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离开后又贴上,轻轻的,浅浅的,贴着,流连着,怎么都舍不得离开。
他的心思就这么暴露了,这一去绝不是去去就回的简单。可是伽罗知道不能再问,他的心怎么可能不痛?或许比她的更痛。
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我们说好的不离不弃呢?
这句话在唇边盘旋,伽罗终于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泪水漫过唇,王彧的唇离开她,嘴角一扬,笑了。
“爱哭包,眼睛成桃子了。等会儿君瑜来找你,看你这个将军夫人和军师怎么见他!”
王彧最终转身离去。他高挑笔挺的身躯上孔雀蓝的战袍,银白的铠甲,他还没有戴上头盔,短短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初冬清晨金色的阳光里,他自信满满的笑着,一如他素来的没心没肺,又意气风发。
作者有话要说:王彧和宇文镜,这两个人,到底把对方看作什么?是不是还有当年的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情分?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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