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他踏进酒家时,书记如松把预先买好的供奉“财神爷”的二条“芙蓉”烟马上送到主任小李的手上,主任小李的反馈是,“我没吸烟”。就把“芙蓉”烟推给他、把难题摊给他,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高的样子。他差点跳起来,“怎能如此——不懂——规矩。”几乎忘了自已的前头已加上一副字。酒足饭饱后书记如松说了句语重心长的话:要不是看在老领导(可能指广吧)的面上,要是象上代主任一样,我才懒得睬你们。是啊!咱们上交他们村的款项已是铁板打钉——早就敲定好的,况且当红娘的只给人家牵线搭桥,哪管得人家生不生小孩?至于从工作的进展中能不能和谐稳定那就只有看咱们的造化嚆。
谢总说,“我是代表省司来的,让我考虑考虑。”他还透露:那次榕华分司出事(贪赃枉法的事件),上级已怀疑与咱们这现任姓江的副主任有关,只是基于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属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当年那第一个接任他正主任职位的浩,二年后调到另处,如今与一贪污腐化的案件有关。那个当他们“后台老板”的高层人物现已退居二线。可想而知当年他与“魔”为伍艰险的程度和付出的代价有多大?一个企业若任人唯关系,所用的人又不得力还象偷油的老鼠一样,那么,这个企业不被偷空才怪呢。好在领导在关键时刻能够明察秋毫。
如今上级又委他以重任,他虽未能做到象诸葛亮一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忠于职守,干好本职工作是他一贯做人的原则。
最后谢总还关心地问我,“家庭方面有什么要求吗?
他说,“没有,我的女儿最近已考上公务员。”
其实,他更想说他家里有一位贤内助在后方默默无闻地支持他,她是他的好港湾。他不论在家庭或经济方面已没后顾之忧,他有信心:在他快要踏上“知天命之年”正好趁此发点余热和余光。
一个星期后,君打电话给他。
他知道省司已采纳了他的意见。他说,“老君,以后咱俩好好合作、好好干,别让人看扁了,要让人知道,还是咱这班‘老家伙’好用,让那些妒忌咱们的人见鬼去吧!”他给君打气说。
老君发出几声“呵!呵!呵!”的声音,他这是高兴时才发出此声音的,他太了解他的脾性了。一个只会干实际工作,连开会要他讲话、发言还面红耳赤的、开起口来“喏喏呶呶”的老家伙,也只不过大他一岁,学历也才高小毕业的。他想:他俩一个充其量是中专学历的,一人才高小毕业的,他有决心和信心与之携手打出一遍新天地,让他俩日后的辉煌注入新史册。
鑫知道后说,“有的人要升官是用钱财铺垫上或是势力交易下的,而你倒好,不但不用钱财铺垫或势力交易就能座上正职,还能提出自已的主张……。”
毕竟社会还是有正义存在的,正能胜斜,忠能胜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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