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吧,
辛彤忙上前喝止住 她,又瞧了瞧四周道:浑说什么呢,这话若是传到她那里,以她的狠毒,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宝儿知是自己的错,低下头去,悄悄做了个鬼脸。
蝶眸身体底子好,调养了一个月就恢复了正常,她本性活跃,不喜安静。
实在无聊了,她心思一动,说是要宝儿去玩好玩的,宝儿兴冲冲地跟着去了,才知道,她家小姐要教她习武,逼着她拜了她做师傅,原本以为只是蝶眸一时兴起,哪知,蝶眸极其认真地教她怎样吐气吸气,怎样出拳,怎样躲避敌人的攻击,几天下来,宝儿都是容光焕发地出去,鼻青脸肿地回来,一回来,大都是倒头就睡,蝶眸则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辛彤刚开始摸不清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后来,听宝儿一说,一向庄重的她也不禁被逗乐了。
天气渐渐地灸热了起来,贺兰慎命人把巨大的冰块送入华阳宫,说是羽昭仪伤势刚好,宫中不宜太热,以免伤口感染。
蝶眸因天热也不愿在外面多呆,多半时间在华阳宫里纳凉,宝儿如释重负,蝶眸又溺纵着她,这日一大清早,人就跑了个了没影。
蝶眸躲在紫藤花架下闭目养神,辛彤在旁边为她摇着扇子。忽有宫人报,说是常宁殿灵美人觐见。
蝶眸睁开眼晴,思索着这灵美人是那位,宫里和相熟的妃子只有兰美人,白语冰,莫非是她,正好,她也有事要问她,于是,命人把灵美人带过来。
灵美人身着湖蓝色缀白珠米花衣裙,挽着朝云近香鬓,头上两边分边插着两只蓝色蝴蝶步摇,耳中珍珠坠,凝白的玉腕上戴着一只晶绿剔透的玉钏,比起秕一次见她时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早有宫人搬了椅子过来,她也不行礼,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说道:娘娘伤势好得可真快呀,看着娘娘如今神清气闲的,我倒是替某人白担了心呢。蝶眸扬手示意辛彤退下。
碧芹从怀中掏出一个羊脂白玉瓶子,扔到蝶眸的怀里,蝶眸拿起来看,此瓶约有三寸多高,颈口修长,用红色布塞塞得严严实实的,她拔开瓶塞,一股清香弥漫开来,里面是冰红色的晶状膏液,她挑出一点抹在手背上,立即便如水般化开,溶进了皮肤里。
她好奇地看住碧芹。
“少爷在宫外听说你受了伤,特地托我把这特制的红花胶送给你,对治疗外伤有奇效,他可真是心疼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碧芹这话说得酸溜溜的。
蝶眸将那瓶红花胶小心地收好,放在怀衣里。心里暗想,莫非他还在安城。
碧芹看她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那瓶红花胶,气就上来了。
“你心里既然还有少爷,干吗要进宫,你知不知道你的拒绝,多伤少爷的心,”她说着说着,自个儿的泪就掉了下来。
蝶眸把帕子递过去给她擦眼泪。
等到碧芹情绪稳定下来了,蝶眸才开口道:少爷是不是还在安城。
碧芹答道:不仅在安城,他已经通过关系进入了北绥朝堂。
蝶眸猛地立身而起,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把嘴凑到蝶眸的耳边说道:少爷以前游历了不少地方,他表面装成一个纨绔子弟,其实是掩盖他的另一个身份,他在北绥,很久以前就张结了一张宠大的网,具体他要干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蝶眸瞳孔放大,满是不可置信。
碧芹很满意地瞧着她的神色道:少爷的好处多着呢,琴棋书画,文韬武略,你若是有兴趣,自己去发现才好,我有办法出宫,你有什么话对少爷说的吗?
蝶眸狡狯地一笑道:我要是说我很想念他,你不吃醋。
碧芹愣了一下,也笑道:好的,我就跟少爷这么说,说你很喜欢他,很想念他。
说完,提着裙子就跑了。
蝶眸伸出一只手停在半空,脸上火烫似的,这话要真传到桓洵那里,要羞死人了。
她双手捂着脸,碧芹实在太过分了。
月光如水,蔷薇花铺满兰庭,桓洵身着家常的衣服,手中站着一只羽毛雪白丰盈的鸽子,他取出鸽子身上纤细的竹筒。抽出里面的便笺,上面用绢秀的字迹书写着:正宫扬,游氏亡。
他清俊的脸如月色般泠淡,风忽地平地而起,吹落的蔷薇花瓣纷纷落在他的身上。经月光一照,闪着迷离的光彩,分外妖娆。
游氏,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华阳宫。
蝶眸躺在藤椅上,满头青丝随意散落,宽大的粉白色衣裙流泄于地,她头靠在秋香色素面锦缎迎枕上,手里拿着那个小瓶子,一直盯着它看,不时地还会微笑。
全没注意到贺兰慎已是乌青震怒的脸。
宝儿从外面玩耍回来,看到皇上站在蝶眸面前,蝶眸似是全未发觉,连忙上前跪下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蝶眸一个翻身坐起,忙将那个小瓶子放入怀中。
守在宫外的辛彤急急地走进来,看样子她是想制止宝儿,却是已经来不及。忙低首正屈膝向皇上行礼。
贺兰慎泠泠说道,全部给朕滚出去。
宝儿吓得全没了平时的活泼样儿,看看不敢看贺兰慎,辛彤抬头正好对上蝶眸求助似的眼神,她无奈地和宝儿半退着走了出去。
宫人们也纷纷低眉顺首地退了下去。
现在,整个华阳宫只剩下蝶眸和贺兰慎两个人。
贺兰慎一把按住 了她,他俯下身子。瞅着蝶眸的眼晴,那里清澈见底,却映不出他的影子。
他的手抚上蝶眸的胸口,慢慢往里面探去。
蝶眸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轻唤了一声,“皇上请自重。”
贺兰慎嘴角溢一丝泠笑,阴侧恻地说道:让朕自重,我没听错吧,我的女人让我自重。他冰泠的指尖划着蝶眸光滑细致的脸宠,“眸眸,朕以前是太纵容你了。”
蝶眸一颗心嗵嗵乱跳,贺兰慎充血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想做什么。
她虽和贺兰慎成过一次亲,但和他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晓得用力去推开贺兰慎,贺兰慎钳制住她的双手,解下她腰间的宫绦,绑住她的双手,打了个死结,腿压在她的双膝上,急雨般 的吻狠狠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