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冷寒真的信守承若,距离那晚整整一个多月,不再出现在许芳的视线中,不再去纠缠她,从方以晴那要到她的号码也一次都不曾拨打过。
有几次杨冷寒去方家,却刻意不进去屋里,只待在外面和方以晨闲聊几句,有时候许芳出门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却不着痕迹的避开。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许芳明明该感到高兴,心底却总是有隐隐一股化不开的惆怅,她想否认,可是心底的失落感却反而逐渐加深……再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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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
以暖色为主宽敞的房间里,一张白色的柔软大床上蜷缩着一抹倩影,身下的床单被她双手紧紧地捏皱在一块,额前的斜刘海失去了以往的整齐柔顺,略显凌乱的披散眼部四周,额头沾满了源源不断的冒出细小的冷汗,原是一张红润的小脸此刻却显得苍白不已,她细小的身影在凌乱的床铺中轻轻地不断颤抖,好似在隐忍着某种极大的痛苦。
许芳忍耐的紧咬着下唇,头晕的厉害,小腹不断的传来一阵比一阵更加翻滚的绞痛,又在无情的折磨着她。
许芳被疼痛折磨得全身失去了力气,只剩下微薄的力气,费力的伸手向床边的桌面伸去,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她才拿到了放在桌面上原本轻易简单,此刻拿起却显得异常吃力的手机。
许芳痛苦的一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微颤的翻动着手机上的通讯录,直到找到想要拨打的号码,嘴角才勾起一抹无力的笑,伸手按下了拨号键,没几秒,那端就接起了!
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的许芳也不管对方接电话的有没有在听,一接通便有气无力的对着手机那端的人,道:“……晴……我有些难受……你来我公寓好吗……顺便帮我带一包……苏菲……”
以前,许芳月事到的时候就都会令她觉到痛,可是那种痛远远及不上现在每回来月事痛的十分之一,那一次的车祸,她侥幸的生存了下来,可是身体却留下了病根,不仅痛失百分之九十五,(也相当与零)的生育机会,每个月例假到来的时候都会让她觉得痛不欲生,虽然那样的疼痛并不会造成她生命的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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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冷寒坐在床边,深邃如海的眼眸凝视着已经睡去的人儿,拳头紧握,一脸的阴霾,还带着他不想承认的揪心。
对,他很气很气,气她的绝情,气她的残忍,更气自己的犯贱。
他以为,只要他不再去找她,不再去想她,时间一长,他就可以如她所愿,彻底的把她从心里割除。
可是,很好笑,她一通电话,就轻而易举的攻陷了他这段时间的坚定与忍耐。
明明已经狠下心决定好了,决定忘记,决定放弃,可是一听到话筒中传来她有气无力,隐忍着某种痛苦的声音时,明明理智告诉他,不要再犯贱,不要去管她,她的事与他无关,身心却不由自主的立马奔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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