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这今天街面行人很少,因为华兴社和江门已经火并了两次,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对这些平头百姓的来说已经很是吓人了,一个个吓得不太敢出门。
两场火并,参与的人数两边都是五百人左右。损失情况也差不多一边死了十来个人,伤了一百多人。在第二场火并完之后,两边都很默契的偃旗息鼓,等晚上再战。而对于两场火并李强和柯崇文的感受也很不一样。
李强觉得很难受,H市是他的地盘,在H市火并打坏了哪里他都心疼。以至于在火并之前他吩咐小弟尽量保护现场。而两次火并的伤亡比例却还在李强的接受范围之内,一来参加火并的小弟只进行了初步的体能训练,二来又是事出突然。对于晚上的火并李强还是信心满满的。
柯崇文很震惊,他这次派来的人已经是江门的精锐了,加上又是偷袭,跟区区一个华兴社居然打成平手,这样的伤亡比例让他有点震惊。不过也就是震惊而已,他并不担心,毕竟比人多他江门足足是华兴社的好几倍。
此时柯崇文带着小弟在H市市区到码头公路旁的一家废弃工厂里休息,本来这种大战之前的试探不需要柯崇文亲自带队,但他报仇心切还是来了。
“阿豹,我们虽然只带了1000人做个试探,但是总不能白来一趟,白天两次偷袭的成果并不是太好,晚上我们对哪里下手比较好。”柯崇文没有抬头看着地图问到。
阿豹就是之前那个呵斥李强的年轻人,他闻言朝地图看去,一会之后:“文哥,这个码头也是华兴社的产业,根据情报显示这里只有一百多人驻守,离我们也很近,我看我们可以朝这里下手。”
柯崇文看看码头的位置,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嗯,就打这里,不过不能全部的人都去。你带300人去,按照华兴社白天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看15分钟应该可以结束战斗,而华兴社的援兵从市区出发15分钟到不了码头。我会带着剩下的人在这里埋伏他们,你们结束战斗后迅速回来,我们合力吃了这股援兵。”
“文哥,如果华兴社派大部队来,你不就危险了。”阿豹有些担忧。
“呵呵,放心吧,如果华兴社派大部队我就放他们过去,等他过去之后我奔袭他们老巢。大闹一番在他们大部队回来之前开溜走人。更何况这条公路车来车往,就算到了晚上也会有不少车辆经过,动静闹大了倒霉的是他李强。”
……
晚上十点,阿豹带着三百人浩浩汤汤的冲进了码头,只是让他奇怪的是码头里一个人也没有,略一思索阿豹大喊:“不好,中计了,快退出码头。”
只是阿豹的喊声刚一落下,就听得“哐当”一声,码头的大门关了起来。随后华兴社小弟从各个建筑里冲来,带队的正是陈苟。让阿豹心安的是,起码情报是正确的,码头里华兴社小弟只有100多人。但是很快,阿豹发现不对劲了,地上躺的全是他带来的人,华兴社的小弟一个都没有倒下。
华兴社的小弟两个一组配合非常默契,往往一个华兴社小弟跟江门小弟正在对砍的时候忽然一收刀退后一步,留下江门小弟愣神,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另一个华兴社小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刀砍在这个江门小弟身上。
十分钟后,陈苟带着100多华兴社小弟围住了仅剩的20几个江门小弟,一个个哈哈大笑不止。而阿豹带着那剩下的20几个江门小弟则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围。
“我们堂主早就知道你们会来偷袭,他早早就安排好了。你们躲的那家废弃工厂也是堂主特意为你们挑的,不然就你们带来的那点人,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陈苟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堂主特意吩咐过,留几个回去报信的人,所以你们拣回一条命。不过你小子前天吼了我们强哥,所以你得留下点东西才行。我看就留只手下来吧!是你自己来还是让我们动手?”陈苟笑完之后又是一脸杀气的对阿豹说着。
阿豹闻言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他眼中毅然决然之色一闪,伸出左手,右手抬刀就砍了下去……。闷哼了一声,阿豹又抬起头看向陈苟:“你要的东西在这,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是个爷们,够种,那只手自己拿回去吧,快点找个医生也许还能接回去。兄弟们让路。”陈苟见阿豹如此干脆就砍下左手不禁有些动容。
……
码头这边大获全胜的同时,王五也带着人赶往工厂,不过他只带了100人。当他赶到工厂的时候,阿豹刚刚回来跟柯崇文说了码头战斗的经过。柯崇文意识到不好就要带人撤出工厂,就碰到了带人赶到的王五。不过他见王五只带了100人,心下又是禁不住大喜。
“王堂主,只带了这么点人就来找我麻烦,难道华兴社没人了吗?”
“我华兴社兄弟何止千万,但是每一个兄弟的命都很金贵,不会如你这般随意的派上战场送死。倒是你江门,这种互相试探的小战,都需要你柯老大亲自出马,莫非江门无人?”
柯崇文一阵语塞,不过毕竟是老江湖了马上说道:“真是想不到,我一进H市就入你们的局,不过没关系,只要拿下你,我依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去。”
“是吗?只怕就你带来的虾兵蟹将没那个本事!”王五说完就动了。
王五号称快刀,但他动的时候并没有刀,至少在场的人没看见王五的刀在哪。柯崇文见王五动了,低喝一声:“上!抓活的!”十几个小弟应声而上。柯崇文很得意,这十几个小弟都是他精心培养的亲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悍不畏死。
但是下一刻,柯崇文看见了王五的刀。夜色中,月光照在王五的刀上,使得王五的刀格外耀眼。一尺长的刀身,在人群中上下翻飞,时而斜掠时而下劈时而横砍,每一下能带起一束血柱和一声惨叫。一分钟不到,十几个人便全都倒地不起。
王五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毫不间歇的冲向柯崇文。柯崇文仿佛不相信王五的刀如此之快,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直到脖子上一丝凉意传来,才恍然惊醒。
“我今天来只是传句话。古有退避三舍之礼,我华兴社无地可退,但也效仿古人做三放之礼。第一让你儿子打我侄女和侄媳妇主意被擒,我放了;第二让你派人到我场子里闹事被擒,我也放了;今天就是第三放,你带人与我华兴社火并被擒,我还是放你。但是三放之后,任何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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