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目光寡淡的贺兰依。又将凝儿白嫩的小手放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几日天寒,你怀着身孕,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出门。”
凝儿顾盼之间眼波流转了一番,对贺兰依福了福身,低眼说道:“妹妹特意来向姐姐请罪,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妹妹的仇。”
冷眼看了一眼凝儿,这个京城第一花魁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可她贺兰依更不是她想冒犯就能得罪的。
今儿,当着齐王的面儿,就让齐王好好为他的心肝宝贝凝儿心痛一番。
“你真的有心请罪?”贺兰依故意不顺着凝儿这根杆子上,她又不是猴子,给她杆子她就爬了?
凝儿委屈的看了一眼齐王,齐王蹙了蹙眉,没有出言阻止。凝儿只好认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咬牙道:“妹妹任凭姐姐责罚便是。”
“纵仆行凶这话你出自妹妹之口吧?”贺兰依摆出了一副要追究到死的姿态,她倒要看看这个齐王到底能忍到几时。
但,齐王沉默了。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凝儿, 贺兰依倒是很想看看她这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流出来的可怜相到底可以表演多久。
她贺兰依是什么人,凝儿清楚。
凝儿是什么人,至少在这个王府中,她比谁都清楚。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她贺兰依犯不着手下留情,养虎为患。
“靑邵堂他……他的确对我不敬,还将我……将我摔在地上。他是姐姐的人,所以妹妹我一时口快……所以才……说出了纵仆行凶的错话!还请姐姐原谅妹妹一时鲁莽。”那楚楚可怜,委屈虚弱的就要昏死的表情,凄绝无比。
就是贺兰依看得都忍不住怜惜,更别说是对凝儿疼爱有加的齐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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