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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阉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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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三章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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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平安睁开酸涩的眼睛,第一感觉就着嘴巴里苦,连鼻腔中都弥漫着一股苦涩的中药味,第二感觉是两侧的嘴角撕裂的疼痛。杜平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周围肿胀得像两根香肠一样!难道昨晚被他非礼了。。。。。。。

    带着少女羞涩的情怀,杜平安一扭头就看到汇仁堂平时用来听诊的桌旁坐着三个人,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诡异的三人组谁也不说话,仿佛是在阳光宜人的午后,三位久别重逢的好友聚在一块,品茗闲聊一般的“悠闲”?!

    杜平安掀开锦被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除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可谓□。杜平安老脸一热,重新钻进被子,无奈的望向听诊桌上尤在淡定品茶的三人道,“你们有谁能抽空搭理一下我吗?”我是病人!

    “没死就消停点吧!”没想到第一个搭理自己的居然是辛子昭,听语气好像很生气,想到嘴唇异样的感觉,杜平安心头美滋滋的,脸上的表情也略带羞怯、欣喜、迟疑,总之复杂得令厉云森一阵纠结:这小子莫不是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在厉云森迁怒似地腹诽中,杜平安绯红着苍白的脸颊,含羞带怯,又多少有些忸怩的回应道,“哦!”

    “扑哧——”厉云森将一口到了喉咙的茶水喷出,溅了旁边梁子玉一身。

    “一夜未归,想好怎么跟你爹解释吧!”辛子昭没功夫欣赏厉云森的滑稽表情,站起身将手头上一身崭新的长袍棉裤夹袄抛向杜平安。杜平安赤条条的从被窝里窜出来,在厉云森目瞪口呆中将衣服穿上。

    “杜头,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知道我这人那什么!”厉云森嘴巴上责怪着,一双贼眼却溜溜的将杜平安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又一遍,还别说,做衙差的身板的确比一般读书人壮实,浑身肌肉紧致,虽不高高隆起,却线条流畅刚劲,加上背上长约十五公分的伤口,更添三分彪悍之气。

    “喜欢男人嘛!我知道,但是——”杜平安饱含爱慕的偷偷瞟了眼一只脚已经跨出汇仁堂大厅的辛子昭,轻柔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完迈开还不太稳健的步伐,急切的追了上去。

    望着俨然深陷那个名叫“爱情”陷阱的杜平安,厉云森摇头叹息道,“他知道昨晚上自己是怎样被那个恐怖的女人虐待的吗?”

    梁子玉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知道是谁送他来医馆,还陪了他一夜就足够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也跟着走出了汇仁堂。留着厉云森有些失落的独自沉吟,“原来你什么都明白,就是不想去懂我。。。。。。”

    目送奇怪的二人组离开,耿神医慌忙将汇仁堂医馆的门板杠上,又急急忙忙跑到后堂收拾衣物细软,打算去乡下小舅子家小住几日,一是压惊,二是疗伤,直到现在耿神医头上的那个血瘀包块还胀在那里没消肿呢!至于三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舅子家养了七八条恶狗,安全系数够高!

    至于刘瞎瞎,壮起胆子在大狱后的停尸房前狂吼了一嗓子,“汇仁堂,杜头性命堪虞!”随后没命的跑出城外,从一颗歪脖子树下挖出一百多两白花花银子,跑到红花阁,也不还价直接赎出大着肚子的相好的,连夜出了暨阳县城。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后街巷的老杜家,对于昨天发生的惊险一幕,辛子昭不问,杜平安也不会说。在杜平安现代男人的思想里,可以容许自己喜欢的人撒娇,放肆,甚至野蛮,但是绝不容许“她”背负太多的烦恼。而辛子昭不问,是他坚信,那个女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望着眼前隽秀修长的背影,杜平安紧张的一颗心脏仿佛要跳了出来,几次想伸出手去触碰辛子昭半掩在宽边荷叶袖下那只白嫩如婉玉般的手掌,可最后都没胆的缩了回来,几次反复,老杜家的三间茅草房已近在眼前。杜平安失落跟丢了魂一般,耷拉下脑袋,无比幽怨的望着身前清冷萧瑟的背影。

    “爹!您早!”没成想一进院门就瞧见金贵老爹、杜平复和慧娘正忙着收拾屋子,眼看着除夕夜将至,“弹尘弹尘”除了有扫去尘土这个最浅显的意思外,还预兆着扫去一切阴晦不吉祥之意。所以每到除夕夜前夕,家家户户对于扫尘都格外注重。

    “哼!还知道回来!”金贵老爹将手里的扫帚往地上一扔,一张橘皮老脸拉的老长。

    “我昨天——”杜平安突然想起一路上只顾着舔嘴唇,独自陶醉,却是忘记了跟辛子昭好好串一下口供。见金贵老爹突然发难,杜平安很没主见的扭头望向身后,刚刚跨进院门的辛子昭衣角褶皱,一头秀发有些凌乱。见杜平安眼神相询,辛子昭施施然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走进房间,“砰”的将房门关上,可见着气劲不小。

    杜平复表情暧昧的凑到杜平安跟前,好一番挤眉弄眼,意在传达: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你懂的!慧娘嫂子羞得满脸通红,扭到了一边,假意认认真真扫着窗棂上的尘土。可那对竖起的耳朵,却向众人昭示着她强烈的好奇欲。

    “也不知道检点点,还不回房好好拾掇一下自己!”见杜平安嘴巴红肿,而辛子昭又是衣服头发凌乱,过来人的金贵老爹心中敞亮:年轻人第一次尝试,难免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小儿子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心底欢喜,早把昨天祭祖没有到场的罪责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心里正盘算着到哪里找些鹿鞭回来泡酒,见准儿媳刚刚那掉冰渣子的脸色,显然儿子“做”的不够理想。

    “知道了,爹!”杜平安在家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逃命似地钻进了房间。许是大病初愈的缘故,脖子刚挨上枕头,杜平安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午饭是一整只的清蒸甲鱼汤!盯着扬起的死不瞑目的甲鱼头,杜平安左眼皮一阵急跳。拿着筷子的手左右权衡了几次,一副无从下口的无奈,眼巴巴看向贤良淑德的慧娘大嫂,却发现已经是两个娃娘亲的慧娘早就逃命似的飞奔出房门,脸颊上泛起可疑的嫣红。

    晚饭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鹿茸血,在慧娘大嫂期待的目光下,杜平安仰头灌下。这一晚杜平安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留了鼻血,薄薄的内裤上多一大滩可疑的粘稠物。这对于一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即将奔入中年行列的男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在家休养了两日,感觉神清气爽后,杜平安继续狱卒的龙套生活。只待春节一过陈水恒大老爷将高升至江南富庶之地,所以衙门最近事情非常多!烂账做成死账,冤案变成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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