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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打断他们的对话,凝眉道,“芳儿,很快就会有兵马前来,拨出五百人守住这里,我前去应敌。”
慕容芳恨恨道,“不如将这里一把火烧了。”
“烧了?”青歌放眼看向这座熟悉的宅院,烧与不烧,回忆还在那里,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被俘的人群中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大笑声,只见一个着了大红衣服的美丽女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烧了?你们舍得吗?”
“凤笙!”慕容芳拔剑就朝她刺去,在这座王府里,她可是受了她不少的冷嘲热讽。
青歌身影一动,将慕容芳挡了回去,“不能杀她。”
慕容芳恨意浓烈,不解道,“为什么不能杀她?我可是听她亲口说过她对你做的那些事!”
青歌抿嘴笑了笑,“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如果她有一朝落入我的手里,我便要救她。”
“谁?”凤笙的眼里浮起满满的希冀,她急切的穿过人群来到青歌面前问道。
青歌的目光不经意瞟向她的衣袖,随即又靠近她几分,笑道,“很抱歉,并非你日日期待的那个男人。”
“不是他,那还有谁?”凤笙也朝前迈了几步,两人便只有一步之隔了。
“那个人叫王牧之,他说他爱你,所以要我救你。”青歌依旧笑着,脚步又近了半步。
可是王牧之这三个字听进凤笙的耳中却没有引起丝毫波澜,她所要的男人是景晔,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哈哈!”凤笙大笑起来,乘机挥起袖中暗藏的匕首朝青歌刺去,即使景晔不爱她,她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她爱他,所以连他的残忍也一起爱。
“啪!”凤笙捂着脸摔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断落。
青歌收回有些火辣的手掌,本来她没想将以前受过凤笙的那一巴掌还回去的,可惜她不珍惜她给她的机会,“看来你是宁愿死了?”
“你们真可怜!你们真可怜!”凤笙捂着通红的脸庞又笑又哭,“你们以为跟他上了床就能得到他的爱吗?错!错!大错特错!”
她朝青歌爬过来,泪珠一路滴过来,“他最珍爱的女人,他是舍不得碰触的,他能跟所有的女人上床,却不会跟那个女人上床,你们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你们知道吗?我也跟你们一样了,我也是他的女人了,可是,他爱的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你们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的敌人是那个该死的刘若兰,后来又是什么青歌,但是我后来发现,什么青歌,什么凤笙,什么慕容三小姐,都是狗屁!都是狗屁!”
她抱着青歌的腿歇斯底里的狂哭起来,“卫君,卫君,可恶的卫君,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青歌眉头一皱,竖起手刀将她打晕在地,转眼看向呆住的慕容芳,“芳儿,走吧!”
北面,亮起了一簇烟火,看来洛开已经控制了北面,转头还是吩咐五百人守住王府,青歌令五千人马守住西区各要道做后方支援,慕容芳带领五千兵马在最前方等候敌军前来。
这样,宜州的西与北已经被他们占得两方,那么城里的争天骑必须拨出一半的兵力来对付他们,便能减轻柳三那边的负担。
宜州城里连发三炮烟火,柳三见势立马下令军队全速前进,开始攻城准备。
于是,在卫君派来的争天骑还未抵达之前,西区布防完毕,青歌只身朝北面与洛开汇合。
他在城内活动这么久,应该不只等到今天干这么点事吧!
“少主!”洛开从屋顶跳了下来,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怎么混得黑不溜秋的!
青歌没有下马,闻着空气里的灰尘味道,说道,“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过来了。”
洛开哈哈大笑起来,“来十万我也不怕!”
“正经点!”青歌一掌拍了他的脑袋,“告诉我,你还干了些什么丰功伟绩?”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打我的头啊!”洛开揉着脑袋不满道,“明明比我还小!”
青歌学着红玉瞪了他一眼,立马变正经了,“我在这座城里埋下足以将它炸到天上去的炸药,只要少主一声令下,我立马就可以启动开关!”
“笨死了!”青歌又拍了他一下,“你想同归于尽也别把我们搭上!”
心里却对这小子极为赞赏,没想到他还真有一套,连这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也想好了。
“洛开,你带来的人呢?是不是又在执行更加伟大的任务?”青歌闻着越来越近的尘土味道,心情甚好。
洛开狂点头,“少主真是我的知己啊!我让他们全部散到百姓军队中去了。”
青歌问道,“百姓军队?是从百姓里征来的人马?”
洛开答道,“是,似乎征集了三四万,不过里面有一万可都是我们的人,哈哈!”
这小子又得意的笑起来,害得青歌又情不自禁的朝他头上拍了过去。
“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拿什么与别人的大军战斗?”
洛开胸有成竹的捏了捏下巴,“很简单,把西区和北区都炸掉!”
青歌调转马头,没好气道,“我埋伏了一万人马在西区。”
又道,“上来,咱们去城门上谈判吧!”
洛开立马明白,赶紧一跃而上,指挥青歌一路钻着小巷偏道往南而去,中途与前来镇压的争天骑擦肩而过也没引起注意,看来洛开确实有此天赋。
临到城门下,青歌用披风掩住一身戎装,扮作平民百姓朝城门走去。
几个守军拦住她,问了她几句之后便有一个急急朝城楼里的指挥所跑去。
一个紫衣身影走下来的同时,青歌已被三百人执剑相向。
“卫君姑娘,别来无恙!”青歌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卫君淡淡一笑,“青歌姑娘倒是活得比以前更精神了!我和少清还想着要不要去庙里烧点纸钱给你呢!”
青歌笑道,“托你们的福,我活得很好!”
卫君细细打量她,她的脸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生起丝毫情绪,眼里也平静如水,可给人的感觉,比起曾经更像是一把剑,一把毫不犹豫就会刺向任何人的剑,“你去过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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