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换了衣服上床睡觉。冷不防地门被打开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回过头,见皓希走进来了,忙慌慌张张地将刚刚脱了一半的衣服又重新套回到身上。
“怎么?做贼心虚啊。”皓希走进来,又膨地一声将门关上。
见到他莫名地心里起了一阵仓皇。
“你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他坐在床边,两只手在膝盖上轻轻地压了一下。
“你要说的话自然会说。”她回答得干脆爽利。
他看着她,发现她的目光很清澈,也很坦然。
“母亲的五十大寿,你准备给她一个什么礼物?”他话锋一转。
她掩在长睫毛下的大眼睛眨了一眨。下个星期就是章海瑶的生辰,她作为长房媳妇,也该琢磨一下了。
“不如打一对金寿碗给她吧。”他斜溜了她一眼。
她心里咯噔一下。并非她不肯出这笔钱,实在是她嫁到乔家来,娘家也贴了丰厚的嫁妆给她。然而她的手上却没有多少现钱。嫁到艾家来这几年,章海瑶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每个月的月饷也从不给她。想到这里,她面露难色地皱起眉头.
“你是艾家的大少奶奶不会连这点小钱也不肯出吧。”他的两眼闪烁着逼人的光,同时也夹带着鄙夷与嘲讽。
她的思潮翻腾着,眼光微微地颤动一下:“我知道了。”
“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他说完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与庄忆柳在茶馆里谈了好半天,有点困意泛上来了。
她两颗眼珠呆呆地望着他。他今晚似乎要留宿在这里。一想到这,她的身子微微地一颤。他们虽是夫妻却有各自的房间。他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你看着我干什么?”他已经倦得连嘴角也懒得动一下,斜起眼睨了木着脸的她。“怎么不来服侍我?这是你职责,不要像根木头那样杵在那里。”
她迟迟疑疑地走上前,两只手踌躇不决地搭在他的衬衫扣子上。他猛地用指头在她光莹平滑的手背上弹了一下。她立即缩了回去,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脸慢慢地红了。他饶有兴味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她。有些女人即使成为别人的妻子,哪怕结婚多年也保持着一种少女的气息,而子悠便是这样。她欹斜着头,垂着眼梢,双唇微张,眉宇之间稍稍地蹙在一起。她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扣子,一粒一粒地很认真地解着,又带着点怯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拭过她的脸颊,她即刻缩了一缩,但还是没有做过多强烈的抗议。他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从她单薄的双肩上绕过去将她围在怀中,右手从颈部,背部,腰部慢慢地划下去最后落在她并不怎么丰满的臀上。他看到她的眼已经紧紧地闭起来,一副很惶恐的样子。他的嘴角微牵,掠过一丝邪气的笑,旋即说道:“我想洗澡,你让他们准备一下。”她立即睁大了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时浴缸算是民初时代的一个奢侈品,但是艾家却有一个,专门腾出一间房来为了摆放它。那只浴缸大得出奇,哪怕是两三个人同时躺下去也稍有空余。佣人们很快地准备好热气腾腾的水,拎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往里灌。乔子悠是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她将皓希干净的衣物取来,又准备了两条整洁的毛巾,放下之后便想转身离开,而他却不肯放过她:“你留下来帮我擦背!”
她讶异极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皓希哪肯这样轻易地饶了她。
现在只不过让你做一点点的小事都不愿意么?只消他这么一说,她想跨出门槛的脚便收了回来。
雾气弥漫的洗澡间,电灯不十分地明亮,因此有了一些暧昧旖旎的光线笼罩着。而他十分坦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来。他们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她却从来没有这样光明正大地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身体。她只得将羞涩的目光注在地上,但是眼角的余光仍避不开他健美,修长的身体。他转过身去步入那宽大的浴缸之中,脊背上横亘交错着几条泛了白的疤痕却触目惊心。他似乎感受到背后她传递过来惊异的目光,便将头一偏,以侧颜对着她:“我背上的疤痕是不是很丑陋?”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多多少少跟她有点关系。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噬人般的目光:“我拿毛巾给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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