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车队的损失惨重了,那车油200吨加上偷盗的100升应有:200100升,若每升油按时下的价为5元钱计算,那么这车油的总值是:1000500元,还有那辆被烧毁的载油车若按100000元计价,那么车和油的损失估计:1100500元,还应赔偿塑料厂的损失若干,数目字加起来那么大,估计司机起码应判刑。偷油的事件已上报到省公司,整个事件还在处理中,鸿弟因此受到表扬和奖励。直到事件告一段落后,我这才回家休息直接到这儿来。”广把整个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叙述着。
鑫听后不服气地,“谁让你那么认真?那么拚搏?又不属于你管辖的范围内,真是吃力不讨好。”他无不心疼说。
广的一生都贡献给广化事业上,就连职权范围外的事也闲不住,为公司的一切呕心沥血、费尽心机。可到头来他们能理解吗?特别是那个正主任浩能服气吗?弄不好还以为他这是在与他争权夺利呢!当初鹤就提议要与广合办加油站,他出资广出力,何乐不为?他那是冲着广这条线条上有人才提出来的。再说他老婆下岗后还可以到加油站上班。可广就是不答应,说什么公司规定:公司里的员工不能搞第二职业。真是死脑筋一个,难道他不会说那是朋友XXX开的加油站吗?连交通局长也想搞第二职业,他算老几?
俗话说,人在内,名在外。广曾在公司承包经营油品门市,他的办事能力强,特别在经营上从来都很守信用、正直的。就连本地的壮壮要开加油站,他提供给他到省公司进货的渠道,可那司机欢欢说若没广给他打电话说让他载,他是不会给他载油的。言下之意他只信任广,要广给他作担保人。在污秽环境的浸蚀下,难免存在着一些鬼迷心窍、存心骗取钱财的人。可广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缘太好,大家太胜任他了,若能朝着这方面发展,钱途不是一片光明吗?人的一生有时踏错一步,就会相差一万八千里,可他说他的人生上从来就不说“后悔”二字。
鑫刚要开铺子时,可以说广对他的支持最大,他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取出来借给他,每逢要进货手头紧时,广又到他另外的朋友借给他,却从来不用鑫写借条,也不在另外这几个好友的面前声张,他对待朋友比亲兄弟还好。
鑫有次给他讲自已到北头的厂方进货时,厂方热情地招待他,带他到五星级的宾馆吃饭,接着唱卡拉OK,未了当他要休息时,老板又让一个17、8岁的妹子带他到房间……,他想请那妹子回去,他要早点休息,因他坐了一夜一日的车到这里确实感到太累了。可那妹子说,“不行,老板特别吩咐她,今晚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广看不惯说,“社会如今已‘进步’到如此……。”他接着叹气说,“自已是‘驴命’,没办法啊!那个新上任的浩主任虽说是本科生,可在处理业务方面却一窍不通,经常漏洞百出的,简直是个‘草包’,就连职工也看臭他,想要‘收拾’他,却被我阻止说,‘只要我在这里的一天,就不许你们乱来。’也不希求什么?只望自已在职的一天,单位就是太平的一天——做到尽忠尽责。”
海涛听后叹息说,“真是千人千样苦,没人苦相同啊!听说鹤最近被‘双规’了。”
大家听后齐声问,“什么?那是怎么回事?”
海涛内纠说,“都怪我太过粗心了,你们还记得吧?那次咱们在江宾公园的小茶座上聚会后,就在我送他回家的路上,他好象有话要对我说,我却制止他,不把之当回事,以为喝醉了的人话特别多,不然或者能从中给他提个好建议。”
鑫说,“你也不必过于自责,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况当今有那个当官的不贪?只要政府想向谁先‘开刀’,就该轮到谁先‘倒霉’。”
广问,“那他究竟所犯何事?”他最近太忙,有次在一个公共场所好象听到有人在说鹤些什么?可他根本没法把那些事情与鹤划上等号,还以为天下同名同姓者甚多呢!
毕竟海涛在市公安局上班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乱揽乱发一大批出租车上牌,那些出租车司机揽不到生意,就大闹到市政府那儿……。鹤因此而被立案、大捕。”海涛沉痛说。
鑫不可理喻说,“一个小小的太和县城,居然一次性批发给几佰辆出租小车上牌,他真是脑发昏。”
广郁闷说,“在官场中摸索着长大的鹤难道还那么傻?不知那是犯法的?”
“据说大捕他的那天,办案人员在他的家里搜索到很多的钱。与他在一起的一个下属XXX就老在行,据说他有一个亲戚在派出所上班,当听到‘风声’后,立即通知他,他马上把钱物转移。当办案人员到他家搜索不到什么,空着两手出来时,就当场把他释放。”也许社会上无所事事的人太多,有些人就喜欢捕风捉影。有次几个顾客到他铺买东西时,可能不知他们的关系,固此谈论着。这回鑫忍不住说。
“他怎那么傻?家里那能藏那么多的钱?再说他那种人又不缺钱花,还用得着冒险去乱批乱发一大批无证的出租车上牌,以攫取厚利?”广不解说。
“听说他还养‘二奶’呢。”鑫接着说。
盎然说,“据说他妻子很贤慧,还从没听说他夫妻闹矛盾。”
鑫直批直说,“夫妻之间好不好正如穿鞋一样,合不合脚只有他自已最清楚。再说他老婆如今已50多岁——老了,怎比得才20几岁的‘二奶’,薄皮嫩肉,风度翩翩,会来电……。”
广无法理解,“他的二个女儿如今算来也有20几岁,而他却好意思找个与他女儿的年龄不相上下的女子当‘二奶’?”
“自来的‘鸡蛋’不要白不要。”鑫说,“据他单位的一个守卫的人说,‘他对下属经常喜怒无常’。”
“他这种人的特点就是太过自信了、太过封闭,就连我们这几个好友从来也不知道、那怕是一丁点他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情况。不比我……”盎然也说。
广说,“他的一生风风光光的,却因晚节不保,他这辈子完咦!”
海涛无不为他感到遗憾和可惜说,“或者说,是谁挖了个陷阱让他跳下去?难怪人说‘官场如战场’。”
盎然沉声说,“不如我们找个时间看看他。”毕竟他是他们的大哥大,毕竟他曾有恩于他。
“好!”大家咐和着说。
广却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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