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难道是他们编排出来糊弄朕陷害你的不成!”
“不!皇阿玛!此事事关重大,儿臣行事的时候儿必是有万全的把握,断不会有任何一个环节可能会有所疏漏哇,这不可能!会不会是误报!”
“屁话!误报?亏你说得出口!若非是确有其事他们焉能将你做的那什么机器说得清清楚楚!”
“皇阿玛~儿臣想二哥总不会做什么于我大清不利的事儿,当初造了这东西也是想强我大清的海事,如今竟然不胫而走,到不一定会是二哥走漏了风声,也许是他身边儿的人也说不定啊!”胤禩迈了一步,站在胤礽身后,到似是在求情。
康熙顿了顿,眼神见出一抹狠厉,胤礽一下子联想到了戴梓,康熙本就对他不甚信重,更是因为他汉人的身份跟旷世的奇才,上次只是想要发配,还留了他一条性命,可是这次福建暴动牵累国本还是小,眼下康熙财大气粗不怕军费不济,只是他刚刚平复了外族的忧患,难得的四海升平了一阵儿,康熙心里已经渐渐的有些膨胀,甚至于朝臣们都有的上表打算让康熙在开春的时候趁着祭祖的吉日良时,顺便去泰山封禅去了。这个时候儿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他是一时老脸挂不住,所以这个盛怒的时候儿,戴梓即使无辜,只要是他觉得有一丝半点的怀疑,那也势必是要杀了他一解心中之忧了。
“皇阿玛!这更不可能!儿臣在江宁时所用工匠只是分派行事,若非聚在一处是不可能知道别人的差事的,而事后儿臣已是带了几个回京严格控制着,他们根本不曾出京半步。而戴梓其人自那次之后,就一直在儿臣府上,他的一举一动儿臣都可说是了若指掌!皇阿玛明鉴!”
康熙并非迁怒滥杀的昏君庸主,刚才是盛怒之时,这一时半刻的也平息了些,想想胤禩跟胤礽的说话也是不无道理,胤礽的本意早就与自己说过,只是自己一直在犹豫着,这件改建水师的事也才耽搁下来,而其间胤礽又忙着做这个新政的事情,何况在对利上,胤礽虽然见得出爱财,但也并非到了那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许是真的有些偏差。康熙静默了些许,眼光在大殿上环视了一圈儿,金石之音飘摇而下“责于成龙调派福建严查此事,务必究其根本,速速奏报与朕,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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