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师傅,那您多留几天,见见鉴之,本来他说了要去子鹿山拜访您的,既然您已经来寿春,不妨先见见嘛。”
“哦……”
见师傅没什么不悦,伽罗到他身边为他捶背,继续献殷勤。
“鉴之您之前也是见过的。那一年,您记不记得……”伽罗见陆贤茶杯见底,立刻跑过去拿了热水续上茶,“您记不记得,有个雪天来向您拜师的那个男孩?在门外跪了一夜差点冻死的那个,他就是鉴之……”
陆贤手中的茶杯突然重重落到桃木几案上,吓了伽罗一跳。
“是他?十一,你可当真?”
陆贤的表情突然凝重,伽罗大气都不敢出。师傅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经历,什么没见过,干嘛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伽罗只习惯师傅清醒时淡风轻或者喝醉酒后糊里糊涂的样子,这样的严肃,不习惯。
“十一,我问你,你可当真?”
“我……”伽罗找不到自己舌头了。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
“你自己问他到底姓甚名谁,对你可是真心,准备怎样让你一世安好……然后,你再做决定吧!”
“师傅,对我是不是真心我看得出,一世安好谁能保证……”
“十一,记得我的话,向他问清楚!”师傅表情柔和了,语重心长。这是他对伽罗唯一的要求,之后他不再听伽罗提此事,只与她说兵法,说寿春,说南朝和北朝。
师傅不和伽罗说安鉴之,也不会等他,就连王彧他也没见,等两天后王彧从淝水上的水坝巡视回来,伽罗的师傅和大师兄刚刚离去。留得失魂落魄的伽罗,还有抱着陆贤批注的医典神魂颠倒的柳暮云。
圣贤的力量可见一斑。王彧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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