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开始有了转变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强势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你知道的还不少,没错,我这里是有地图,找到狼尸福地的地图,可是上面的文字不是历史上任何国家的文字也不是甲骨文,试问你怎么能确定你能破译呢?”
虎子说道:“我是没那本事破译,可我带来了一个有这个本事的人。”
虎子的话音刚落长江倒白浪和两只老鼠的目光就开始把目光转向我和八戒,研究了半天长江倒白浪有些疑惑地问虎子,“这个胖子我认识,你说他倒斗我信你说他能破译什么密码我看这就悬乎了吧,至于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的,我估计还是一个书呆子吧?”
虎子又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书呆子,不过话有说回来不是书呆子怎么解决长江倒白浪的问题啊,我们这里缺的不就是书呆子吗?难道这里的粗人还不够多吗?”
白老鼠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在来之前长老大又不是没找人破译过,什么古文博士硕士的,那个不比他强,我就不信那些人都不行就他行?”
虎子说道:“他的爷爷你们应该都不陌生吧,陈把子可是咱们这行的传奇人物啊,他盗过古墓可比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的都多啊,什么事没见过,就那个蝌蚪文怎么能难得了他老人家,他年事已高不方面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所以他就把蝌蚪文传授给了他的孙子也就是这位小哥。如果你们还是不信,不妨想想这位小哥一次斗都没盗过,而且还是陈家的一脉单传,陈老爷子怎么会让他过来呢?”
长江倒白浪仔细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虎子说的有道理最后也就信了,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长江倒白浪再度拔出枪对着虎子说道:“那么他留下你们两个死。”
虎子坦然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我终于明白了虎子的用心良苦,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能确保我的安全,所以不惜搭上了他和八戒的性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受二叔所托才设计保我,但我知道我不做些什么日后见到二叔,我实在很难交代,何况我也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于是我以我自身的速度极限从虎子身上抽出他随身带着的匕首,刀刃对着脖子,那冰凉凉的触感让我意识到我在做着一件怎样伟大自豪的事,“你们要是杀了他们两个,我也一起死,到时候用不多久你们也得陪葬,要是想找到狼尸福地,你们最后对我好一点,我答应过我二叔我们几个人来的就得几个人出去,现在要不你就一起杀了我们三个,要不就放了他们两个,我给你们破译地图怎么样?”
长江倒白浪一见我态度如此坚定顿了片刻,之后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把枪都放下,白老鼠虽是心有不甘,但迫于形势所逼再加上长江倒白浪的威严,所以只能无奈放下枪。黑老鼠不像白老鼠那么冲动毛躁,反而多了几分镇静与世故,他一把拉住不服气的白老鼠圆滑地劝解道:“现在大家都同坐一条船,别这样。”白老鼠瞪了我们一眼就躲到一边生闷气了。
长江倒白浪这个势力鬼知道我能破解地图之后马上一副哥俩好的嘴脸,上前拍着我的肩膀讨好地说道:“我就觉得小哥不一般,原来是陈老爷子的孙子,陈二爷的侄子,难怪这么博学多才。”
听完长江倒白浪这一番话后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了,如果不是现在我们受制于他,我真想上去甩他两耳瓜子告诉他现在粮食都快没了,你他妈的就别再让我吐了,怪浪费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就算不为我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我怎么也得顾虑虎子和八戒的生死吧,所以我也就跟着虚伪起来了,马上就跟他成了掏心掏费的兄弟了。这几天我和长江倒白浪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把小时候的丑事都拿出来说了个遍,比如掏鸟蛋时从鸟窝里扯着了一条蛇,他当时吓得嘴长得老大,如果不是他手疾眼快那条蛇早从嗓子眼钻进肚子去了,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掏鸟窝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什么都说就是不说地图的事,我知道他不提的原因一半是他还在怀疑虎子的话,另一半是他在提防我,如果我沉不住气着急让他把地图拿出来就说明我对狼尸福地很有兴趣,那么在有一点狼尸福地的眉目之后他就会很快地对我们下手,如果我不着急他会以为我纯属是好奇对古墓的东西没什么意思,那么他要做掉我们一定会等找到狼尸福地之后,这样我们就能多争取点时间,在古墓里摆脱他们的控制应该要比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荒地上容易的多,这就要看我们的劫数了。不过我不提并不是我沉得住气,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晓得那个狗屁地图怎么破解,甚至我还祈祷他千万别拿出来叫我给他破解那鬼玩意,天知道我会破解个屁啊?
就这样我们含含糊糊地过了三四天,不过这几天也是自到狼头村以来最舒坦的日子了,托长江倒白浪的服我白天不用去探路晚上去守夜,爽得虎子和八戒嫉妒得直翻白眼,可是好日子还是有到头的一天的,可能是长江倒白浪对我的戒备已经通过这几天的接触解除了,所以他趁着大家弄吃的时候把我叫到一个角落里塞给了我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定睛一看那玩意越看越诡异,我就问,江大哥这是嘛玩意啊?长江倒白浪哈哈笑了两声说,老弟啊,哥哥我也不瞒你说这就是找狼尸福地的地图,我看了半辈子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吓了一大跳,这长江倒白浪怎么看也不过三十出头,谈半辈子也未免太那个了吧,他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嘿嘿一笑,“这地图一开始是我们家族的家谱,只传给长子长孙,我在家里排行老大,所以这家谱我从小就经常看到,直到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父亲告诉我,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家谱,这是我祖先身上的皮,上面画的图案其实是一个古墓的地图,为了不让外人起贼心,所以就在地图上写上了历代先人的名字,把它当成家谱了。”
我一想到手里拿的是人皮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反射性又塞回给他了,“这是你家的东西还是你那收起来好。不过江大哥我始终不太懂你的祖先怎么得到这个地图的呢,又怎么把它画在皮肤上呢,还有既然你们家的人都晓得这地图的事怎么会到你这代才来寻那古墓呢?”
长江倒白浪把地图叠好了放在手里看了半晒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其实我的祖祖辈辈可能都埋葬在这片荒地上了,我的祖先都在成家有后之后到这地方找古墓,可是都是一去不复返,我想可能……所以我做了充分的准备,以为可以完成祖先未完成的使命,可是没想到事情果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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