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来,何况是一支没有援兵的中国孤军!
七连很快没入在大山之中,但在他们的身后也跟着一支奇特的武装——敌人的特工队。
他们是被七连最后的枪声引来的。
不断的拼杀仍然在追逐着这股中国军人。
后山,第一道壕沟内。吴江龙、刘雪刚和王顺三人又在壕沟内堆起了很多石块,他们还想在子弹打光的最后时刻用石头多砸死几个敌人。别看他们年轻,曾经看过的革命电影给了他们很多启示,特别是《狼牙山五壮士》的英雄形象,让他们一想起来就心潮澎湃。
“刘雪刚、王顺你们俩过来一下。”不知吴江龙又有了啥新主意,竟然在战斗间隙把两个人叫过来。刘雪刚和王顺急忙跑过来。
“刘雪刚,王顺,你们怕死吗?”吴江龙问。
虽然两人没有说话,肯定是在想,吴江龙不是傻了,就是精神有问题,谁不怕死,好死还不如懒活着。
“唉,你两咋不说话。”他这一问,王顺忽然哭了。哭声虽然不大,但悲切之声还是震人心肺。
“唉,唉,王顺,你哭啥?”
“还不是你招的,没事找事,你问那干啥!”刘雪刚火气十足地反击吴江龙。
吴江龙摸了下脑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跟你们俩说点事。”
“快说快说,咱还等着打仗呢!”刘雪刚却显出了坚强的样子。
这时,吴江龙也把心硬起来,忽然厉声对王顺喊“王顺,奶奶个球的,不就是一死嘛!有啥好哭的,”见王顺悲声还没止住,继续训斥说,“我是让你们临死也要做个英雄。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
吴江龙这么一吵吵,王顺不哭了。
“咱长话短说,”吴江龙问,“你们看过狼牙山五壮士电影吗?”
刘雪刚和王顺点头。
“既然看过就好办。”吴江龙信心十足,“看样子,咱们是跑不掉了。跑不掉也不能当俘虏。”说着话,吴江龙两只眼睛燃着凶光,“咱临死也要多弄死几个龟儿子。”
“嗯”两个人表示赞同。
“咱这没悬崖,想跳也没处跳。一会子弹打光了,就用石头砸,石头没有了,你们就往我这跑。”吴江龙说着,举起那颗手榴弹,“我这还有这个,估计,它能人咱也当回英雄。”
他一说到这,刘雪刚和王顺都不嗞声了。
“别怕,我不是说了嘛!二十年后,咱还是条好汉。”吴江龙把手伸了过去,“来,同志一场,临走前,告个别吧!”
三个年轻战士的手紧紧搭在一起。
“咦,怎么还有活着的?”刘雪刚听见壕沟前沿有人再哼哼。
一句话提醒了吴江龙,“有了,刘雪刚,你掩护我,我去弄点子弹来。”
“不用你去。”刘雪刚说着,跳出壕沟,向敌人死尸堆处爬过去。
刘雪刚来到敌人尸体旁,只见横七竖八地躺倒着六个敌人,其中一个还在不停地哼哼。刘雪刚目的是来检子弹,没功夫搭理他。他只看了一眼那个哼哼的敌人,见他已经不能动了,所以不加防备,一心要在死人堆里找弹药。一会功夫,刘雪刚怀里便揣上了几个弹匣和几颗手榴弹。
倒地的这个越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想要喊刘雪刚救他,可又没这个胆量。只能是忍着,转着两只眼睛,瞅着刘雪刚翻东西。
刘雪刚又拾起两个粮袋后,在这越军身体上踢了一脚,“龟儿子的,俺们不杀受伤的,这回算你命大。等下次见着,就没这好事了。”说完,从敌人尸体上蹦过,向一道壕跑去。
刘雪刚将子弹和粮袋交给吴江龙,三个人刚刚配好弹药,山下敌人又一次发起攻击。
“龟儿子的,只要老子有饭吃,尽管来,管你们个够。”吴江龙眼睛瞄着冲上来的敌人,嘴里还不停地唠叨。
“吴江龙,吴江龙,”有一名炊事班战士跳进壕沟,气喘嘘地喊,“指导员让你们撤到二道壕去。”
“一道壕呢?”
“不要了,指导员让你们快点。”
“现在走不了,没见敌人上来了吗!”
几十个敌人弯着腰向一道壕冲过来。
敌人分成三股,嚎叫着,一齐向上冲杀。
在距敌人头前不远处,炮弹呼呼飞落,一颗颗在前沿上爆炸。有两枚落近壕沟内,炸翻了两段壕沿。浓烟夹杂着尘土,把阵地搞的灰天黑地,在火光映射下,与远处纯净的天空形成了鲜明对比。
炮弹在一点点向前延伸,敌人越来越近。突然,进攻的敌人停下了。由于他们没听到一道壕有人射击,搞不清这些中国军人在做什么。于是他们趴在地上盲目向壕内扫射。
为了节省弹药,吴江龙他们始终忍着,想把敌人放近了再打。
三股敌人见壕沟内没有动静,还真以为这里没人了。于是全都站起来,一边射击,一边向一道壕靠近。
突然,从壕沟内的四个方向一齐有子弹射过来。机枪夹着冲锋枪,还不时有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
“注意变换位置,不要在一个地方打。”吴江龙跑来跑去地射击,还不时地提醒其他人。
这么一来,进攻的越军更弄不明白一道壕到底有多少中国军人了。
眼看着有几个敌人抱成团就要冲进战壕。忽然一颗炮弹落了下来,
“轰”,一颗他们自己的炮弹在前沿爆炸,在火光尘烟中,清楚地看到这几个敌人瞬间便被炸得无影无踪。
后面的敌人不敢再冲了,怕再次挨自己炮兵的炸,于是抱头鼠窜,连声叫骂着退下山去。
越军这次后退,不知又会有那几个炮兵受到斥责。
进攻的越军,经受这么一打一炸之后,丢下十几具尸体,不得不停止了第八次进攻。
吴江龙朝着山下啐了一口,说,“鬼儿子的,便易你们了。”转回头对其他人说,“撤,上二道壕。”
四个人跳出掩体,向徐昕守护的第二道壕跑去。
“指导员,怎么不要一道壕了?”吴江龙一接近徐昕便急不可耐地问。
“连长他们已经撤走了,我们马上也得撤。”徐昕解释说。
虽然已是深夜两三点钟,但进攻的越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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