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还爱着你——”杜平安没有想到辛子昭会再一次唱起这首歌,尽管变成了英文,然而清唱浅吟之间满溢的那一股柔柔的情、淡淡的恋,浓浓的爱,却足以让心思粗犷的男人们落下温馨却又心伤的泪水。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摸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延年的泪水挂满刚毅的脸,胸口的位置滚烫了心神,也许是女人死前依然的痴恋与不悔支撑着他继续走下去。每当月满树梢,月圆人团圆时,展延年总能闻到微风中带着淡淡的栀子花的清甜,那是她的味道,她依然还站在那扇斑驳的木门后,傻傻的笑着,痴痴的等着。。。。。。
情难自禁,汤姆低声抽噎,如果上天还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对那个神一般的男人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三个字上加一个期限,汤姆希望会是一万年。然而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所以汤姆哭了,哭的肝肠寸断。
这几天一品堂客天天爆棚,其中大部分是冲着那名在狂欢节上抢尽世界顶级马戏团风头的神秘歌手来的,然而请帖递进去无数,却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各式带着香气或名贵或古朴的邀请函堆满卧室里的茶几上,杜平安站在窗口,小口抿着从家乡带来的雨后龙井,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一抹清丽闪着柔和光芒的人儿身上。
“你打算怎么收场?”悠闲自在坐在沙发上的厉云森小口品茗着香茶,神情之间没了以往的急躁,淡定从容不迫这才是横行大上海文坛辛辣无比的“笔捅子”厉云森大才子。拥有敏锐洞察力的厉云森是第一个觉察杜平安有大动作的人,想到未来时局风起云涌的变化,哪个男儿心中不有那股子乘风破浪的劲头,所以一大早厉云森就跑来找杜平安了。
“我们,还有许多失落异乡的同胞,甚至是整个华夏民族,需要一颗璀璨光芒的巨星!”杜平安突然回头深深望向厉云森,漆黑精亮的眼睛里闪现刺目的野心,这样的野心勃勃同样激发了厉云森的雄心壮志。
“我承认,我这里不如你快!”厉云森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脑壳。可话锋一转,厉云森使劲拍了拍结实的胸膛,骄傲的说道,“但是我这里,拥有一颗同样‘野’的心!”
“这样的话,我们终于志同道合了。”杜平安伸出手掌,与厉云森紧紧握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就在这时候,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汤姆顶着一张兴奋潮红的脸闯了进来,“别忘了还有我!”
“算上我一个!”展延年厚实的手掌放在了汤姆的手背上,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笑了,笑声惊动院中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他们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敏秀坐在辛子昭身侧,学着辛子昭的模样极尽冷艳之风情,奈何以六岁稚龄之躯,徒增东施效颦之喜感。敏行依然百折不挠的跟爬在身上的两只大树懒做着不懈的斗争,忙中偷闲还要应付姐姐无穷无尽的烦恼,“不知道。”这是三个月来小敏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想这张帖子你有必要应付一下!”既然准备干一大票就退休,四个男人在杜平安的卧室里就忙活了起来。厉云森将茶几上所有的邀请函粗略的浏览了一遍,从其中找到一份来自埃德蒙的邀请。
“一方行政长官的邀请,咱们必须给足面子,而且我还需要跟他借几个人。”杜平安站起身,穿上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油光铮亮的皮鞋,缴了长辫子的杜平安梳起二十一世流行的发型,只在额角处留下少许刚毅的发丝。打扮一新的杜平安,身材隽秀颀长,气质儒雅却不内敛,眼神犀利却不逼人,曾经的杜平安就是以这样一身着装气度在地下美男排行榜中荣居榜首十余载,而无人撼动其第一型男的宝座。
“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稍微这么一打扮我才发现,原来你也算得上是美男一枚。”厉云森围着杜平安周围转了两圈之后调侃道。
心中却暗暗计较,晚些时候也去西大街定制这么一身衣服显摆显摆。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汤姆和展延年,这纯粹的个人喜好后来直接影响了上流社会的时尚流行趋势,时间长达三个世纪之久!黑西装、黑领结、黑皮鞋、黑墨镜、长留海再也不是另一个时空黑社会的专利。
埃德蒙镇长家坐落在克里镇的最西边,那里是黑人种族的聚集地,一如想象中的情景,这里保留着最为原始的生活方式。架锅造饭,全是露天的,女人和女人聚在一起做些苞米、拾柴、煮饭、生养孩子的活儿,而此刻村落里瞧不见男人的身影想来都外出打猎了。
埃德蒙的家是所有茅草屋中最宏伟的一座,总共三层,第一层下是足有一人高的木桩,成千上万的木桩造就了其上气度不凡的原始建筑。仅从那根根木桩瞧过去,杜平安发现地面上有许多小土包,上面插着或尖尖的“矛”,或扁平的“浆”。
很快杜平安发现身后紧跟着的厉云森好奇的目光游离在那一片小土包之上,又见忙着埋锅造饭的妇人们眼中不满的情绪,杜平安赶紧落后一步,拉了拉厉云森的衣摆,小声提醒道,“那是他们死去先人的坟冢,管好你的眼睛!”
杜平安话音刚落,厉云森警觉周围妇人目光中的敌意。赶紧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抬起脚缓缓走上木梯,厉云森心中暗骂不已:哪里不好埋,偏偏喜欢把自个祖宗埋在脚底下,还不让人瞧,真是怪哉!
沿着木梯直上,圆形巨大蘑菇建筑的第二层是会客厅,杜平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巨大又空旷的客厅。只见足有三百多平方的巨大空间内,只在正中央席地坐着两个人。为首面朝南的正是这里拥有无尚地位与荣耀的一镇之长,也是这一区域曾经显赫一时的部落酋长埃德蒙子爵。在他左手侧坐着的人还是那位高傲的贵族公子,威斯敏斯特公爵。
“平安来了,快坐!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棕榈油茶!”埃德蒙像一个热情好客的邻家老者,指引着杜平安坐到了自己右手一侧。杜平安道谢一声,与厉云森优雅有礼的缓缓落座。随后杜平安双手捧住木碗,递到嘴巴边上,“噗噗噗——”大口允吸了起来。
在中国“食不言寝不语”是古礼,像这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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