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姿国色,难免傲了些,奴才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
贺兰慎咪着眼睛盯着他,”听说这羽昭仪可是和前慎王妃可是长得一模一样,你见过慎王妃的的,却没有告诉朕,子竖,你在欺瞒朕吗?“
这话虽说得平淡无奇,但熟知贺兰慎性情的傅子竖已是吓得腿软了,他双膝缓缓往地上滑去,面色苍白无力。
贺兰慎长身玉立,古铜色的脸宠泛着寒光,他袖袍一挥,朝宫门外唤道:来人。即刻两个身着盔甲的侍卫大步走了进来。
他指着瘫在地上的傅子竖命令道:贱奴目无尊上,已犯欺君之罪,立时腰斩。
傅子竖惊恐地抬头仰望贺兰慎 ,情知一死无可避免,便指着贺兰慎骂道:你这个弑父杀兄,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傅子竖就是变成厉鬼,也一定要和先皇,先太子一起将你啃骨啖肉。
贺兰慎怒不可遏,拔出腰间青龙宝剑,一剑将傅子竖砍成两半。
傅子竖死时眼晴睁着极大,死命地看着贺兰慎,贺兰慎撩起傅子竖的衣服擦干净剑上的血,淡淡对那两名侍卫说道:把这里清理干净,我若是在宫中听到半点风言风语,定诛你们九族。两个侍卫头都不敢抬地连声应命。
芳草萋萋,奇花烂漫,金玉为阶,琉璃为顶,画堂紫帐,香泥和墙。
华阳宫在过去皆住着皇帝们最宠爱的妃子,经过历朝的改造修缮,其壮丽奢华仅在凤翔宫之下。
宫娥婢女扶着蝶眸走到华阳宫沐浴的池子前,池子是用汉白玉砌成的,池中兰汤滟滟,香气馥郁,蝶眸只留下了辛彤服待,其佘人等皆被她屏去。
她褪去身上的衣物,雪足踏着玉阶步入池中。
刚刚好的水温,池水浸到胸口,她撩起水洒在身子上,经这汤水一泡,晶莹剔透的肌肤被泡成了浅浅的粉红色,好似一片三月间开得最粉嫩的桃花瓣。
辛彤半跪在池边笑着说:奴婢看着这情景,倒想起一句话来,三尺寒泉浸明玉。
蝶眸双手搭在池子上笑道:姑姑打趣我呢,我可学不来赵合德那般妖媚惑主。
两人说笑间,半个时段过去了,蝶眸从池子中站起。
辛彤知是她已经洗好了,便拿 过一件浅绿色薄纱绣柳叶中衣披在她的身上。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随着一道低沉的男声,贺兰慎 已经站在了她们面前。
辛彤见皇上毫无征兆地出现,着实唬了一跳,蝶眸倒是相当平静,她微一曲身,施施然行了一礼。
辛彤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在了地上,贺兰慎简练地说道:退下去。
辛彤惶惶地看向蝶眸,蝶眸点了点头,辛彤便走得远远的。
贺兰慎看着她的眼神由最初的欣喜慢慢地灼热,那里面有着一种压抑着的渴望 。
薄纱蝉衣根本遮不住玲珑曲线,半干的长发贴在衣服上,还滴着水,这种诱惑是致命的。
贺兰慎一步一步逼近她,伸手横空将她抱起,往内室走去,蝶眸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贺兰慎把蝶眸轻放在檀香木雕花滴水大床上,。近乎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整个身子覆盖住了她。口中低喃:眸眸,眸眸。他的吻沿着她的唇缓缓往下,他身上是龙涎香的味道,若是在以前,她会沉醉下去,可是,现在她眼前突然就出现了桓洵清风泠月似的面容,他微泛笑意的神情已经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想到此处,她拼命去挣脱贺兰慎,手脚并用,两蝶眸本身武功不弱,贺兰慎也是从小习武之人,面对这突然变故,他勃然大怒。于是,两人把这大床当成了校练场,宫门站着的众随从宫女听着里宫里面传出的动静,一个个砸舌不已,这新封的羽昭仪果然强悍。宝儿和辛彤则是担忧不已。
贺兰慎从华阳宫出来的时候,丢下一句,”我会让少府再换一张更大更结实的床送过来。“
旁人没有注意到,辛彤却分明听见,皇上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朕。
宝儿和辛彤走进内室,看到的就是那张床几乎半塌陷了下去,床上的紫绡帐也散落了一地,她们的羽昭仪包着条锦被地坐在那里,微微喘着气儿。
辛彤心想这也未免太激烈了吧。随即上前扶蝶眸起来,其它宫人机灵地赶紧收拾着一地狼籍。
宝儿找来一件天水碧纯色中衣,蝶眸拿过衣服,自己转到一幅绘着《游春图》镶珐琅乌木连扇屏风后面换好衣服。
她走出来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辛彤答道:娘娘,是亥时了。
她脸上颇有些恼怒之色,恨恨说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贺兰慎这个混蛋进我的华阳宫。
宫人们个个诚惶诚恐地做着手里的事儿,全都没听到她刚才讲的大逆不道之言。
辛彤赶紧上前,也不顾尊卑之分,捂住了蝶眸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
漫漫 长夜一晃而过。
竖日,蝶眸穿戴整齐,留下了辛彤,处理华阳宫大小琐事,只带着宝儿到凤翔宫给皇后请安。
她身着淡绿色对襟长衫上衣,白色拖地烟笼梅花t长裙,腰间用长长素白色绢纱打了个蝴蝶结,绾了芙蓉归云髻,只以发带和珍珠作饰,耳中翠玉银杏叶耳环、她素喜绿色和白色,这两种搭配在一起。白的简约,绿的清爽,仿若当世名曲高山流水有着清越随性的美感。
她一进凤翔宫,就见新人旧人整整 齐齐地汇聚在一起,她的出现,多少显得突冗。
蝶眸端步走到皇后榻前,恭敬地行了礼,幕容蝶颜半天也没叫她起来。
却对着众人道:羽昭仪新蒙圣宠,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迷住皇上,华阳宫,曾经住过的妖妃媚妇还少了么。
游芷妍妙目一转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这等烟视媚行之人,留在宫里简直是祸害,她今日请安足足晚来了一个时辰,不重罚不足以立中宫之威。
幕容蝶颜不置可否,眼睛瞟向在座众人,似是在等着她们的表态。
蝶眸此时注意力全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是她在江南认识的,是桓洵的丫头,碧芹,她也在众妃嫔之列。
难怪和她一块回到桓府后,没多久就再没见到她人的踪迹,原来在这里。
碧芹自是也注意到了蝶眸,她双手用力绞着衣袖,怎么也猜不透蝶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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