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应知县大人的事情就要做到,把这群人从这里赶出去!”
一叫了牛三的名字,柳寰微微一顿,就看见牛三从人群后面走出来。他的神色一脸的坚硬,可是看着柳寰的那双眼睛却是充满了歉意。
“对不起柳小姐,这里你不能再住下去了。”牛三按着自己的掌心,说道。
这就是他答应知县的最后一件事,只要做到了,就不再欠任何一样东西,尽管他是有多么不愿意,但不得不执行。
“牛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怎么能在柳小姐与墨大人大喜之时做出这样的事来。”汪穴看不惯地冲上去抓住了牛三的衣襟,狠狠道。“你也不想想是谁让你老婆和孩子平安,不就是一间房子,你拿走就是,我就是没有住处也会把自己的房子让给柳小姐住。”
“放手。”牛三冷冷的对着汪穴说,“不要逼我动手。”
此时此刻,若是汪穴等人再反抗,那蒋天雷绝对会用棍棒伺候,所以他情愿被看作是一个坏人,也不想其他的人跟着受苦。就算柳寰多得人心,可在这里,还是知县的权利最大。
“你这个家伙,枉柳小姐对你这般信任,我今天就帮柳小姐讨回公道。”汪穴没有松手的迹象,反倒是扬起一只手朝着牛三打下去。
牛三微微一拧眉,就要还击,还未施展力量,就被一道杀气怔住,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墨君皇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将汪穴护在身后。
“趁我心情好,带着你的人,滚。”墨君皇按着牛三的肩膀,锋锐如刀的眼神却是对着蒋天雷。
他的面色毫无任何多余情绪,冷漠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打寒颤,嚣张与霸气仅仅一句话就体现得淋漓尽致,那种贵族气息不容被侵犯。
牛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墨君皇的气场就那样自然的掌控着他本该有的行动。
“你……”蒋天雷是不服气的,但是却又不敢与墨君皇有正面的交锋,因为他已经吃了一次亏,这一次就有所准备,不会像上次那样莽撞。“好啊,你们既然听不懂人话,那就让你们悔恨。来人,给我把这些聚众闹事的人全部棍仗伺候!”
片刻,捕快就听令的扬起棍棒朝着人群中乱打去,老百姓躲闪不及,且这里本就窄小,一时间发出一声声惨叫。
闹事?
这些无辜的百姓怎么就成了闹事的人?
但是这些不是人的东西打不过墨君皇,就找了另一种方式来威胁她,就算墨君皇的武功不在话下,但是这里的混乱一时是无法阻止。老百姓挨打却没有一个人逃走,但是柳寰不能让任何人受伤。
“住手!”柳寰捏紧指尖,吼道,“天下之大并非只有你这个地方能安身,你要是再动其他人一根毫毛,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
蒋天雷眉心一挑,这一招果然见效,于是扬扬手,奸笑道。“给我抓起来,去见知县大人。”
之前的仇恨不得不报,这就是蒋天雷所想,抓到衙门好好折磨,才是根本。
因为不想百姓受牵连,柳寰和墨君皇的婚事就这样被转移到了衙门。
传说中的知县坐在高高的大堂上,对着堂下站着柳寰和墨君皇等人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研究手上的银子。堂外围着一群百姓,对着知县的行为敢怒不敢言。
“跪下。”知县懒懒的说了一句,随手摸了摸他嘴角上的胡子。
没人回应,柳寰站在原地轻笑一声,“哪有娘给儿子下跪的道理。”
“什么?”知县微怒转过视线,看着柳寰。
“说得好!”汪穴在堂外大笑着,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了知县,全力支持柳寰。
其实要说来柳寰还是相对满意,因为这里的人都是淳朴的对待他们,没有什么比人心更重要。
“谁在叫嚷妨碍本官办案,给本官打!”知县大人先拿人开刀。
汪穴就在众人眼中被拉进大堂,当着柳寰的面被打得死去活来。
柳寰狠狠握住了拳头,跪了下来,墨君皇明白柳寰的心,也随着她跪了下来。知县满意的笑着扬手,汪穴才逃脱一劫。
“听说你们在本官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无视王法律己?”知县缓慢道,那微微塌下的眼皮完全彰显出他的贪婪。
“大人颠倒黑白的口才也太烂了一些吧?”翠儿不屑的回一句。
“好一张嘴,看来本官不得不对你等用刑。”知县望向一旁的蒋天雷,使了一个眼色,就见蒋天雷唤人拿了刑具,对着翠儿的嘴就掌去。
但是板子还未落下,就被柳寰的手按住,她扬起下巴,冷道。“滥用私刑,难道知县不知道这是重罪?”
“好大的胆子,本官做事还用你教?”知县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天雷,给她上夹板,夹了她的手指。”
“谁敢动她试试。”墨君皇挺直背脊瞄了一眼蒋天雷,后者是半天不敢再动。
“我还不信你敢杀了本官。”知县匆匆走下来,夺过蒋天雷手中的夹板,“本官就亲自动手。”
“你可别不信,他真会杀了你。”知县还没靠近,就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微凉却有着轻佻的声音。
柳寰的头脑一热,这个声音,阔别已久却从未忘记过。
转过头,人群中出现一个淡粉的身影,他的容颜似有些憔悴,但唇角勾起的弧度却足以迷倒周围的所有人。长发飘飘,谪仙一般扬着手中的玉笛,一脸无意的姿态,却让人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他带着的威胁。
墨君皇脸色一冷,这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谁!”知县怒吼着扬起脸,就见来人已经慢慢走了过来。
“在下慕轻尘,唉,你目光短浅告诉你也没用。”慕轻尘无害的笑着,绅士一般用玉笛轻轻敲了敲知县手中的夹板,“想活命,还是劝你放下屠刀。”
……
柳寰的脸上出现三条黑线,这种场合是来讲佛的么?这家伙,这么久未见脾性还是一点没变。悠悠然然的轻浮,总是用微笑去杀人的高调,他还真心强大。
“住嘴,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蒋天雷上前帮腔着,用手抓着慕轻尘的玉笛。
慕轻尘不说话,只轻轻转眼看了看蒋天雷,然后一扬衣袖,玉笛一转方向落在蒋天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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