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末,和药片是一种。可是这包玩意我是什么时候放进衣兜里的呢,我没什么富贵病需要随身以备不时之需啊,正在我疑惑之际我才猛然发现这玩意我是从白老鼠身上披得衣服兜里翻出来的,我暗骂自己真是糊涂啊,这要是让白老鼠看见又得没完没了的,于是我便悄悄地把纸包又放回白老鼠的衣睡兜里了,最后我实在太疲惫了眼皮一沉就睡过去了。
我这一觉一睡就到了天亮,说实话这几天折腾的我都没有一觉睡得这么安稳踏实过,昨晚总算是补足了睡眠。可是就在今天早上起来长江倒白浪发现和他背靠着背的胡子死了,死法和上两位差不多,只是这回眼睛没有睁开,手心里也刻着一个字,是“贪”。胡子一心忏悔想逃过此劫,但最后还是于事无补死于非命了。
据长江倒白浪所说昨晚他刚入夜就有些倦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一直都睁不开最后实在受不了就睡了过去,他睡的时候胡子还没睡呢,可是今天早上他发现胡子一动不动的靠着他,他一起身胡子的身体就因重心不稳仰躺在地,长江倒白浪这才发现胡子已经死了,不过事后一想和死人背靠背靠了半宿,想一想都浑身冒冷汗,但长江倒白浪倒是没那么顾忌,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扛起胡子的尸体找了一个角落打算把他也埋了。
我能理解长江倒白浪的心情,陪自己一同过来的伙伴先后都死于非命,现在就剩下一个人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此劫。我和虎子对视了片刻,他的精锐的目光透露着乐观的信息,我想他应该已经猜到凶手大概是谁了,只是不知道和我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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