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的,这思维条理够清晰,走这么快还能讲得这么清楚。”苏柏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石屏后面有一条石阶直接通向上面的空间,四人走在台阶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自称叫茶浅墨的女人这时候才说道:“我们本人一族里,只有我一个茶浅墨,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冒充我?”
“这就要你们两个人当面对质了。”白墨轩突然想到那天与茶浅墨一同从小旅店出来,在街上看到的女人,再看眼前这个女人,背影一模一样。
千头万绪涌上来,现在想要理清是不可能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岳青与婴宁再说,四人狂奔在石阶上,直至看到那堵高大的石门,终于停下了脚步,与想象中不同的是石门已经被打开,此时门是虚掩着的,露出一小条缝隙,里面的光隐隐地透出来……
苏柏与白墨轩将手放在大门上,两人合力一推,吱呀一声,里面的情景让苏柏的心卡到了喉咙眼:“婴宁!”
婴宁与岳青倒在地上,另外三名大汉也是如此,均失去了知觉,这变故让他们没有心情关心其它的事情,上前扶起五人以后,三名大汉倒是马上苏醒过来,一幅摸不清头脑的样子,其中一人更是喃喃念道:“我们这是怎么了?”
“婴宁?”苏柏拼命地掐着婴宁的人中,任凭他如何努力,婴宁也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再看岳青,也是相同的情况,白墨轩摇头:“他们是中了毒,和他们的情况不一样。”
白墨轩环顾四周:“那个女人到哪里去了?”
那个自称茶浅墨的女人消失了,就像空气一般!
这是一间圆顶的石室,顶上与石壁都有绝美的壁画,东墙上是女人,她们身着红绿色为主的花纹长裙,梳着发髻,叉手站立,人人均是英姿飒爽,透着一股中原女子没有的豪气,南墙上都是男人,大多扎着辫子,扛着渔网,北墙上则是菩提树,一棵连着一棵,粗大高挺,树与树之间都用绸带连接着,至于西墙,他们无法看到上面的壁画内容,在这堵墙前,堆满了高大的箱子,这些箱子均是统一的制式,整整齐齐地码在那里,白逸的脸突然沉下去,这些箱子长年累月地放在这里,上面应该集满了灰尘才对,可是现在……它们表面上的灰尘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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