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她就是不肯告诉他,因为她不希望他为救小墨而失去一半心源,轻狂这么为自己着想,他本该开心,可是现在他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他担心,发疯一样的担心若轻狂手中的那一刀落下,她将承受难以言喻的割肉之痛,而强行抽取心源,分离一半心源的痛苦,比起割肉之痛更痛千倍,万倍,他不希望自己真爱的女子承受这样的痛,他宁愿自己代她痛。
“我不知道!”轻狂的神色冷漠如冰,态度却坚如泰山,她对邪煜祺的众手下冷声道:“若不希望你们的少主用他的心源救小墨,就看牢他!”
说完,轻狂飞速转动手腕,‘嘶’的一声响,衣袍被她轻易割开,随即,她对准自己的胸口处,锋利的一刀,轻轻地划下。
“轻儿,不要……”在轻狂转动手腕时,邪煜祺便焦急地大叫一声,正要抬手阻止轻狂的举动,他后身的一干手下齐齐快速地来到他的身边,有的死命地抓住他的双臂,有的用双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身子,有的更是直接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腿,这令邪煜祺身子在受到束缚的情况下,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令他心痛欲绝的一刀,犀利地划开了轻狂心口的皮肉。
心口的皮肉被划开,滚滚鲜血宛若滔滔江水,顺着伤口处汹涌地流下,轻狂的脸色瞬间泛白,她的身子因心口的非人疼痛,痛的摇摇欲坠,倒退了好几步后才勉强地撑住了身子。
她脸色虽白,可她的目光却坚定如山,其中更有着一丝倔强的光芒闪烁,她告诉自己,她绝不能痛的晕过去,因为一旦她晕过去,若之后森林南方石门内的某些兽兽感应到了邪煜祺等人,再用其巨尾,或某些手段来攻击大家,那么大家就危险了,所以她必须坚持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某些兽兽攻击大家时,她能够及时将大家送出这片神秘的空间。
轻狂的左手,死死地按着心脏,她按的非常用力,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心口的疼痛稍微减弱。
突然,她看向水老,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请求:“水老,麻烦你将斗气输入到我的心脏内,帮我分离心脏内的一半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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