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萧旭送自己回来之后,不时有不受宠的妃子相继侍寝,这让夏诺十分惊奇,这个萧旭,到底用什么方法办到的?
今日,夏诺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朝着夕瑶宫走来。
“侍寝?”上官瑶看着突然造访的公公,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会?蒋公公?”
“小主,今儿个晚上,皇上是翻得你的牌子没错,你这就随着奴才去吧。”那位太监一脸谄媚的笑容。
上官瑶还是无法相信这件事,直到夏诺轻轻的推了推上官瑶,轻声在她耳边说:“好好尝试一回吧!”上官瑶才微微的缓过神来。羞赧的笑了。
“莲儿,你陪着我吧,我就不会怕了。”
“我可不习惯伺候你,我在夕瑶宫等你。”夏诺推却了,“姐姐,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放宽心。”
看着一行人出去了,夏诺才觉得有那么一丝惆怅,也许,今晚之后,再想如此平静的生活,只能是种奢望。
夏诺第一眼见到帝君的时候,也被他的俊秀面容惊艳到了,是很惊艳。比女子更加精致的五官,多了一丝皇上本该有的戾气。不怒而威,让人觉得有一种天生的疏离感。
那日帝君来夕瑶宫的时候,夏诺有那么一点呆住了。
等回过神来,就赶紧低下头。却看到了他嘴角的那抹无意的笑意。
她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在不断蔓延。
不知道为何,夏诺的心中有一种淡淡有愁绪,似乎是那日见了夜辰暮以后。她告诉自己不可以想,不能想。
可是就是抵不住心中的那种失落感,不知从何时开始,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上官瑶侍寝近一个月,可是却没有见皇上升她的位分。夏诺却不担心,上官瑶肯定已经把九年之前的事,和她的心意向帝君表明了。不升姐姐的位分,想来也是不想用那来亵渎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这些日子,每次夜辰暮来,夏诺都要回避,但又忍不住在不远处偷偷望着两个人,她知道这样很可耻,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知道夜辰暮喜欢喝晨露泡的水,她天天起了个大早,采集完露水之后,她才暗暗的痛骂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仿佛一切都是情不自禁。
知道夜辰暮夜晚容易失眠,她趁着上官瑶不在,偷偷的跑到太医院询问治疗失眠的方子,说是上官瑶晚上不易入睡。
结果都是以前帝君用过的方子,根本不抵用。
于是,她总是向太医院的人借医术来看,看完以后自己配药,配完之后她又给各位太医们瞧。
弄得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认识了她,还都说她尽职。
天知道她发了什么疯!
她快被自己给逼疯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莲儿,为什么最近你都不笑了?”上官瑶托着腮帮子看着夏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姐姐说说嘛!”
夏诺冷眼看着越来越热闹的夕瑶宫,皇上没来过几次,但是,夜夜宠幸已经让夕瑶宫的门槛快被踏破了。
“你别这样啊,为什么你越来越不开心,我不想因为我受宠,我们就回不到从前。”上官瑶摇了摇夏诺的手,“你到底怎么了,是怪我没有天陪你?”
夏诺从来不出夕瑶宫的门,上官瑶出门,她从来不跟着,在夕瑶宫,下人们都知道,莲儿不是一般的奴婢,她也算是半个主子了。
“我,我只是想家了而已!”夏诺愧疚的看着上官瑶,不知如何开口。觉得自己该走了,她相信皇上可以保护上官瑶,即使后宫险恶,他也可以保护上官瑶。而且自己那点小聪明,根本就不足以保护姐姐,“我想,我想出宫!”
况且这宫中实在是很压抑,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让她想快速的逃离。只是,她忽略了自己想逃开的真正原因。
“什么,那你是想,离开?”上官瑶十分不确定的问。见夏诺点了点头,上官瑶泪水就忍不住落了下来,“为什么,我感觉你是在故意躲着姐姐?这几日我总看不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苦都受过来了,到了现在,你却要走呢?”
还没等夏诺回答,宫人们便通传菀良娣到了。
论位份,上官瑶还是低了几级,便快速整理衣衫,拭去了泪水。
行过礼后,上官瑶只道:“妹妹可有什么事?”
菀良娣讽刺的笑了一声:“不知是谁两个月前还说只求平平淡淡的生活在夕瑶宫,现在却成了这宫中最得宠的人。也不知用了什么狐媚妖法,还亏得我为你劳碌奔波。”
“你!”上官瑶一时气结,虽然不在乎她的刁难,可是,听她说话的语气便十分的窝火。本来这些日子皇上宠她,后宫的妃嫔即使位分比她高出许多的,也不敢如此无理。心中的恼怒更加明显。
“姐姐,人各有命,如今你不得宠,不好好想法子讨得皇上的欢心,来这里刁难我是何意?”
“谁又说我不得宠,再不济,我还是个良娣,皇上如此宠爱你,怎么连这位分都吝啬与你?”菀良娣的话句句带刺,夏诺都听不下去了。
“皇上宠不宠爱,岂是你可以揣测的,菀良娣你说话可要掌握分寸。”一时嘴快,夏诺在上官瑶背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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