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地,心里却有了主意。他暗自发笑,林木森是自作聪明,你不去我去。上龙溪我矮够不上,和蔡阿田我还能说上话。哼,老子这回办成了,也不会领你的情,念你的好!还有,戆头越来越狂,得找个人带几句话,敲打敲打他!
金娥什么也不想,恨得牙齿发痒。林木森,狗屁的文化人!一个上门女婿还真以为出息了!不知大小的东西,金凤就是个见不得男人的货。总有一天会清这一笔笔的帐。
薛天康知道没希望了,林木森的搪塞话是在哄鬼,阿爸因奸宿乔巧,骗取证据,“劳教” 六个月。一声“劳教”,连党籍都丢了,还会回红旗茧站?只是薛天康感到很冤,被自己的阿爸、兄弟给害苦了。
林木森坐在一边很不自在,好在李新华来了,对林木森说:
“建华让我捎个信,要你去趟收购站。”
说声出门,林木森才发现没衣服可换。李金凤从晒衣绳上取下件白衬衣,府绸料干得快,裤子是卡其布,还是湿的。李金凤叹了口气,说:
“扯了三床被里布,家里连存的布票都用了。你就三条外裤,还有一条都破了,怎么够?”
林木森怀疑外屋的人在听,故意高声说:
“没事,湿点总比穿短裤强!过二天等‘春蚕’的‘补助费’发了,让城里姨妈弄块的确凉、的确卡,不用布票;我们也时髦一下。”
李金凤忙一把捂住林木森的嘴,低声说:
“没事找事!好人,就你有钱!我不用你管,你现在公社作事,怎么也要置两套出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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