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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罂粟美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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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丞相大人,请问,您是谁的爹爹?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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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爹?呵呵,笑话,真乃天大的笑话!”

    拼劲全身仅残留的一点力气,莫轻舞漠然挥袖,驳回君儒赁那份,所谓的‘疼惜’!

    “丞相大人,请问,您是谁的爹爹?莫不成,您还有跑到死牢里,胡乱攀亲认戚的特殊嗜好?”

    昏暗光亮下,她妖冶的青丝如水墨般,飘曳散落,遮去了大半倾城容颜,但那樱唇边,那抹嘲弄的冷笑,却显得格外刺眼!

    “旖旎!你。。。”

    “不好意思,你所认识的那个龙旖旎,早在大厅之上,孤立无援,受尽屈辱时,就已经死了。所以,从今往后,请您唤我,莫轻舞!”

    望着身旁,这个虽已虚弱不堪,却依旧绝美逼人,冷若冰霜的女子。不由得垂下头,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她们母女二人,甚至,就连倔到骨子里的那股韧劲,都几乎,一模一样!

    “好吧。。。旖,轻舞!不管你说什么,爹。。。不!我,都肯依!只是你的伤,真的很重!就让我先帮你擦药,好吗?”

    说着,他微蹙起剑眉,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两枚小瓷瓶,上面,被一层薄薄的灰尘,所覆盖着。看起来,似乎已经储蓄在无人管制的地方,很长一段时间。

    倒置出瓷瓶,君儒赁如获至宝般,赶紧将莫轻舞拉到一旁,那张简易、肮脏的床铺上,坐了下来!

    “这些,是我刚才在进入地牢时,在地上捡到的,应该是狱卒们用剩下的金疮药!”说吧,他俊朗不凡的脸上,竟露了,像偷了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自鸣得意的微笑。

    “哼!捡的?”

    冷笑着,莫轻舞纤指轻挑,抚上那两枚落灰的小瓷瓶,并在那上面,印上了几只,专属于她的,精致手指印!

    “来,轻舞,别说那么多了,你的伤口很深,并且还在不停地流血,我先替你擦上这些药,把血止住再说!”

    说话间,君儒赁已经小心谨慎的,将一只瓶塞拔出,但还没等他将药粉倒出,只听到“砰!”的一声。。。

    两枚瓷瓶,几乎是同时,被挥打在墙壁之上,破裂成碎片,而残留的药粉。。。也散落到了潮湿的地面上,与尘垢,混为一体!

    “你,你疯了吗!”

    看着自己辛苦弄来的药,就这样被人打翻在地,君儒赁蹙起剑眉,霍的起身,怒目紧瞪着身旁,那个正一脸讥笑,美艳动人的罪魁祸首。。。

    只见,她正慵懒斜靠在墙壁上,轻挑眉,玉手幽挪,指着地面上,那一小撮隐约还辨的出颜色来的细碎粉末,冷音质问道:

    “倘若,当初你也肯‘捡’来些药物,给那个爱了你一辈子的傻女人治病,她又怎会,因为一点小病,而积劳成疾,最后,竟然还郁郁而终?”

    “闭嘴!你只是未经暗世、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还无权来质问我这些!”

    站在地上,君儒赁撇着牢房里,那处小的可怜的窗子,薄唇紧抿着,负手而立,俊逸双眸间,满噙着怒不可竭的火焰。

    很显然,是莫轻舞那番质问的话,让他生气了!

    “无权?呵呵呵,君儒赁,是你一时之间,还想不出能推卸责任的话来,才对吧!”

    阴笑着,莫轻舞单手支起身体,漫步阑珊的移至地面,娇姿轻颤着,倔强如她!执意的,要与君儒赁四目相对。。。

    “你又没有想过,或许,在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她也曾祈求过上苍!若,故事还能够重来一遍,就不该救起你,而是丢你回到那冰冷刺骨的江水中,任由你自生自灭!”

    “啪!”

    话落的瞬间,刺耳的巴掌声,亦跟随着一同,在这间昏暗狭小、充满死亡气息的牢房里,徒然响起。。。

    “若早有这种雄风姿态,丞相大人,您为何不在家中那位悍妻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怎么,不舍得?”

    轻抚着那半酥麻、肿胀的厉害的脸颊,莫轻舞媚眼如丝,桀骜逼人,笑得倾城!

    玉指轻挑,她优雅抹去那缕血丝,放至眼前,极为魅惑的吐舌,舔舐干净。倾城容颜间,还带着嗜血的笑靥。

    见状,君儒赁紧握双拳,面如冠玉的眉,皱扭成一团。他很想冲上前去,将莫轻舞揽进怀中,细细查看她的伤势。。。

    但。。。他心里清楚的很,她,将自己包裹的,就像是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全副武装、严密无缝,绝不可能轻易地,接受任何人关心!

    最终,半举起的手,以垂放回原位,而落下帷幕。。。

    “对于你的娘亲,我承认,的确亏欠了她很多!并且,对于你,我也犯下了不可弥补的过错!但是,我必须得这么做,别无选择,你懂吗?”

    “呵呵,好一个别无选择!怎么,丞相大人,难不成,还有人拿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非得逼你这么做了?”

    见君儒赁不作答,她苍白的樱唇边,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那些所谓的苦衷、愧疚,还是留在心里,等你去了阴曹地府之后,再亲自,跟那个傻女人解释吧!”

    “你!”

    气愤之下,君儒赁再次扬起手,可当他的视线,在触视到她那半红肿异常,并清晰印着五根手指印的脸颊时,心疼的,落了下来。

    。。。。。。

    轻叹一口气,他薄唇轻启,自嘲的一笑:“你说得对,那些话,我确实该留着,等去了地府,见到她的时候,再跟她深深忏悔,然后,祈求她的原谅!或许。。。”

    “呵呵呵,还有或许?”

    望向他眼中的那抹‘浮想联翩’,她冷笑着,双眸阴鸠的,犹似虎狼,每字每句,都毫不留情的,毁掉他仅抱有的那丝幻想。。。

    “如果我是她,即使是背叛了自己的人,重新跪倒在自己脚边,也绝对不会伟大宽容到,说原谅!”

    君儒赁:“。。。。。。”

    正在这时

    “咳咳。。。”

    循声望去,牢门外,他着一袭华丽的白色裘袍,微仰着头,背抵在黝黑的墙壁间,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勒出上弦月的形状,温柔如流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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