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今的他如此爱父皇的器重,难保将来不会当上太子,你就看不起我了,你就想过河拆桥 了是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地连亲生儿子都拿来利用的母亲。
“啪”的一声,桓洛着了母亲一巴掌。
陈媗用手指着殿门,颤着声音道:滚,给我滚,以后都别踏入长倾宫。
桓洛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视着母亲,忿忿离去了。
陈媗身子一晃,软软倒在了地上。
宫女们惊慌失措地赶紧将皇后扶到凤床上,早有人跑着去叫御医了。
“什么,皇后病了。”幕容飞雪听完太监的奏报,似笑非笑道。
“那我可得瞧瞧去,免得人家说我不懂规矩。”
她吩咐着阿螺,“阿螺,去把前些日子皇上赏我的那整副的红宝石拿来。”
阿螺应着去了。
幕容飞雪身穿绛红色流去曳地宫装,配着红宝石首饰,唇上的胭脂络外匀得重些,明眸流盼,顾姿生辉,她扶着阿螺的手施施然走进了长倾宫。
正好成玉和桓数也在。
微微福身行礼道:皇上万福。其声若玉盘滴珠,其人即使辉煌彩炫的凤凰之羽也不及其十分之一的光彩艳耀。
她的到来,仿佛让整个长倾宫都明亮起来。
桓数眼里满满的都是惊艳,他未曾想过泠淡似千年寒冰的幕容飞雪也会有这样浓烈重彩的时候。
再看成玉,益发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浑然忘了还躺在床上病着的陈媗。
陈媗此时正为两个儿子的事心烦,无暇去争风吃醋,便用少哑的声音恭敬道:皇上,难得幕容妹妹如此热情,皇上今晚就去雪舞宫吧,臣妾有成妹妹照应着,无甚大碍。
桓数巴不得陈媗这样说,面上带着歉疚道:那我这就与雪妃去了,你好好养着吧。
“恭送皇上”,
看着执着幕容飞雪的手离去的桓数,成玉将手中的丝丝绞了又绞,玉齿咬了又咬。
微闻皇后叹道: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作品做了调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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