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好友有时也有闹别扭和意见分歧的第(2/2)页
长得与他哥一样高瘦、眼睛明亮、鼻子高耸的亚发就像与广同一模具雕琢出来,不同之处是一白一黑,广的肤色长得像三国的关羽赤红赤红的,而亚发却趋白暂、比较女性化的。记得有一次他们父母的住处邻近有一塑料厂遭遇火灾,亚发得知后的当天就到父母处看望他们,关心他们,看会不会受世牵连?而广因单位值夜班,等第二天回家休息得知此况后才直奔父亲处……有一老邻居见到他后对他的父亲说,“你这个儿子真孝顺喏,昨天刚见他在此处忙了半天,今天一早又到此处来……。”
其实父母处的那个老邻居错把亚发和广兄弟俩重复成一个人。
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在他的眼里广应算是个十全十美的美男胚的,与他同一模具雕琢出来的亚发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而长相平平的佩佩能配上他本应烧高香的,咋反而嫌弃他?
她说也没说他那点不好,只是觉得这解约的话是她先提出来的,如今要和弦也开不了口。可能里面夹杂着些后悔的成份。
他还是一副急坏大秦的样子说,“这有什么的,你不好说就让我代你给他解释去……。”有种好事做到底之概,广的弟弟亚发和佩佩的这段姻缘就这么让他给触合而成的。
又或说,盎然以为广到贸总去是有事要找他弟与他巧遇而已。再说找他是一回事,巧遇或不得以而遇是另一回事,总而言之他并不领他情的,
或说爱的越真伤的越深,咋么说盎然也曾当过荣百的总经理,虽说是个倒账的经理,可也算一个山头的王,也曾呼风唤雨过,就说荣百要改建得他敲板的,那时二楼要修改为格仔店的事,消防像猫嗅到腥臊的那天,就上门到荣百验收,却把他们的改建斥责得一无是处,就差让他们拆了、翻工。可荣百早已是个倒账的企业伤痕累累的,咋容再挨整?就是这次的改建的款也是申请到上面去,经三批四批才得到有限的拨款得以搞整改的。在此关键的时刻盎然想到广在广化油库经常跟这帮搞消防的人打交道的,固他只须一个电话打给广,广一下就给摆平了。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广与这帮搞消防的人很熟,这样他们只需小小的改动一下后门的方向就算过关。这过后,豪爽的盎然还请他们吃喝了一番,当然这吃喝的票子得从他自身的腰包上垫付的,数字也得先记在大腿上,只等时机成熟——例如取消“三八”活动的项目,扣发上班应发的茶水钱等这些项目才能把数字从大腿上涂抹去。不过,就盎然大咧咧的性格不忍的成份居多,固直到他从荣欣百货的总经理调到贸总工会当主席时,那些划到他大腿上的数字居然有二万多元之多,就不得不移交给新接手荣百的总经理。难怪老婆佩贞每次都是从钱这字眼上大做文章、展开角逐战。他在位的其间,让谁承包还得经最后那道程序得他签字才作数的,总之大家只认他那支笔的墨水。有时大家知他好喝那口也乐得请他,在盎然的眼里,好象他的天下是吃喝来的。现在忽然被安排在贸总当工会主席,级别虽没变,可那等于进入个清水衙门或说靠边站或是冷处置。一个曾呼风唤雨过的人一下跌落成那样,心里咋么想?一时适应得了吗?这事别人可以不知道或是不管不问,可广却不能的,一个比亲兄弟还兄弟与他那么粘黏的人,现在连句安抚他的话也吝得说?他真怀疑:他俩过去的关系是不是真的?
可盎然哪里知道?此刻的广在经历一场从蛹到蝶的蜕变。他三番五次想要扭转乾坤,却见他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或说友谊的双方是互动的,若一方像齿轮的链子掉了,那么这部机器也就不能正常运转啰!广和盎然的关系也是如此,他也没心思钻研他个子丑寅卯来,就把全副精力用在如何破茧而出这个项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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