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太国玩厌了,正想回国了呢!”鹤说。
竹竿想:他命就是好!这衣食住行该无忧,想到哪儿踢跎就到哪里踢跎还说玩厌了呢。这人的反差真是太大了,有人生来就是驴的命、就象他,是干活的命,有人生来就是珍稀动物的命、就象鹤,是享受的命。
“有没有去过辞周市?”这也是鹤很想问的问题。再说他曾在哪儿守株待兔多时。
“是该到哪里去处理一下。”再说他那被虾仔刮鼻的公司就是在此处栽跟头的。
“那这样好不好?咱们明天就各自起程到辞周宾馆约会、不见不散。”鹤想那天接到老婆卿的病危的电话后,连他的二个“小蜜”也来不及通知就上路了,她们一定急坏了。还有,他这时还不想回老乡去,他想要回去就得以最好的一面出现在他那帮好友面前、特别他那模型的初恋情人,要让他们觉得他是衣锦还乡的。
其实,竹竿也巴不得立刻能见到鹤,他说,“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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