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说话啊,吓死我了!”她高兴的伸手拨乱她的头发。凝宣的头发长的很长了,还是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烫成了酒红色的波浪,稚气的脸配上这头魅惑的长发,像个被强行长大的娃娃。
“凝宣,走,我们去睡一觉。”行澈轻轻扶起凝宣,带她往卧室走。
凝宣终于在熟悉的大床上躺下,穿着有行澈体香的睡衣。她睁着漆黑的大眼睛,泪水像不属于她一样慢慢流着,她语调平缓到没有任何起伏的来回说,“澈姐我错了……澈姐人活着好累啊……澈姐我想你们了……澈姐我好想你们啊……澈姐我又在梦里了……”
“凝宣睡吧……等你醒了……就熬过来了……”她慢慢拍着她,像唱摇篮曲一样,和凝宣的声音交错在这空间里。
梁语天悄无声息潜回国内与行澈接头。能发生这样的事,他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她,一直住在你那儿?”
“是啊,她在我那儿还有个照应。腾飞再找也找不到我这儿。你说说这个凝宣,怎么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行澈忘了,还像在‘凡微’一样和他热忱的讨论凝宣。
“她母亲怎么样了?”梁语天不愿多想,心浮气躁的问她。
“在医院应该问题不太,没有人会和重症病人说娱乐新闻吧。”行澈眨着眼问他。
梁语天叹了口气。
行澈接着说:“她妈在医院凝宣还不知道呢。状态不好,我一直没敢告诉她。”
“能瞒多久啊!”梁语天也不知道怎么办的问。
“知道有什么用,她也出不去!能瞒多久算多久吧!我派人照顾呢,你别担心。现在最主要是阻止张哲腾,别再把事态扩大!”
梁语天像一棵树一样伫立着,乱糟糟的思绪需要行澈这个清醒的园艺师来帮他休整。
“哦对了,你要去看凝宣吗?我现在得回去,不敢让她一个人待太久!”
他叹口气,“把她家的钥匙给我,我先去一趟她家!”梁语天急匆匆整理行李,准备换衣服出去。他也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深深叹息。他被锁进一个密闭的容器里,空气稀薄,嘶吼外界却听不出任何声音。想对谁拳脚相加,容器就变成一个无形的罩门。
“哦,你等着!”行澈有时候去凝宣家帮她取些衣物,随身带着一副。梁语天说去她家,一下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立刻心领神会。
“哎呦!”张哲腾栽沙发里的身体进,被抽了一鞭似的,一挺身就站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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