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勾起了白苏苏的下巴,看着她因为药效酡红的脸颊,果真是美艳无比,这样一个绝美人,让他大战多少回合才能满足呢?
他轻佻的眼神滑过她衣袍里包裹的傲人身材,果然是天生的尤物,轻佻的手一把挑去了她那碍事的白袍。
他秘制的一夜蚀骨专门是为这样倔脾气的美人儿准备的,白苏苏努力屏着气息,压制着心中撩火的yu念和冲动,紧紧的咬着唇,除了自己的呼吸和他冰冷目光,再感觉不到周遭别的存在。
这一刻的妖王,那目光让她有一种凉丝丝的错觉,仿佛周身不着寸缕,被置于寒风之中。
好似自己最惧怕的一切要发生了一般。
难道这个妖王就是九尾灵狐口中的妖王?就是临死前口中的那个人,就那个要毁了她的人?
她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这种恐惧让她一阵心慌,每一秒都好似踩在悬空的细钢丝上,步步惊心!
不,她由由她不由天,她绝强的控制着自己的心中的冲动,最后一丝清明、最有一点力气在努力地坚持着。
“抬头。”
妖王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地冷冷开口,自嘲地一牵唇角,“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我的宝贝儿!”
“只要你走出这个房间,我便放过你!”
白苏苏几乎不敢相信有如此侥幸,本已沉入谷底的一颗心险些跃出喉咙,蜷缩在一起的身子艰难的站立起来,全身的神经紧绷,提防着身体里时刻会爆发的陌生情--yu,转身一步步前行,冷汗凉飕飕湿了后背,每走一步都似踩在悬空的云端,好似一个不慎便会坠落下去,万劫不复!
白苏苏深吸口气,竭力镇静如常地前行,一点点远离危险……一只手陡然扣住了她的肩,将她整个身子狠狠扳转。
白苏苏跌入身后妖王的臂弯,一抬头迎上那人灼灼的美目。
这双美目流转之间,是她看不透的无底深渊,只有阴暗,没有阳光,眼尾带着一丝风流和嘲讽的笑意,阴郁里含着几分孤傲。
此刻他目光虽是落在她脸上,却好似看向了另一个地发,白苏苏随他目光看去,心头一寒,顿知再劫难逃——
这个人就像是没有心的魔鬼,好似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空洞的虚无和幻境一般,对,就是这个感觉,让她的心越来越凉!
“你想出尔反尔?”
就连里衣被他反手扯下,一头黑发如瀑散覆在她闪着红晕的莹润肌肤上,他冷笑,扳起她脸庞,让她直直的面对着自己,这种感觉好似火辣辣的感觉似被人掴上一记耳光,白苏苏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栗起来,心弦绷得更紧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妖王美目中闪出一抹迷人心神的笑意,“如果你走出这里,你的颜颜和小恶魔就会被我活活的撕碎,代替你在这里,在yu望里死去!”
妖王静静的看着白苏苏,你不是说天挡道,你便逆天吗?他这一刻好期待她的下一步反应,既然是他亲手创造的艺术品,那么希望你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白苏苏轻轻的颤栗起来,好似身子陷入了黑色的旋涡中无力挣扎,隐忍让她额头的青筋爆出,冷汗直流,第一次她觉得做一个决定是那么难!
好似心中在坚守一方干净的圣土,可是颜颜和小恶魔。。。。。。。。。
一种窒息的感觉,猛烈的袭击着她的每一寸触觉和神经,身体和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要么走出去,我会放过你,要么向着我起来,乞讨我的怜爱。”
他的声音很轻、很冷。
“宝贝儿,过来吧!你在等待什么?难不成是等待那个无用的奴才来救你?恐怕此刻,他自身难保,无暇顾及美人儿!”
她的笑是那样刺眼,一下子戳--中了她的心窝,即便是记不得了,这一刻,她隐中还是期待他的出现,期待着他想骑士一样将她护在臂弯,为什么你不来?
为什么你还不来?
一滴泪水划过,要是这一回你不来,那么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许久之后,她的心已经彻底沉在了谷底,一步步向着那个恶魔走去,每一步是那么沉重,每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连心口也在作痛!
“你不得好死!记住,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让你比死还要难受!”
妖王享受的看着这个过程,在他的眼里显得越发的美妙,却露出了几分失望之色,原来她也不过如此。
“先洗干净了,我有洁癖!”
天啦!这是怎么样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代妖王居然说他有洁癖?洁癖就是四女侍一夫?
一道灵力飞过,她已经落进了浴--盆中,顿时刺鼻的浓烈香气彻底湮没了她的理智和清明,意识彻底的游离,身体就置入了一盆烈--火一样,烧的她迷--离了双眼,以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妖王的手触到她的肌肤,处于一种意识里的本能愤然挣扎,不肯让他碰到一分肌肤。
他停了手,眯起眼来看她片刻,没想到现在,她还在死死的坚持,看来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原本他想象中要精彩、刺激万分!
“拿水来!”
一个美人端着一大盆浸泡过醒神茶的水进来,他劈手夺过,将凉掉的茶水朝白苏苏兜头泼下去……
突然,白苏苏睁开了眼睛,抽回了意识,身体依然在某种欲流里漂浮,任凭凉水泼面,眉睫尽湿,咬唇不吭一声。水痕,顺着她脸庞淌下,瓷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
冰和火的刺激,让白苏苏身体微微发颤。
他的长长的指节及其温柔的在那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引动一丝有一丝的颤栗,湿漉漉的头发披散,脸上狼狈滴水,身体不安的扭动,妖王美目中笑意盈然,明明是一个小yin娃的模样,偏偏那神情好却似个不容侵犯的王后。
“难受了,就叫我好湘莲!”
白苏苏仰起脸,笑得冷峭艳冶,抛开了委曲求全,抛开了隐忍不发,将那层假面连同化装一起撕去,刹那间回复原形,紧紧的咬着牙,和他抗争到底。
他很期待,她的坚持到底能到几时?一个人的意志一点点的崩溃,对他而言,是怎样一个享受的过程。
即便是他的手滑过她胸前的波涛汹涌的柔软,而她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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