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好冷啊!”刚出了宿舍楼,就不禁被迎面吹来的一阵凉风吹了个激灵。¬;“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这么冷啊,这都五月了!”站我一边的室友林巧抬了抬眼镜,皱着眉头向天空看去,自言自语的报怨着天气。¬;接下来是一阵又一阵的凉风袭来,我不禁又缩起了脖子,还真是凉,看着天气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的心情也莫名的阴沉起来,我是一个很容易被天气左右心情的人,在这种天气里,如果没有什么很激动的事情发生,基本我一天都是晕沉沉的。¬;
“快走吧,一会迟到了,“土行孙”又要发火了!”林巧可没工夫东拉西扯的,挽着我的胳膊便将我拖出了寝室楼,她口中的土行孙,是我们的历史老师,五十出头,个子小小的头发有些半秃,带着副跟啤酒瓶底子差不多厚实的眼镜,博学啊,多才啊,怪异的脾气,谁的课都可以逃,偏偏他的课不能逃,如果逃了他可有的是招治你。。。。。。。。愁死,这样的天气,又遇上这样的课,真是没得说了。¬;
一路上缩着脖子磨磨蹭蹭的来到了教室,已差不多是座无虚席了 ,不用问,有一半是真的喜欢这位土行孙讲课的,而另一半则是无奈的怕被土行孙折磨而来的,林巧是属于前一半的,而我则是属于后一半的,庆幸,没迟到。¬;
林巧被我生拉着扯到了角落一处座着,不过一会儿,土行孙就穿着个灰色的外套,同样也是缩着脖子,夹着几本厚厚的讲义走了进来,大家顿时安静了,土行孙先是将讲义往讲桌上重重的一放,而后眼神四处扫射,看着下面坐的满满当当的,这才露出一丝缓和的笑容。“同学们都静一净啊,今天我们的内容是很丰富的啊,希望大家认真听讲啊!”土行孙操着满口的南方版普通话,口吻特别像个小学老师。我本来就不喜欢听那些枯燥乏味的课,正好这回又遇见这么个枯燥乏味的老师,想不困真的太难了,看着土行孙已经讲得入神,我的眼皮已是睁不太开了。
此时窗外的天气暗得厉害,天阴得有些慎人,乌云像是泼了墨一样的深,雷声响亮,偶尔有几道闪电闪过窗前,就像是不定时就会闪进屋里来一样,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怪异的天气,而远处的闪电又出没频繁,由远至近,像是寻找着什么。
“小逸!”林巧用胳膊肘轻撞了我一下,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迷惑的看着她。
“先别睡了,天这么凉,睡着了会着凉的!”林巧轻声嘱咐,可是她的细心嘱咐怎么能抵得过磕睡虫在我身体里作怪,我实再是困极了,眼皮终于合上,沉沉睡去……¬;
梦里,似乎是梦里,一直无法安静入睡,只听雷声越来越响,闪电似乎也更近了一些,我勉强睁眼望去,惊得我瞳孔放大,那雷透过窗,向我袭来,我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我扭头向旁边的林巧看去,她仍然专心致致的听讲,我大声的喊叫,可是她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我站起身来,可是好像他们所有人都看不到我一样,慢慢的,四周充斥着片片茫白,我惊恐的看着这些茫白一点一点的将我包围起来,渐渐的没有了土行孙枯燥的声音,林巧和其他人也全部消失在这些茫白里,不,应该说是我消失在了这些茫白里。。。。。。。
痛。。。。。。胸口好像透不过气,脖子像是被什么勒住了似的,我想挣扎,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好难受。。。。。。
“云儿,云儿。。。。。。。”一个妇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似乎还有一男子的叹息声,什么情况?我怎么睁不开眼?几滴热热的液体滴在了脸上,真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个女人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什么?过了也不知道久,我终于将沉沉的眼皮抬起,哇,我正躺在一个妇人的怀里,她正哭的泪流满面,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有的泪痕已干,更有新泪覆上,眼也红得跟兔子似的,我有点发蒙,看这架势,莫非哭的是我?
妇人见我醒了,忽然止住了哭声,露出一抹开怀的笑容之后,又突然大哭了起来,好像比刚才还凶,将我死死的搂在怀里:“云儿,我的云儿啊,你总算醒了。。。额娘还以为。。。。。你就这么走了。。。。。扔下额娘可怎么活啊。。。。。。。。”
什么情况?额娘?哪来的额娘?此时,一个中年男子也扑了过来,同样是老泪纵横,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叫额娘的女人将我抱得死死的,像是怕我跑了一样,我勉强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这一看,我当场没晕过去,看这样子,古色古香的房间。。。。。。这个额娘的穿着,还有那个中年男子的穿着。。。。。。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虽然如此,但我还是用力闭了闭眼,可是无论怎么做,我都无法改变我现在看到的一切,我微微用力的咬了咬我的嘴唇,“咝,真疼……”我轻叫出声,回想着睡觉前的一幕,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穿越了……
“我”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只听请来的大夫说让我好好休息,不能受惊,但是那个额娘依然在这陪着我,我发愣发了一天,我还没有缓过神来,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能发生在我身上,以前看看小说,看看电视剧,还经常羡慕剧中主角奇异的经历,可是真的轮到自己头才发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才明白哭笑不得才是最麻烦的情绪。
看着窗外,夜色已悄然而至,我只是躺在我那张并不华丽的床上,望天,她始终坐在我的床边,盯着我,叹气。我有一肚子问题,可是,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我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那道闪电?那吓人的雷呜电闪?
“云儿,你真是吓死额娘了,你说你要是这么走了,额娘可怎么活?”她轻抚着我的额头,是不是我附身的这位姑娘病得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老天把我抓来顶事?
这一夜,也不知道睡还是没睡着,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那额娘趴在床边睡着了,我怎么跟她解释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