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深知凝宣的固执,每次都躲起来舔舐好伤口,然后再静静走出来接着去爱。与其说这是固执不如说是本性。
“喂,梁语天!”张哲腾叫住门口的二人,“好好教教她,人事不知!”张哲腾从牙缝里挤出最后四个字。典型的恨铁不成钢,先是梁语天又是凝宣,让他碰上的怎么都是又傻又执着的事儿精。
梁语天回头对他微笑。那一瞬,他发觉张哲腾老了,眼里竟然闪过些许无奈。眼角也和自己一样,有了两道很深的皱纹。
“两杯拿铁,谢谢!”
“等一下,能帮我换提拉米苏吗?”凝宣叫住侍者。
“可以,小姐!”服务生礼貌的回答。
“你不是不喝甜的?减肥不是你春秋大业吗?”
凝宣说不出什么,抿了下嘴,看着他傻笑。
梁语天不急不慢的歪着头看,把凝宣看得都傻了,也开始愣愣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梁语天蓦地笑了,伸出胳膊拍拍她的头,拖长了声音长辈般慈爱的说:“傻姑娘……”
“天哥……给你打电话那晚,我说了什么?”静悄悄的包房里,凝宣突然开口问。
“不记得了……”梁语天轻描淡写的说。
接着又补充:“那时你说什么,要我把你安葬好。吓得我赶紧跑来看你,魂都吓没了,还能记住什么?”
“我那晚……神志不清!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凝宣解释。
“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不下。”然后又玩笑似的说:“我这个姐夫当得,真是!我不走了,给你招女婿吧,把你嫁出去再说。”
“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凝宣突然大声说。
梁语天一笑,“我相信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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