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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后的小车,华熙言在过三岔路口时,选择了另外一条僻静的小道。小车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车里坐着的两个人正将子弹慢慢装进弹夹里。
“如果杀不了她,我们就得死!”红头发男人嘀咕,“所以她必须要死!”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唠叨两句!”黑衬衫男人不满地看着同伙。
“她停车了!”开车的络腮胡慢慢地说,然后也踩住了刹车。
“听着,为了五万美金。我们得干掉这个女人!”黑衬衫男人瞄准了前方的车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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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五万美金,是为了换你那该死的二十万赌债!”红头发男人嘀咕,“我不喜欢干这类活儿。太残忍了。”说着举起枪就朝前方车后玻璃扣下扳机。
车轮胎和车窗玻璃都应声碎裂。
但车里的人一动不动,车门也没有打开。
三个人拿着武器小心地推开车门。
“她一定吓呆了!”红头发男人嘀咕。
“闭嘴!”黑衬衫男人话没说完,突然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打中了络腮胡男人的脑袋。
“哦,天啊!乌里可死了!”红发男人跳起来。
“她从那儿冒出来的?”黑衬衫躲在车门后。
又一枚子弹飞来,带着浓浓的炮火味儿打穿了车门,直接将他打翻下去。
红头发男人举起双手。
“我投降!请放过我。我可以只是路过这里吗?”
华熙言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他的右手立即被子弹打中,枪掉得老远。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对付我的?”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他痛苦都抱着血流不止的胳膊,“上帝,我流了很多血。我很害怕血,我家里还有母亲,还有一个周岁的孩子。求求你。”
“别这么多铺垫句和陈述句。”华熙言冷冷地对准他的脑门。
“好吧,有一个男人叫斯蒂夫科尔曼。他来给他收账。他在拉斯维加斯打牌输了十万。但加上利息就是二十万。我跟他们,我们三个在那一带混饭吃。你知道,我们偶尔拿点东西,或者卖些盗版,还有时候帮一些老大收债。”
“接着说!”
“斯蒂夫科尔曼是牌桌上的庄家。”
“你撒谎!”华熙言冷冷地说,扣下扳机,子弹擦过他的脸颊,他尖叫起来。
“斯蒂夫科尔曼是拉斯维加斯的黑手党头头。他领导我们。但我们的确欠债了。我们想洗手不干了。他叫我们杀了你,就不再追究。”
“他是谁?”
“我发誓,他也是受人要求。”
“为什么要杀我?”
“我想只有斯蒂夫科尔曼能回答你。或者那个老头儿……”
“什么老头儿??”
“呃,那个穿着大披风坐在林肯车里的老头儿。他给他照片。”
“你的故事很动听,但漏洞百出。”说完就对着他要扣动扳机。
“我没有撒谎。我看见了。我发誓!我碰巧看见了。那时候我跟金发小妞在阳台上来着。我听到对面的狗叫声,就看见了斯蒂夫科尔曼从他的公寓里出来坐进豪华车里。”
“好吧。你依然没有说真话!”子弹飞快穿过空气进入他的大腿,他抽搐着倒下去。
“我不知道。我只想你别杀我!”他呻吟着,呲牙咧嘴地跟疼痛的身体作斗争。
“跟你的兄弟团聚吧。希望斯蒂夫科尔曼给了你足够的安家费!”
“不……”声音很快被子弹结束。
华熙言将手枪扔掉,看着泄气的轮胎自言自语:“很久没换轮胎了。车上有千斤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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