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错误思想。”
“原来是开批判会。林木森呢?李主任,林木森怎么不站在前面接受批判?”
“丽雯,林木森只是有点思想错误,完全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开展批评与自我批判,所以只是批评教育。”
“不对吧?他不是同‘四类份子’一起被训话吗?怎么没几天就与我们坐在一起了。难道我们也同他一样成了坏份子?”
“对!”徐武接腔道,“阶级斗争必须爱憎分明。如果林木森不是坏份子,上次的‘训话’就错了;如果他是坏份子,今天的处理就太轻了。”
金德江慢吞吞地说:“鱼恋鱼,虾恋虾,乌龟甲鱼是亲家。”
“正是。”朱丽雯笑着说,“田树勋的政治觉悟高;请你说说训话和批评是一回事吗?”
“这……”田树勋有些恼火,硬着头皮说,“就事情的实际性,都是为了达到教育的目的。”
“今天批评林木森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教育我们。那么下次‘训话’是否也要我们一起参加?”
“朱丽雯,不要混淆慨念。”田树勋提高了嗓门,说,“批评与训话,目的都是教育,但针对教育对象的不同而有根本区别。上次林木森参加‘训话’,又不是大队作的决定,是公社定的名单。”
“你不要自欺欺人。我问了公社和其他大队;训话的名单是大队报上去的。公社的通知还要求分别注明所有上报人员的‘身份’;而你呢,把所有的人员名单全混在一起,还没有和任何人商讨,对不对?”
“我是按生产队的顺序报的。再说,公社又催得急,一时疏忽……”
“哄鬼话!‘训话’又不是第一次,如果大队没有现存的名单,‘治保会’岂不是在吃干饭?”朱丽雯接着说,“林木森的思想错误来源是什么?我多次向公社、大队反应过。田树勋,有二次你也在场;有一次你还说,事出有因,的确冤枉。对不对?你把名单混在一起上报公社,真正目的就是在报复。因为你推行‘直播稻’,闹了个大笑话;偏偏事先林木森就反对,你反而开‘田头场’批评他,结果下不了台……”
“不可能。‘直播稻’的责任又不我,我为什么要报复他?”
“哪你的目的更可怕!你是想借‘九.一三’在钱北揪出一个‘林木森小集团’,对不对?现在我承认,当时林木森写哪张‘机构图’时,我也参与了谈论,是不是也应该批评我的错误思想?”
“我也参与了。”徐武说,“算上我一个。”
“还有我。”金德江慢吞吞地说,“还有我阿爸,应该算现行的。”
“哪他自己也跑不了。后来是他自己涂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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