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爵烦躁的瞪他:“你明知道我对墨熙没爱情!”
“你明知道她已经死了。”夜凤歌冷冽的声音扬起,一字一顿锋利的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他心里,那么残忍的,不留一点情面,“当初你不让我咬她,不就是知道自己没办法面对她!为什么还要养墨熙?你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已经死了的她?”
墨爵只觉得头疼,不爽的戳夜凤歌的伤口,“你就知道说我,你自己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你还不是一样,每次她一死,你就跑去睡觉,只要她一天不出现,你就一天不醒!亏你还是夜主大人!不!觉!得!很!丢!脸!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顿。
这个世界上敢这样说夜凤歌还能平安无事的人也只有墨爵了。
夜凤歌垂下深邃的眸子,短而密的睫毛像是一把薄如蝉翼的扇子。轮廓被灯光镀上淡淡的光晕,薄唇一张一合:“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说着将东西放在冰凉的石台上,光洁的石台照映着他孤寂而落寞的神色。
这是给自己和她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这一世,她还是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那么自己将会亲手彻底杀死她,让她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魂飞魄散,再也不会有来生,不会再有轮回。
而自己,也不会再等下去了。
为了她,自己脱离原本的世界太久,久的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墨爵沉默下来,不愿意再说一个字,甚至有点后悔去戳夜凤歌的伤疤,尽管知道夜凤歌不会怪罪自己,但自己到底是逾越了。
要知道墨家可是生生世世守护夜家的神兽,而自己一出生就被训练成为夜凤歌的影子,一直守护他这么多年。要不是夜凤歌破例,其实墨爵的寿命早已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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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做了一个噩梦,猛地睁开眼睛,呼吸紊乱,但看到熟悉的环境,嗅到熟悉的气息,慌乱的心立刻安定下来。
记得夜凤歌出现救自己了……
他是真的出现了。
甜甜想动,可身体到处都是疼痛,甚至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痛,可能是哭的太久,连眼睛都在痛。想到什么,她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的脸上原本的伤口没有了,也没有任何的痛,没有疤痕!
一定是夜凤歌帮自己愈合脸上的伤口,他上次只是亲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伤口就会自动愈合,连疤痕都没留下。
“怎么不连身上的伤口一起弄掉,好痛……”甜甜一想到他要亲遍自己的全身,苍白的脸颊顿时红起来。
好吧,还是让伤口继续痛下去吧。
夜凤歌端着碗走进来,看到她醒来也没意外,坐在床边。神色冷漠,目光幽邃,将调羹递到甜甜的唇瓣,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吃。”
甜甜不敢反驳,张开口吃进嘴巴。
是清淡的小粥,加了肉丝和小葱,所以还会有淡淡的清香,味道很不错。
夜凤歌没有再说话,只是机械般重复着喂食的动作,甜甜也乖乖的进行吃东西的任务,一直到一碗粥见底两个人都没说话。
夜凤歌将碗放在床头,转身去浴室,没一会手里拿着毛巾走出来,动作温柔的擦着她的脸和脖子,接着就是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身子……
甜甜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伤口,触目惊心,想到那么可怕的画面,差点又掉下眼泪,而此刻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条卡通内裤,又羞又囧,很小声:“我自己可以……”
“闭嘴!”夜凤歌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不再说话。冷清的视线看着她的身子没有任何的欲望或邪念,光是看着这些伤口足够他心痛的,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甜甜委屈的咬唇,不敢说话。
夜凤歌小心翼翼的为她擦了一边身子,来回换好几次的毛巾,甚至每次去浴室时都还会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接着用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挤在手心里,轻轻柔柔的涂抹在伤口上。
墨色的瞳孔专注凝神,心无旁骛,指尖温柔,好像多一分力道都会弄痛她。
甜甜脸蛋滚烫滚烫的,尤其是他的手指揉着自己的皮肤,感觉好奇怪,很羞,心跳的也很快。从来没看见过他这样的神色,感觉很有魅力,几乎让她没办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夜凤歌一直到为她身上每一个小伤口抹上药后,去浴室洗过手,拿着碗准备离开。
甜甜迫不及待的开口,声音有些生涩:“谢谢你……夜……凤歌。”
夜凤歌脚步停滞了一秒,虽然没有回头,但背影明显的一僵,一语不发的离开房间。
甜甜深呼吸一口,看着天花板,感觉药膏冰冰凉凉的,似乎没那么痛了。忽然很想家……很想那个只会疼爱木木的爹地,很想那个白痴苏木木……
很想祈风叔叔和干爹,也很想妹妹弟弟们……
还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没想到他真的来救自己!
——谢谢你,夜凤歌。
甜甜再心里又默默的说了一遍。虽然这样的记忆很恐怖,可怕;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哪怕他严肃的没有表情,自己却莫名的安心,觉得自己很安全。
夜凤歌将碗放在水池里,拧开水龙头要洗时,灵木在一旁惊讶道:“少爷,让灵木来好了。”
“不必了。”夜凤歌淡淡的开口,纤长的手指白皙如雪,骨骼分明,明明是在洗碗,可姿势却优雅的像是钢琴家在演奏。
灵木站在一旁,崇仰的目光偷偷打量他完美的侧脸;他是完美的帝王,是每个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人,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无与伦比的尊荣与高贵的身份。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愿意为一个女人在厨房亲手给她做东西吃,事后还亲自洗碗,不假他人之手。
苏甜甜,你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让夜大人为你如此。
夜凤歌视线虽然一直没看过灵木,但却清楚灵木的想法,掠眸,一个冷冽的视线射过去充满警告的意味。
“你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灵木立刻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语气回答:“灵木不敢。”
夜凤歌将碗擦干净,放在碗架上,转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要走出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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