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跨坐在绣儿腰上,裤头刚解到一半,顿时脸黑了。
“谁!”粽子一声怒喝的同时,赶紧将脱到大腿的裤子提上来,怒气冲冲的系好。
绣儿吊死的心都有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不敢曝光。贱尸王八蛋,她再也不会让他碰了,谁碰谁王八蛋!
她与他尚未拜天地,虽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如今被人抓个正着,可谓是抓奸在床。呜呜呜,日后她还有何面目见人,死了倒干净!
绣儿又羞又怒,衣衫半解的她想扯被子藏起来,谁知一个激动膝盖顶了起来。这一顶可不要紧,重重撞在某硬物上……
“嗷……”粽子一声撒心裂肺的痛呼,身体砰然倒在绣儿身上。
“楚寻。”听到粽子的惨叫声,绣儿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外露的春光,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粽子,狼狈的翻身扶着他,“你怎么了?”
粽子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捂住裤裆部位,痛得大汗淋淋,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绣儿一怔,莫非……莫非刚才是她……
“……”绣儿想直接撞死,她她她……
“是不是很痛?”绣儿慌了,着急的伸手去扒他紧紧捂住胯部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
“绣儿,衣……衣服,快穿好,别露了……”剧痛抽搐的粽子,仍然担心绣儿的春光被人瞧了去。
见粽子如此痛苦,绣儿急得眼眶发酸,连连道歉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哭,她怎么就踢到他的命根了,肯定很痛吧。
没开七窍之前,粽子一直对人类的七情六欲很向往,他迫切地想经历人类的喜怒哀乐,可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原来没有痛觉,亦是一种幸福。毁天灭地的痛楚,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觉得……整个身体要毁掉了……
“楚寻。”绣儿的手,紧张的覆在粽子的手上,“我……”
粽子紧紧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胯部,痛苦的喘气,“要……要坏掉了。”
“坏掉了?”绣儿的脸“唰”一下血色全无,“不会的,不会坏掉的。”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雄性生/殖/器官,尤其是性欲强烈的粽子,他向来在床事上信心满满,如果命根子真的坏掉了,可让自尊心极其强烈的他如何活下去?
粽子一直紧压住绣儿的手按在胯部,身体痛苦而扭曲的蜷成一团,脸色发青的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绣儿忘了尴尬,一直低头安慰着他,“不要怕,不会坏掉的,我刚才用的力量好像不大……”哭,应该不会很大吧?
某尸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缩成一团躺在绣儿身边,直到良久后才喘过一丝气来,“绣儿,你差点就谋杀亲夫了。”他的根根若是不能用了,她以后就得守活寡了。不行,一会得再试试,看老二能不能正常发挥?
“楚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很坚强,却又很脆弱,连僵尸也不例外,还说什么不老不死,指不定多对着那地方踹两脚,僵尸就一命呜呼了。
那个地方!缓过神来的绣儿吓了一跳,自己手里握着的一大坨炽热坚硬的物体,是神马!
“啊……”某人吓得赶紧赶紧将手抽出来,面红耳赤的拢好自己凌乱的衣衫。
毁天灭地的剧痛逐渐散去,粽子重重地喘着粗气,怒得獠牙毕露,“操!哪个王八蛋打扰大爷的好事,死出来!”
“……”绣儿满脸黑线,但粽子正在气头上,做错事的她心虚的不敢说话,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咳咳……”一道银白色的身影自门角走了出来,面露尴尬之色,“尸魔小盆友,老道不是存心打扰你好事的,我有急事来找雪奴,谁知你们……”
“雪奴?”粽子锋利的爪子一扬,直直取向来人,“臭老道,纳你狗命来!”
僵尸锋利的五爪,恶狠狠的取向老道士的喉咙,带着浓浓的恨意。关键时候被人打扰,粽子恼怒的直想杀人,这倒也罢,无非就是杀个人消消气而已,谁知受惊的绣儿重重挫伤了他的命根。命根可是男人的根本,僵尸的第二生命,他性福的源泉,如此宝物竟然受了重伤,指不定还有后遗症,这是臭道士死一万次都无法赎罪的。
粽子不敢迁怒于绣儿,于是所有的怨气都撒在眼前花胡子道士的身上。他前世肯定挖了道士始姐的坟,否则为何全天下的道士都跟他过不去,要他的命倒也罢了,现在连他的根都想毁掉,该死!!!
死灰色的指甲,闪着凌厉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突然出现的道士。道士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挥,纤细的银丝似有生命般,缠住粽子的五爪。
老道趁机躲过致命一击,吓得冷汗渗了出来。偶滴个乖乖,几千年没下凡尘,想不到人世间的僵尸如此厉害,难怪玉帝派自己下凡当说客,谁知被只刚成形的小尸魔都差点取了性命。
当前局面势如水火,若再不加以制止,三界必会大乱。
粽子就着老道的拂尘,双手一个用力,将拂尘抢过来重重一甩,拂尘犹如离弦的利箭,飞向木墙,直直插在墙上。
老道傻眼了。果然,偷窥是要出人命的。
眼见着粽子的第二爪袭来,老道躲闪不及,不禁叫苦不迭。想来此次他非但没成完成玉帝派给他的重任,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住手!”死灰色的指甲距老道的脖子咫尺距离,绣儿看清楚来者何人时,不禁急呼道:“他是我义父,杀不得。”
若非来者不是太上老君,绣儿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粽子将偷窥者杀了泄愤。太可恶了,太没有廉耻了,竟然敢偷窥他人行房,绣儿颇为郁闷,虽说粽子性欲极其强烈,但他特意为自己撒了满床的花瓣,难得浪漫一回,想到他的用心良苦,她不禁有些期待,在如此浪漫的地方,献身于他,可谁知竟然被打扰了,更可恶的事,吓的她失手重伤了粽子,若非……若非来者是待她如亲人般的太上老君……
他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挑这个时候!
义父?粽子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锋利如钩的指甲,绣儿何时认的义父,为何他不知道?
太上老君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不由重重松了口气。
绣儿狼狈的下床,尴尬的走到太上老君身前,“义父,你怎么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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