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步骑也有……”
“军师真是洞若观火。正在建铁骑旅,万余铁甲已经打造了一半。要不了一年,寿春军旧貌换新颜,那将是华夏最强的一支军队。”
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多少力,多少血泪,王彧自然是不会说的。此刻的王彧站在巨舰前,昂首望向上方,横亘的龙骨挡不住他的视线,甚至乌黑的顶棚,碧蓝的天幕。他的目光已经穿透一切,翱翔在浩渺星汉里,那样的意气风发,不要说万里河山,就连宇宙乾坤都囊括胸中。
王彧此人,有天生的血性和气度,令人不由得心生折服。
从船坞出来天已经黑了,伽罗饥肠辘辘,没有力气走路,王彧二话不说继续抱她,二人一骑,策马狂奔。
这次伽罗难受了,本来就饿,在加上快马颠簸,胃里翻江倒海。她侧过身紧紧抱住王彧的腰身,依然不能减低颠簸,到后来终于不堪忍受,大声疾呼:“二哥,快停下,我难受!”手也不由自主掐了王彧一把。
王彧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速勒马,马蹄高扬时他又被伽罗掐了一下。这一下非同小可,王彧身子一歪,伽罗惊叫一声就要往马下滚。王彧急中生乱,双手放开缰绳护住她的头和腰。
马停下来,马上二人滚下马去。伽罗只觉得天昏地暗,再睁开眼时自己还是和王彧在一处。他紧紧抱着她,垫在她与雪地之间,他仰躺着,伽罗伏在他身上。想来雪地松软,应该也没啥大碍。
“你没事吧?伤怎么样?”王彧抬眼望天一动不动,摔坏了一般。伽罗连忙去解他胸口的盘扣,冬衣厚,她费了好大劲才将手伸到深衣里去摸索。他的胸口暖洋洋的还裹着伤带,没发现什么异常。
“伤口疼吗?或者有头晕恶心吗?”伽罗不停的问。
王彧叹口气道:“你的手……”想说拿开,但是万分舍不得,话锋一转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吻你,料想你不会反对,所以我想试一试,你也不会反对吧!”
“什么……”一连串匪夷所思的问题,令自负机智的伽罗无从回答,这样的问题不要说回答,就连前提都是错的,她是不是要从头去辩驳?
怎么回答还没想好,头已经被他的手掌扣下,贴在他脸上,两人唇唇相接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王彧突然别过脸去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你在干怎么,二货!”伽罗怒火中烧。
王彧拿自己衣袖压住鼻子,闷闷地说:“对不起,等一下继续!”
“什么等一下……”伽罗简直眉毛都要气红了,但又见他的可怜样,心软了,“怎么流鼻血了?”
“原来你不是有脑无胸……”
“啊?”
“你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我以前都看错你了。”
伽罗突然意识到刚才这家伙的一只手似乎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这个二货!伽罗一掌拍在他胸口上,直有要他不止流鼻血,更要吐血才解恨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二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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