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这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就更加明显。时间这东西真的很让人无语。当你想让它慢点的时候,它就开始疯跑,你拦都拦不住;可你要是想让它快点走,它偏要磨蹭,任你把它的屁股抽开了花,也别想让它快走一步。
前些天魔域的人已经找上门来,要不是芳曲和保罗他们,恐怕整个神域现在已经改姓了。而我呢,不要说保护别人,别帮倒忙就不错了。天神认为,魔族人只是来探一下神域的实力,暂时还没有开战的意思。但我已经心急如焚了。这样下去,真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发出他们预言的我体内蕴藏的强大力量。唉,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直到现在,我那把剑啊,还和我别扭着呢!
前些天,自己偷偷跑去迷幻林,想拿那些看起来像从游戏《神迹》里出来的怪兽试炼一下。没想到刚打趴下一只,气儿还没喘匀呢,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紫色长发,面色冷峻的男子。这个男子,我好像从哪里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他一脸敌意足以表明他是魔族人,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实战演练,本来就没打算干干净净地回去。要是收拾了眼前这个黑衣人,那就算是我赚的。我挥剑就刺,他抽刀迎击。短短一个回合功夫,我的身上几乎到处都是他刀刃的痕迹,奇怪的是这人好像玩儿我似的,每一刀出去必伤及我身,却又谨慎地避开要害。还不到两个回合,他的刀就架到我的脖子上了。这下歇了,我悲哀地想,这一撒手虽能一了百了,但说实话,还真不甘心。毕竟,我的存在本身就寄托着那么多真诚率直的孩子们的希望,我这一去,他们希望的气球不就爆了?风迪已经牺牲了,我还什么都没完成,要是就这么去找他,还不被他一脚给踹回来!
我正发愁遗嘱还没有写的时候,那人突然收刀,转身走了。还留下一句后来几天里每晚伴我入眠的催眠曲的话:“小子,你将成为我的对手!”我就不明白了,年纪轻轻的,就叫我小子。看他那英气逼人、皮肤细腻的样子,说不定他还没我大呢!礼貌能反应一个人最基本的素养问题,看来魔域的教育事业一定不怎么发达。
回来的时候,本想皎洁过猴猿,来个漂亮的跃墙,再迅速移入我的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可惜,神殿的墙实在太多了,我作好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忍着疼,一层一层地翻进去,眼看翻到最里面一层,我一得意没控制好姿势,噗通一声摔了个嘴啃泥。可能是声音太大了,以至于附近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抽时间跑来观赏我这个倒挂金钟的姿势。
这不雅的姿势给别人看了,让我这个只能以形象来增加自信的帅哥很伤自尊。更气人的是,他们竟然白看,哈哈一笑,便拍拍屁股走了。在整个神域之中虽然气氛还没有到让人压抑的程度,但也算庄严肃穆,像我这样的倒栽葱般的大呆鹤姿势,他们平时哪能有缘一观!就这样走了未免太过冷淡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是再丢几个铜子儿给我,那我干脆咬舌自尽得了!
最后,还是天神大人够大方,赏了我一条金链子,不过,它栓的地方却是个容易引起误解的地方——脚脖子!
说到这里,明眼人早已看出,由于擅自离开神殿,害得神殿上上下下四处寻觅不得,天后急得又昏过去两次,回来后弄得个浑身挂彩不说,又添了个啼笑皆非的出场方式,我被天神大人禁足三天。
你可不要小瞧了这金链子,它可并不是只锁着我的脚让我没法做劈叉,只要我稍一萌生练功的想法,立刻就会被它知道,将我的两只脚死死勒到一起,直到我求饶为止。天神这老头子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原来是个笑面虎,惩罚起人来,比谁都狠。这种笑面虎最是恐怖,他不像我们那个更年期的老班,平时的狠都在脸上,发威的时候,她那怒脸儿已经占用了一部分恶气;而这里这位,他却不怒,总是笑着,可你仔细看,这笑里有文章。善意的笑是脸上的肌肉来牵引他的嘴角,这样的笑越灿烂,说明他越高兴;而恶意的笑是嘴角拼命把脸上的肉向上推还有点推不动的摇摇欲坠的感觉,那样的笑越灿烂,沐浴在他目光中的人将会越惨烈。我就是活例子,你不得不信。天神也会肝火旺,只不过他的火气不烧他自己的肝儿,而直接烧那个让他上火的人。这是我来到这里的又一新发现。
既然没办法练功,呆在屋里又心烦。现在我只要脑子一空下来,立刻习惯性地想到练功的事情上,然后我腿上的金链子就会恪尽职守,将我勒成一根黄瓜。我实在对它的忠于职守佩服地五体投地,也实在不想再变成黄瓜,便拖着它出去散步。
出去一看才发现,这条金链子真够给我争脸的。我这脚下都是云气,怎么也看不到什么石子路,很是纳闷它如何做到我每走一步就带来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嚓啦嚓啦的声音,使得勤劳的天使们大老远的就知道有人来了,不惜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跑出来行注目礼。
我无奈,转身要回去。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再给他们耍猴儿戏玩儿。这时候,前面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芳曲……
“把你禁足在神殿里,还适应吗?”芳曲倒直爽,一针见血。
“我倒没什么,就怕把它累坏了!”我看着脚上这条仍然对我虎视眈眈的金链子。
“王兄,现在这样不得法的盲目练习对你有害无益,父王这样安排是想让你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你的优势究竟在哪儿?你能发挥的作用不仅仅在功力的长进。我知道风迪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急功近利往往适得其反!”
“对我的打击很大?这从直接受害人口中说出,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已经把他忘记了。”芳曲平静地说。
“忘记?怎么可能?”虽然刚听她话头有点预感,但听本人亲口说出还是忍不住震惊。
“我不会让他在我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因为那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恨他!”芳曲咬着嘴唇,“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主张地帮我,最后又自作主张地离开。从始至终他的爱总是充满了令人不得不接受的霸气!结果我什么也没来得及为他做,他就狡猾地离开。在他的身体化为无形的最后一秒他依然死死攥着我的手,为的就是阻止我救他!他是个混蛋,从来不懂得体贴别人的心。我不能把他留在心里,这样一定会让恨意这种肮脏的情感腐蚀我的全部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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