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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撒旦:立刻,游戏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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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綦逸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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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欧洲待了很久,走过许多地方,我最喜欢的,依然是伦敦。

    因为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丫头。

    呵呵,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丫头的时候,她才六岁。满头凌乱的红发,衣服破烂不堪。在伦敦街角的一个弄堂内,被几个十一二岁的纨绔少年欺辱。他们用巴掌扇她,脚踹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满是泥巴和伤痕,只是那一双深深的褐色眸子十分晶亮,里面有仇恨有嘲讽,唯独没有恐惧和惊慌,这种表情似乎与她这个年纪极为不符。

    是什么让我决定救下她的呢?后来我想,也许就是因为她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小丫头十分倔强,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松手,我无奈,不过我原本就打算带她走。那双茶褐色的眸子,一眼就可以看出里面纯正的血统,我扬唇,这个小丫头,倒是个有趣的娃娃。

    回到中国,教父看见了丫头,只是冷冷地说:“把她送到B区训练部!不死就进入方块组,死了就是她的命!”

    忘记提了,教父手下的扑克组织,在那个时候,就几乎遍布全球。我一直是他培养的接班人,他从小就对我说,王者,要狠,不是狠心!要狠,就必须没有心!

    只是对这个丫头,我却起了恻隐之心。B区训练部是最严厉的训练部,进去之后,哪怕是意志力超过平常人,一百个里面也最多活下来两三个。她小小的身子骨那么羸弱,经得起训练部的苛刻和残狠吗?

    教父说:“不够强,就不配留下!”

    于是我放任了丫头,她一进去,就是十年。

    十年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能扛着非常人所忍受的痛苦忍下十年,丫头无非是出色的,教父对她,也逐渐刮目相看了起来。

    只是她十六岁出山,第一次接任务,第一次杀人。那丫头满脸沉静,可任务完成后几乎是面色惨白。

    那次任务之后,我把她安排到我身边,亲手教她制毒。教父曾经和我说过,杀死一个人,用毒是最简便的方法,同时也是最让人生不如死的一种方法。

    丫头待在我身边整整两年,她很安静,不骄不馁,无论接到的是什么任务,她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不过,丫头是不是太大胆了一点?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必要时也有生理上的需求。身边从来不缺的,除了金钱就是女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丫头会在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将那一夜的女人偷换成了她自己,还傻里傻气地拉坏了房间的灯。

    我想笑,丫头就是丫头,以为毁了灯我就认不出她么?而她什么意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原本想放过她,只是那一夜不知怎么的,还是失了控。丫头也许是心虚,一大早就想逃,我装着睡着了,紧紧地抱着丫头的腰。她挣扎不出,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丫头当时的表情,一定面红耳赤的,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晚上,是教父故意的试探,他故意给丫头这个机会,将丫头送进我的房间,既试探丫头又试探我。他一直知道我有一个原则,就是坚决不碰自己的下属。

    还真是挫败呢!多少年了,居然又中了教父的计!丫头落荒而逃。大约是一个月后,教父回到中国。他冷眼地看着我,然后说:“我早就察觉到了你对老约克的私生女的不同寻常,没想到区区一个她,果真是你的弱点!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摩挲着丫头落在床头的白玉,那曾经是她六岁的时候,我送给她的礼物。当初知道她的身份时还略有震惊,英国那么强大的一个约克家族,居然不能容忍一个与老约克伯爵有着亲血脉的女儿,私生女就是耻辱么?当时只是想安慰她一下。十二年里,这也是我唯一送给她的礼物,没想到她一直都不离身呢!

    然后,我抬头,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会杀了她。”

    教父的右手青筋突起。随后,我邪肆地笑笑,继续说:“但是我可以当着您的面,亲手毁了她!”

    教父似乎格外意外,但眼睛里多了抹意味深长。

    没错,丫头毁在我手里,总比落在教父手里,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要好!

    教父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从小剥夺影响我前进的一切障碍物。他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要成为扑克组织的领导人,绝不能有心!

    当天晚上,我传了丫头过来。然后,当着教父的面,将注满毒液的注射剂给她。

    我依然记得丫头当时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那么地平静果决。哪怕她知道那是毒液,还是毫不犹豫地顺着自己的皮肤扎下去。

    这种毒很奇特,每过一百天发作一次。疼痛是什么滋味?我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是那天晚上,丫头将注射剂注入自己皮肤的那一刹那,第一次发作。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的疯狂和绝望,以及埋藏更深的脆弱和疼痛。心口居然也有一种撕裂般的感觉。

    她发疯了一样,不要命地进行自残。哦!我的纱纱!教父依然面目沉静地坐在一旁,我只能冷眼地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直到最后她晕了过去,我才给她打了镇定剂。

    只是她的身下流了好多好多血,仿佛让我感觉到,下一刻,我就要失去她了。

    教父这时候站了起来,在我身后说:“你的心肠足够硬,这样我就放心了……”

    后来我才懂了这个意思。

    原来丫头怀孕了!教父以为女人都是虚荣的生物,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却没有想到,丫头这样羞涩而孩子气的女人,怎么会那么堂而皇之呢?

    她身下的那些血,原来是我们的孩子的血……

    原来,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我一度以为丫头很恨我,因为在她醒来之后,就疯了。

    准确的说是患了一种病,人格分裂,精神残缺。

    我不知道是多大的痛苦会让丫头这种坚强的人选择逃避,自我封闭,然后让身体里的另一人格主宰自己。

    但我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

    我找到了梅花Q,让她剥除纱纱头脑中关于这两个月的所有记忆,然后,替换上别人的记忆。再让梅花Q随着纱纱去了一趟医院,照料她的身体,修复她的处 子之身。

    这期间,我亲手,杀死了那个培养我十多年的教父。我还依稀记得,他倒下时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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