来越近,应该是朝这个方向而来的。空气中也突然多了一种味道,是很浓重的血腥味,咸咸的,像是刚从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味,不是那么恶心但却是很可怕。我害怕得浑身抽搐着,八戒鄙视地瞪着我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什么都没看见呢,就吓得跟孙子似的。顶多就是一个千年粽子呗,有什么了不起的,给它几个枪子就老实了。”
八戒虽然说的大义凛然的,但拿着驴蹄子的手也哆哆嗦嗦的,典型的以五十步笑百步,但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谁比谁更孬种的时候了,我问八戒要是真是粽子有把握搞定吗?
八戒苦笑着,“小陈实话跟你说了吧,倒这些年斗我还真没遇到过粽子,要是真碰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这驴蹄子应该能起点作用吧。”
听君一席话比撞墙死得还痛快,我瞪着八戒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把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个不靠谱的人身上我还真是脑袋逗秀了。
神秘的脚步声终于掀开了它神秘的面纱,在这一刻我真有一种刚在开水里煮过又放在油锅里炸的疼痛感,我觉得我浑身都疼,每个毛孔像针刺了一样地疼,每寸皮肤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疼,但是放在眼前这群家伙身上却显得微不足道了。他们没有疼痛感,只是一味的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神经,还是因为神经已经麻木了。
他们就是在狼头村被赵村长剥皮的血尸,身上一寸皮肤都没有,浑身血肉迷糊的分不清任何细微的器官,只是大体上能看出肢体,更让人疼得窒息的是,他们的身体上还渗着大量的血,随着他们的运动在地上画出了一道明显的红色轨迹。
我和八戒看着这上百个血尸无意识地朝我们走来顿时只觉得头昏目眩,两只大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直到那呛人的味道越来越强烈,才意识到我们被血尸包围了。此刻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念头居然不是逃跑,而是回到了我和蓝月躲在草丛中看着店里的伙计赵村长还有一直很单纯的小秀他们在剥人皮的那个场景,他们那一张张冷冰冰的面孔还有他们麻木的样子像是被刀刻在脑子里似的,越是要忘记记得就越清晰,越是害怕就是越是会想起。
我在想这群血尸会不会逮住我和八戒也给我们剥皮去毛,但是他们好歹是在催眠的情况下进行的,现在没有麻药没有镇静剂要剥起来一定很疼吧,我是不敢看我的皮肉是怎么分家的,那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八戒拍了我一巴掌老大不高兴的模样,道:“你小子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溜号啊?快想想办法啊!”
现在包围圈越来越小了,眼看着我们就要被生吞活剥了,于是我脱下衣服用打火机点燃了一角,往靠近我们的血尸身上一甩,还真别说挺管用的。血尸一碰到火,“嗷”的叫了一声,之后两眼一瞪就倒了。他们的叫声很是凄惨,死前的表情很扭曲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别提多恐怖了。
八戒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原来他们怕火啊!”
我说他们不是怕火,是火解除了他们身上的蛊术,一旦身上蛊术解除,神经系统就恢复了正常能感觉到疼痛,他们身上的皮是被活活撕下去的,所以他们应该是活活疼死的,并不是被火弄死的。
八戒听完我的解释喉咙微微颤动着半天没有动静,等衣服烧起来之后才说了一句话,“这他妈的是谁干的啊,比那帮小日本还残忍。”
我没有和他说我和蓝月看到的那些事,一来现在的条件不允许,二来我觉得让八戒知道那事没有什么好处,只会增加精神负担。
衣服烧完了之后我们就脱裤子,血尸虽然意识收到了控制但也没有完全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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