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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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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的时候才开封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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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谈的人群渐渐的安静下来,看着进来的他们十指相扣,相顾安然的自然和美满。在他的身上似乎看不到昔日的狼狈,能看到的是一笑从容的优雅和温柔。而他身边的女子,大多数人都见过,那日伴着轻舞的裙角,惊艳了满屋子的男男女女。他们逃了,又回来了。

    顶着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他们依旧能走的那样从容。就仿佛当时一样,顾盼神飞,只是现在风华无比的不是南宫瑞成而是南宫晋。

    南宫业看着这个和以往大不相同的孙子,已经有些枯皱的脸上显出了淡淡的笑痕,他问:“不介绍这个姑娘给爷爷认识认识?”

    南宫晋眼睛明亮,张嘴就说:“当然,她是我……”

    于夕打在他前面出声,浅浅鞠了下身:“您好,我叫于夕。”

    南宫业点点头:“好,好,啊晋带她坐吧。”谦恭有礼,是个气质出众的女孩。

    依娜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些,托着脑袋问她:“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夕婶婶还是夕妈妈?”

    南宫晋:“当然是婶婶,你以为呢!”

    董事长夫妇在稍远的地方神色纠结的看着他们,于夕不能无视他们的存在,也如刚才一样微微的鞠了一下身体。

    南宫瑞成在边上靠着餐桌边缘,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然后姗姗来迟的安小慧也走进了大厅,依旧是那样文文静静的打着招呼。那些审视质疑的目光,有时候落在于夕身上,有时候落在她身上,因为是熟识的人,所以才会更加的在意,那些目光的含义也才更加的伤人。

    南宫业在宣布开席前,南宫晋说:“爷爷,先开于夕送你的礼物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的花白胡子微微上扬:“这丫头,来就来了,还送什么礼物,我老头子也不差你这一件东西。”

    于夕有些不知所措的笑着,她知道她来的尴尬,长辈云集的地方,他们这样的小一辈只有被晾在一边的份。

    如果风头太过就是不尊重,所以这样的气氛真是压抑。

    南宫业:“那就先看看这丫头给我什么。”

    那是外面的人现在刚抬进来,陈年的酒缸用蜡封了口,一看就知道是酒。南宫业看着缸口系着的那条绢带,凭空的多出许多的亲切感来。

    他问:“这个是?”

    南宫晋:“40年有余的女儿红”

    当年她妈妈刚出生的时候她外祖父母就开始酿酒,埋窖,到现在已经足足40多个年头了。

    南宫业有些惊诧:“这个恐怕是稀物了。”市面上的酒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原汁原味,何况是40个年头。

    解了绢带,他握在了手里,凿开封蜡,开了坛,浓郁的酒香瞬间在南宫家流淌,偌大的大厅,无一人没有闻到这样的酒香。

    连送礼的人于夕自己都被这样的香味所迷离到,深深的吸着气。

    好香,像岁月给予的一种芬芳,越久弥香,峥嵘岁月已经渐趋为平淡的流年,只有它还在蓄积着它的美好,这一日,尽情的挥洒了!

    隐隐的,于夕似乎看见了南宫业眼中的泪光。

    她轻声的问:“爷爷,您怎么了?”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样的酒香里,都在交头说着这香有多诱人。

    南宫业问她:“是不是江南人家嫁娶的时候才开封这样的酒?”

    于夕被问到了,想了会说:“也无关嫁娶,总会在最重要的日子才会开封这样的酒。所以说,今天您的日子重要。”

    南宫业转而问南宫晋:“是这样而已吗?小子,说说你的意思。”

    南宫晋有了台阶马上下:“爷爷,您看她做您的孙媳妇可好?”

    南宫业看向于夕问她:“这个小子生来就不是安生的东西,这些年更是恶名昭彰,这样的人,你愿意跟着他吗?”

    于夕喉咙一梗,似乎想起早些年她外公还在世的时候,那样的宠,那样的惯着她。那年的新坟,她外婆几乎哭瞎了眼。

    于夕眼睛微湿,轻声的叫了声爷爷。

    南宫业拍着南宫晋的肩膀:“爷爷什么都明白了,这姑娘好,好好的对她。”南宫晋怦然感动,连着答应:“我会的。”

    他转向宾客说:“今天的洋酒都撤掉吧,用我孙媳妇带来的酒宴请你们,你们看怎么样?”

    孙媳妇?大家互相交望,这一会子功夫,倒是有了个孙媳妇。当初大家都以为是南宫瑞成的,现在成了南宫晋的了!

    南宫宏章作为南宫晋的父亲一直都没有说话,现在老头子倒是先答应上了,他站出来刚说了声,就被南宫业制止。

    “今天我最大,你就由着我吧。”

    这样关乎儿子的婚姻大事,竟然就这样的由着他。做父亲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任斐此时缓和了很多,做娘的当然希望有人能对她儿子好,有多好,她自然会明白。她看着于夕,在想,或许这个祸水,不只是祸水。

    于夕所有过分的担心,现在也不是这么担心了。说什么南宫的高墙大院巍峨难进,其实也就如此。

    打动他爷爷的是这坛酒还是顾云芳,她也说不准。她觉的他很亲切,一如南宫晋料的一样。       那样的酒香似乎太耐人寻味了,连从来不沾酒的安小慧也捧着盏子,轻抿着,于夕再一次看见她嘴角的梨涡。她觉的她真漂亮。

    或许她的容貌不是最艳丽的,但是此刻她很美。

    有一种人懂的爱,爱的隐忍而无声,偏偏那样的爱是最动人的。他们懂得什么叫舍,什么叫成全。

    微醺的客人们还在扎堆聊天喝酒,场面意外的和谐,没有于夕来之前想象的糟糕。

    南宫业站起身走进了内室,南宫晋拉着于夕起身,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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