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琳说:“问你呀!刚才象兔子一样撒欢,现在慢得象乌龟爬!”
林木森说:“放坡呀!大小姐,这条是西门大道,汽车又多,放坡多危险。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是羊;你才是狗!”王琳一听,心里舒坦了;嘴上仍很硬,说,“这点坡,我才不怕哩!”
林木森说:“大小姐,你可是金枝玉叶,万一擦着碰着,我可不好向王冰主任交代!”
“原来你也害怕她!算了,不追究你。”王琳一笑,眼睛一转,又问,“你今天回钱北吗?”
“我去‘东方厂’。”林木森满脸心事,长舒了一口气,说 ,“我总感到哪里会出什么事!”
王琳说:“你是脱产学习;怎么这样『操』心?明天星期天,有空吗?”
林木森说:“明天……有什么事吗?”
王琳说:“请我吃饭。木森,我姆妈说,这次两幅画题材新颖、画面活泼、形象生动;很合式上机绣,按十五元一幅收。上回是二百,加上这次三十元,一共二百三十元。呀!不得了。木森,都是我大半年的工资,你简直都成小财主了!总应该表示一下吧?”
林木森说:“说好这次的两幅画是送你的,稿费也应归你。真的,你没见我作了绣样吗?己有人付了钱。王琳,明天我有事要办;你去买件衣吧!”
“不去!”王琳眼睛一瞪,叫了起来,“别人的钱我不要;‘你去买件衣吧’,买衣服,我自己有钱!”
说完,王琳起身,上了自行车;头也不回飞快地骑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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