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还不知道凌琼柯已经发现了她隐藏的秘密,心中还在欣喜,自己这么容易就接近了凌琼柯,之后用起移花接木**来成功率就更高了。
凌琼柯的神情很是平静,可是如慕轩、徒希凛、唐甜这类与她熟识已久的人却敏锐地从中看出了些极度悲痛的味道。
慕轩微微皱眉,凌琼柯没有说,他也不会问。凌琼柯此刻的改变明显和西王母有关,他疑惑的是,西王母怎么能让凌琼柯的心情有如此的起伏?
“这两人打架到底要打多久!!”众人更关心的显然还是风墨崖和司徒麟的大战,牛凯看着远方,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
赵诗琴默默垂下眼帘,心神却不断地起伏着,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为那一个人而活,他可千万不要出事……不,不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赵诗琴的神情又猛地坚定了起来,战神冕下怎么可能会输!
在众人各种不同的情绪中,风墨崖和司徒麟一打就是十天十夜。在第十天的夜晚,魔界众人的脸色突然大变,他们开始迅速地撤退了起来。仙界众人登时大喜,战神冕下定是大胜了!
黄道激动地挥了挥手,所有仙界的人就一股脑冲了上去。魔界的人且战且退,一心要逃。只可惜,仙人安逸了太久,总体战斗力却是终归不如魔族,就算在魔界撤退的时候,两界也不过打了个平手。
再加上魔界之中,酒气魔和葬天两个人实在是两个大杀器,一时无人敢掠其锋芒!
“接下来怎么说?”牛凯跃跃欲试着,目光却投向了慕轩,明显是想要听一下这个智者的意见。
慕轩微眯了眯眼,“仙魔既然势均力敌,谁都没注意到人界。我们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王思岚眼睛一亮,所谓势均力敌,打到最后自然会两败俱伤,人界坐收渔翁之利。
慕轩讲的极有道理,牛凯却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失落的神情,哎,又没得打了。
“既然不参加战斗,人间联盟最好不要留在战场上,免得引起仙魔两界的怀疑。”慕轩继续道。
寒千月目光冰冷地看着大战中的仙魔两界,仙魔的力量何其强大,这一片土地恐怕足足万年都恢复不了元力,只能成为死地一片。
“你们先走,我一个人留下。我可以隐藏起来观察战况,到时候可以通知大家。”寒千月说道。
说起观察情况,确实没有人比寒千月更加合适了。
“你一个人太过危险。我留下来陪你。”出乎众人意料的,韩夏突然说道。
寒千月冷漠的目光顿时投向了韩夏,正想拒绝,牛凯却大大咧咧地应了下来,“韩兄,我们家千月就麻烦你了啊!”
在战场之上,韩夏时间加速和时间倒退的能力绝对是大杀器,这样一来,寒千月也就安全了许多。
谁是你们家千月?不要擅自做决定好不好?寒千月正要怒视牛凯,凌琼柯却说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
于是呼,不过一吸之间,这群人就哗啦啦地走了个精光。寒千月看着旁边一脸无辜的韩夏,不由皱了皱眉。
“侦查工作太危险,我只是不放心你。”韩夏挠了挠头,说道。
寒千月却是一愣,这个韩夏的眼中清澈一片,很明显他的话都是出自真心……可明明自己和他不过才见面了几次,他却要陪着自己留在这危险的战场。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真有烂好人的存在?
寒千月转头,“我知道了。”神情虽然已经冷漠,却还是缓和了一些。
高空之上,凌琼柯丢给慕轩一个令牌,“我还有点事。慕轩,你先带着大家返回一元宗吧。”
慕轩目光一闪,却还是应了下来,“好。”
其他人虽然担心凌琼柯,见她一脸的坚决,知道她心意已定,也就没有劝说。慕轩更是直接启动了令牌中的阵法,众人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众人消失在原地,凌琼柯抿了抿唇,她拼命地想把所有人的面容都印刻在脑海中,慕轩、徒希凛,谢谢你们,让我相信了友情两个字,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可以令人生死相托的情感。
唐甜、赵诗琴,虽然我们之前是敌人,可是这些年的相处,早已经将那些矛盾化作飞灰,如果可以,我还想和你们继续做朋友。
牛凯、王昌、寒千月……还有太多太多的人,他们在人间危难之际勇敢地站了出来,令凌琼柯的心中不由钦佩。
还有这方天地,这方美丽的天地……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凌琼柯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却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无论如何,这件事,只有她能做,她必须去阻止那两个人!这是她的宿命!
“这是怎么回事!”魔尊站在魔界的上空,目光锐利,眼中似有暗流涌动。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魔界的某些角落渐渐出现了裂缝,似乎有开始坍塌的迹象。
可是,这不可能!上任魔尊说,魔界的圣物出现了一点问题,这的确是没错,所以司徒麟才拼命带回了混沌之气,用它来修补的生物。照理说,虽然魔界的圣物比起仙界还是弱了一些,可是支撑魔界亿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现在,它竟然开始了坍塌?!!
“刑天宗主,好久不见。”凌琼柯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下的发抖的男人,轻声说道。
刑天向后退了几步,有些色厉内荏地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天邪宗可是魔尊大人的地盘,不是你这种人想来就能来的!”
凌琼柯看也不看刑天一眼,找了个椅子,随意地坐下。区区20年的时间,凌琼柯和刑天的位置就已经完全倒了过来,现在的一元宗已经远远不是天邪宗可以相比的,现在凌琼柯的实力也已经不是刑天可以想象的。
“刑天宗主不必紧张。我只是来履行一个约定。”凌琼柯看着刑天,说道。
刑天的神情却更是惊恐,“什……什么约定!”
“刑宗主忘了么?当年,刑宗主可是曾大力邀请我来天邪宗做客,只可惜这二十年一直抽不出什么时间,真是辜负了刑宗主的一片心意。”凌琼柯悠然拿起茶壶,自顾自地倒上茶, 神情说不出的闲适自在。
“这……”刑天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年的他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邀请凌琼柯,要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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