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晚班车,不就三十几里路,顶多三四个小时。辛苦点,可金凤会多开心呀!”
林木森脸红了,说:“‘培训班’的学习时间紧,许多功课要自学……”
丁慧丽说:“反正湖乡人不够意思!在峦山,要去见心上人,翻山越岭,刮风下雪,就是五十里也会打着火把赶去!”
林木森更加局促了,丁慧丽忙说:“林主任,你喝茶。”
一股幽香袭来,淡淡地;象微风掠过百花盛放的花园,渗着芬芳徐徐拂来。林木森好奇地寻找,香气似乎来自徐武的床头,哪里挂着一串香囊。
丁慧丽立刻发现了林木森的神色,两道细长弯眉一挑,抿嘴一笑,说:
“林主任,那是我作的几个香包,你挑一个。”
丁慧丽取下那串香囊。湖乡在“端午节”时,女人和小孩都佩香囊。香囊用布作袋,藏有朱砂、雄黄、香草;扎成六棱八角各种形状,外包丝绸,用五色丝线弦扣成索,香气四溢,玲珑夺目。
“真好看!怎么这样香?”林木森赞道。他看中了两个,一个象“心”一个似“球”;都割舍不下。正犹豫,丁慧丽笑着说:
“这里面有我们峦山上一种香草;要在‘冬至’日采回,晒干碾碎,香味清爽,香气时间还长。林主任不要嫌气,来,我给你戴上一个。避邪驱瘟!”
丁慧丽说着,取出“球”状香囊,戴在林木森脖子上;她又弯下腰来,替林木森梳理开五色丝线弦扣索。宽大的白府绸衬衣敞开,双*垂下更显浑园如球。香气溢来,从香囊,从丁慧丽身上……林木森不由感到热腾腾的气息将他裹住,令人窒息。
“谢、谢谢……”林木森慌忙起身;丁慧丽没有准备,被他一带,身体前倾倒在林木森怀中。林木森正欲脱身,徐武推门进来……
“你再不来,林主任就走了!”丁慧丽嗔怪道。
“木森,急什么?再坐会!”徐武硬拖林木森坐下,又泡茶,又递烟,但眉结紧锁。听林木森说了来意,徐武一挥手,说,“不去!蚕种场又不放假;想吃‘同春楼’的粽子还不简单,明天我打个电话回去,让我哥送十个八个来。”
林木森抽了一支烟,借口晚上要看书,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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