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意志薄弱’,经不起身边一个生鲜靓丽女人诱惑,加上不知吃了什么,性欲特别旺盛;还说蔡红玉也是这样,两人就发生了关系。偏偏被娘子撞见了,有苦也说不出。今晚,薛长寿又带着蔡红玉来喝酒;他多了一个心眼,乘薛长寿没注意,跟他掉换了酒杯。喝着喝着,还是有些头昏。迷迷糊糊被薛长寿拖到里屋,就睡着了。醒来看见薛长寿压在蔡红玉的身上,吓出一声冷汗;正好听见我们在外间说话,就喊‘救命’。 可怎么也喊不出,挣扎着打开了门……”
林木森递给王大明一支香烟,让他继续说,
王大明说:“这时,蔡红玉也醒了;看见身上的薛长寿,推也推不动,‘哇’地哭了。田树勋让我掀开薛长寿,真倒八辈子霉!他的屌还插在里面。蔡红玉说,薛长寿总以她和薛天健的关系,装着关心她,动手动脚;又碍着新华和薛天康有‘干亲’,只好尽力避开他。上次是薛长寿说,找刘副书记给她谋个‘差事’;还让她嘴巴甜一点,哄刘副书记高兴。去了,薛长寿让她陪刘副书记喝酒。没喝两杯就昏沉沉睡了,感到被人压着日了;醒来发觉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了,摸摸下面,湿答答地。刘副书记要作,她说,己作过了一次,还作。可刘副书记不承认,他的劲真足,正舒服,结果被他娘子堵上了。今晚,薛长寿又让她来,说刘副书记要把事情作个了断。她留了心眼,看见刘副书记与薛长寿偷换了酒杯;便把自己的酒杯和刘副书记的偷换了。可喝着喝着还是不对劲,昏沉沉地,被薛长寿搂进里屋,脱光衣服;她喊也不出,动也动不了,只得让他戳了进来。才知道上次也被他给日了。真的,蔡红玉就这样说的。还说,薛长寿戳呀戳呀,他自己也倒下了;东西还插在里面,却呼呼地睡着了。她夹着家伙又动不了,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林木森问:“薛长寿呢,他怎么说?”
王大明说:“薛长寿被李忠良用盆凉水浇醒了。他喊冤,说是刘水根和蔡红玉阿玉陷害他!薛长寿说,阿玉是个骚货,平日里就嗲声嗲气地挑逗他,撩得他心里痒痒地;可想想蔡红玉跟天健有一腿,不敢作‘爬灰佬’。刘水根来钱北,他想讨好刘水根谋个差事。薛长寿知道刘水根好色;就牵线搭桥把蔡红玉引荐给了刘水根。今晚,是蔡红玉说刘水根叫他去喝酒;喝了二杯就昏了头,刘水根也醉倒了。听见里屋有动静。进去看见蔡红玉脸上盖着枕巾,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还叉开两条腿。不知怎么屌胀得难受,就上了;蔡红玉哼呀叫呀可骚了,可他刚来劲就睡着了。木森,世上竟有这种怪事,日屄会日睡着,真撞鬼了!”
“事情怎样处理的?”林木森一笑,问,“桌上的酒化验了没有?”
王大明说:“田树勋报了公社;陆主任和李所长来了。看了现场,把酒送到县公安局;-化验,酒里有安眠药和‘春药’。到薛长寿家一搜,找到了‘春药’;卫生所也证明,薛长寿说他睡眠不好,买了几次安眠药。‘运动’期间,‘从严、从快’;薛长寿有‘前科’,县公安局以‘陷害革命干部,强奸妇女’判了他十年。”
“十年……”林木森感到良心有些震慑,这样是否太损了?
王大明说:“林主任,我是撞了鬼!上去掀狗日的薛长寿,倒八辈子霉!成了钱北街上的憨头!田树勋说你正在招人,让我去城里吧;拆墙挑砖、挖沟担土都行!”
林木森一笑,大声说:“这些都没你的份;去给蔡支书、张大发作‘副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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